“韩大人这又是何意?”
    林逸凡一边批示着公文,一边反问道。
    “本官不过是一朝失意,被贬至此,林大人何故羞辱于我?”
    韩松悲愤道。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韩大人既然来我横山任职,自然要做事。
    我差人让大人来此,何错之有?”
    林逸凡放下笔墨,冷笑着看着他。
    “你!”
    韩松无话可说,指着林逸凡,脸色涨红。
    “我看县衙内人才济济,县内民生大治,夜不闭户,道不拾遗。
    既然如此,何须我来分忧?”
    “呵呵,你从来的第一天起就泡在酒馆内,醉生梦死。
    何曾睁开过你的双眼看看这里的一切?我HS县从一开始的一穷二白发展到如今繁荣大治,哪一点不是我们所有人辛辛苦苦做事做出来的?你身为曾经的朝廷重臣,忧国忧民忧天下,为何就不能忧横山百姓之疾苦?“林逸凡站起来,怒斥道。
    听了林逸凡的话,陈登科和刘岳感同身受的互望一眼,内心百感交集,对韩松的敬意顿时化作乌有。
    “哼,实话跟你说了吧,HS县根本就是一块死地。
    几乎每一年都有金狼人南下劫掠,每一R县官都活不过一年。
    我倒想问问林大人,即便你们将HS县发展起来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金狼人的。
    林大人与我同被贬斥到此,乃是有人想要致我等于死地而已。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互相结仇呢?“
    “那又怎么样,难道因为被贬斥,被陷害,我们就要坐以待毙,碌碌无为?我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努力的活下去。
    韩大人久经官场沉浮,难道意志还不如我这个初入宦海的年轻人坚强吗?”
    林逸凡走到韩松面前,目光冷峻,“在来横山的每一天,我都在为生存而努力着。
    横山的每个人都一样为了生存而拼搏,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千万个人的力量才是强大的,我们为了横山的壮大付出全部的心血,为的就是能够求得一线生机。
    不管是横山贼人也好,还是金狼人也好,只要敢践踏我们的生命和家园,必诛之。
    “
    “好!”
    刘岳和陈登科早于激动万分,眼中含着热泪,心潮澎湃。
    韩松闻言,呐呐不能言,只能保持沉默。
    林逸凡不肯放过他,继续斥道:“我不管你曾经当过多大的官,也不管你有什么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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