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鸿又往前伸了伸手,把笛子顶到了魏荆天肥大的鼻头上,还转动着手拧了拧,把魏荆天的鼻涕水给压了出来。
    他一边转动笛子,一边很霸道地挑衅:“我指你怎么了?你杀我啊!”
    “哼!”
    魏荆天满脸不屑地说:“我杀你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他把手往笛子上一搭,林天鸿就感到有一股灼热的气流从笛孔透入手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缩手丢掉了笛子。
    仿佛非常担心魏荆天要抢笛子似的,又急忙把笛子捡起来,退了两步才查看灼痛的手心。
    只见手心出现了一块铜钱大小的像胎记一样的紫斑,用手指按了按,不痛了,却又有些麻痒。
    他感觉这没什么大不了,就没太在意。
    看到魏荆天又微微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做气归丹田的收功动作,心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慢慢地退了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跑了起来。
    只听魏荆天说道:“站住,你要是跑的话可就死定了。”
    林天鸿一愣,放慢了步伐,听到魏荆天又说:“你看看手心。”
    林天鸿抬起那只手,看到刚才铜钱大小的紫斑已经扩展到鸡蛋那么大,而且延伸出两条黑线在脉络中向手臂蔓延,两条黑线中好像有小虫子在里面一拱一拱的蠕动,痒痒的让他想抓挠。
    他明白自己中毒了,喝道:“你可真够卑鄙,竟然用毒害我!”
    魏荆天竟然笑了,说:“我是五毒派的掌门,外号叫做五毒鬼手,用毒是理所当然,不能算是卑鄙。
    我略施小计只是对你冒犯我的小小惩罚,谁让你老是用破笛子指着我呢!”
    林天鸿顿脚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魏荆天盯着林天鸿,用含有调侃意味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我想让你做我的徒弟。”
    “什么?呵······呵呵。”
     林天鸿感到魏荆天的话很荒诞,说道:“你打死了我爹,又下毒害我,还想让我做你的徒弟?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魏荆天却认真起来,说:“我真的想收你做徒弟,你拜我为师吧,我教你武功,让你成为高手,好不好?”
    “不好!”
    林天鸿说:“你杀死了我爹,是我的大仇人,我是绝不会拜仇人为师的!”
    “如果你爹死不了,你就会拜我为师是吧?”
    魏荆天说完这句话时已经到了林天鸿的前面,并且把一颗羊屎蛋似的黑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都没来得及反抗,那颗滑溜溜的药丸就溜进了他的咽喉深处,想吐都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林天鸿问完这一句,忽然品到了魏荆天刚才的话外之音,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爹他不会死是吧?”
    魏荆天说:“本来中了‘腐骨蚀心掌’催发的剧毒是必死无疑,只是目前我这掌法还未练成,你爹又是敬若老和尚的弟子,或可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
    林天鸿说:“那就是说我爹他依然是凶多吉少喽!
    那我也不会做你的徒弟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要回去看看我爹。”
    “这可由不得你!”
    魏荆天一把捏住林天鸿的手腕,拉着他脚不点地的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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