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傅尧寒不禁又想起这几年席嵘与她多次朝夕相处的画面。
    他就不该听宫司霆的建议,让黎可可好好休养两年,身体好了再把她接回来。
    就应该在两年前他到花都,找到她的那刻,就立马把她带去锦城别墅。
    男人脚步蓦地一停。
    黎可可本能诧异地抬头,刚抬头,眸子中男人的脸便放大。
    这个吻有些凶,不像吻,反而像一种占有欲对外的宣泄。
    黎可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转瞬间就能变一个脸色。
    许是以前活在他编制的美梦里,住在他的谎言中,她那时觉得傅尧寒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现在才知道,这是最可怕的人。
    此时此刻他生气,多半是因为她说的那句——恨他。
    是啊。
    她才签署了那份合同不久,签署了合同,她就是他合法的物品,怎么能去恨他?
    女孩睫毛轻眨,仿若空气都有了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尧寒……有点疼……”
    她呓语出声,声音带着颤音。
    男人离她近,呼吸都能相互感知到的距离。
    她的那抹轻颤,从唇角渡到了他肌肤上。
    她这个人就是有这样一个本事——令男人升起怜惜。
    黎可可天生长了一张很乖巧的脸,就算没有任何动作和表情,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双眼睛单纯地望着,都能把人的心给弄软了。
    好像无论她犯了什么错,只要稍微哭一哭,撒个娇,没有男人能挡住。
    傅尧寒低着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手掌按着她的后腰,将人带进了怀里。
    自从那天在ifs的私人咖啡厅包厢里见到她,而后再次拥有她,他就有了一股满足感,像是有一块什么东西,填补了这数年的空缺。
    而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将户口本和一份合同让她选,出于私心,他要把她绑在身边。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似的。
    那年在花都找到她的时候,宫司霆与他说,大概他的脑子被黎可可搞坏了,所以有些神经失常,才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找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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