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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原因。若是他惩罚太轻,定有人不服找上瑶山,这天雷劈得他昏了三年,而他也答应了赔偿培养弟子的费用,应该也足够堵他们的嘴了。
他们到底修为不高实力不强,就算还心有不服,也不敢再多说了,各退一步罢了。
李孤平摇摇头:瑶山安好,但天一阁派了人在苍竹峰附近。
叶清安表示理解,这几年他想了不少办法,派出去不少人追查天一阁的那些破事儿,应该都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只等五年禁闭结束交给自己。
现在天一阁还是正道榜样,他们派人来监视,也多少证明了自己这几年老老实实地关禁闭了,后面少生风波。
叶清安:“不用管他们。”
李孤平:是。
“躺了这么久也有些饿了,可有吃的?”叶清安躺了三年,要不是修为高已经不怎么需要吃饭了,说不定直接饿死在床上了。
李孤平:没有,每天饭点会有人送到门口。
叶清安:“好吧。”
毕竟他现在跟坐牢也差不多,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叶清安:“等送饭的来了,你让他们之后送些米面粮油,还有调味品来,再叫百川给我抓只鹅。”
百川养的太湖鹅的确好吃,可惜他还没吃过几次就被关了。
李孤平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头。
叶清安像张山东大煎饼一样摊在椅子上,院子里纷纷扬扬下着雪,看起来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叶清安的脸被冻得有些微微泛红,连睫毛上也凝了水珠。
这雪下得大,连去院门口的路都被堵严实了,叶清安抬手捏了掌心焰想清理一下,忽然又想起自己的身体。
正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连苍竹峰上的阵法都已经自动解除了,不然也不会落雪进来。
叶清安收回手抱住腿上的暖炉:“我的那些花呢,这么大的雪,该冻死了吧。”
李孤平:都在文峰主那里。
叶清安忽然想起自己那一池子的莲花了,这么大的雪,池子都该冻结实了。
思及此,叶清安连忙起身被李孤平扶着往后院走去。
撩开厚厚的棉布帘子,却没有看到满池冻住的莲花,这些莲花全都紧紧合拢着,散发着淡淡的浅色光晕,池水也并未冻住。
叶清安走下台阶在池子边蹲下,撩起袖子不顾李孤平的阻止将手伸进水里。池水带着点点暖意,根本不是寒冬腊月里池水的温度。
也是,这可是千金难求的三清莲,是世间最最罕有的灵植之一了,怎么会一点保命的本事都没有,自己是白担心。
这一池子的莲花不知为何,全都紧紧合拢了,不愿开放,叶清安伸手散出丝丝灵力,浅绿色的灵力经过的地方,莲花才缓缓开放。
叶清安蹲了一会儿有点腿麻,便借着李孤平的手站起来,伸手在几朵莲花上来回晃悠 最后选了一朵开得最漂亮,长势最好的,将其折了下来。
三清莲并非年份越久越好,而是看长势,看花瓣数量。
叶清安选了一朵还算比较不错的折了下来,递给李孤平,李孤平惶恐收回手不敢接。
叶清安强硬地拉起李孤平垂下的手,将三清莲放在手上:“拿着,就当是为师给你的礼物,待会儿进去给为师敬杯茶就行。”
只有收首席大弟子会举办比较隆重的仪式,其他弟子只需要敬茶、磕头、授信物,最后领去祖师爷那里记名就好。
两人进了屋,叶清安脱下斗篷盖在腿上端坐在罗汉床的一侧,没办法,苍竹峰现下已经没有招待人用的厅堂了。叶清安招待外人都在山腰议事堂,师兄弟们都是自己人也就无所谓了。
叶清安也没想过再腾个屋子出来招待人,总觉得麻烦,而且他也没什么客人,就算有招待来客的厅堂,也不过是摆设。反正这个屋子跟卧室隔开了,将就用用也行。
李孤平在一旁的桌上倒了茶水,捧着茶盏慢慢行至叶清安面前跪下,他不会说话,自然也喊不出“师尊请喝茶”几个字,只能热切地盯着叶清安,随后缓缓低下头,将装着热茶的茶盏捧得更高,似捧着一颗年轻人的真心。
叶清安伸手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在小桌上,随后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温言道:“以后你便是我叶清安的徒弟了,希望你健康快乐,平安顺遂,努力上进。”
说完,叶清安从戒子空间里拿出一串雪白的珠子,珠子纯白无暇,一看就是难得的宝物。
叶清安起身将珠子挽成两圈,牵起李孤平的手戴上:“这串流珠是灰底雪花狸的骨头打磨而成,是为师跟师祖一起出去游历时亲手斩杀的妖物,你师祖戴过几年,你戴着玩吧。”
叶清安咳嗽两声,忽然感受到一股视线,转过头去,视线便又消失了。
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叶清安认命披上斗篷将人扶起来道:“随我去后山拜见祖师爷。”
瑶山有两个地方,一是瑶山的祠堂,供奉着历代各峰的峰主,是极其庄重的地方,除了几个峰主和定时打扫的弟子,其余人无事不得入内。
还有一个便的各峰自己的祠堂,只供奉各峰自己的祖师爷和历代峰主,小祠堂旁边还供奉着已经逝去的该峰的历代亲传弟子。
祠堂在整个岁康最后面的区域,叶清安领着李孤平在大雪天里走了不知多少个回廊 穿过不知道多少个屋子才到达。
苍竹峰的祠堂只有两间屋子,做成了小楼的样子,两人走上台阶进入祠堂内,里面已经不知道多少没有清理过了。
毕竟一直都是叶清安和萧华良在清理祠堂,现下一个被关了,一个刚醒,李孤平于身份来说又不适合整理,便一直没管。
里面连香火味也不剩多少了,叶清安拿起香点了一束,简单叩拜过便插进了香炉里。
香炉后整整齐齐放着苍竹峰历代峰主的排位,他们有的已经飞升,有的没能修炼到境界就发了狂,只能自刎而去。可无论是什么结局,于还活着的人来说,都只剩下了一方牌位和一段故事。
李孤平也举着香恭恭敬敬地朝着满堂的牌匾叩了三个头。
叶清安:“各位祖师,这是晚辈新收的徒弟,晚辈特领其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