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南用舌头去舔舔口腔内壁,扮鬼脸扮得有些酸。
    “今天就跟我去见父亲,有我在,他不敢为难你。”
    厉休止承诺道,有他在,任何人都别想伤害到青年。
    都不给人缓冲时间的,林季南被赶鸭子上架,“我还没有衣服。”
    “我给你准备了,就放在房间的床上。”
    厉休止摸摸他,语气轻柔,“不用担心。”
    “我还没有梳洗。”
    林季南懊恼道,他总不能蓬头垢面的去吧。
    “回房,我帮你,用不了半个时辰。”
    说着,厉休止便拉过青年的手,反手扣住,大步地往前走。
    “厉休止,我,我害怕……”
    林季南咽了咽口水,起初的信誓旦旦都化成了阳光下的泡沫。
    不堪一击,就碎掉了。
    “不必担心,一切有我在。”
    厉休止走在前面,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他在青年身前挡着。
    他并不自由,自幼便被指腹为婚,他的未婚妻已经从京城出发了,不日后就会抵达安阳县,厉休止必须在她到来前,将事情尘埃落定。
    林季南全程被当做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澡是男人帮着洗的,衣服也是他帮着穿的,头发自然也是他帮着挽的。
    就像男人承诺的那样,全程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新鲜出炉的林季南穿着淡青色的锦袍,翠绿得好似一颗竹子,水灵灵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绿呢?”
    林季南皱紧了眉头,真是奇怪,他总觉得厉休止有事瞒着他。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林季南想着,便张口问了出来。
    有时候干脆不是一件好事,就比如现在的厉休止,他与青年干净的眸子对视,心虚的撇开自己的脸,“没有。”
    林季南还是不信,他的第六感堪比女人,准确得不是一星半点,这可能和他的属性相关,小受嘛,总归是有些特权的。
    他还没想明白事儿呢,厉老爷的院子就到了。
    高大气派,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林季南有点儿紧张,小猫儿似的,胆怯地牵着男人的袖子,“我害怕……”
    张嘴,是弱声弱气的小受音,叫人恨不得戳戳他的脸,再狠狠地揉上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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