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晕摇了摇头,眼睛里掠过一缕带着幽怨的笑,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做不做掌门倒也无所谓。
    但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尽力去做。
    不过,冷月宫的宫主,我恐怕没什么希望,师父现在最喜欢的是沈师妹。”
    “噢!
    沈如月!”
    林青尘好像突然来了兴致,说:“嗯,恬静优雅,楚楚动人,那个沈如月的确挺招人喜欢!”
    听到心爱的男人说别的女人招人喜欢,冷月晕不由得惶恐起来,猛地抬起头来,娇声嗔气地说:“你想什么呢?什么优雅动人,招人不招人的?你要是敢······!”
    她攥起拳头轻轻擂打林青尘的胸膛。
    林青尘攥住她的双手,笑道:“我的月晕姐姐还吃醋了?我说错了,沈如月冷若冰霜,远远没有我的月晕温柔体贴招人喜欢。”
    说着,把嘴又贴到了冷月晕的脸上。
    冷月晕温柔地争扎了几下,说:“哎呀!
    没完没了没个够!
    我警告你,绝对不许打沈师妹的主意,非但我不许,师父会杀了你的。”
    林青尘嘻笑着说:“我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有你一个就足够了,我才不管她如月还是如花呢!”
    一只手依然在那胸脯上嚣张横走。
    冷月晕娇羞的脸上泛起带着笑意的薄怒,说:“哎呦哦!
    你呀······你!”
    抱住林青尘的双手,制止了他为所欲为的举动,轻巧地一伸脖子,在林青尘的额头吻了一下,软气柔声地说:“不要啦!
    我求你了好吗?我真的有正经事要你办,是师父交代的。”
    林青尘意犹不舍地安稳下来。
    听冷月晕说完沈如月的遭遇,他颇为感慨,说:“我说沈如月柔柔弱弱的富家小姐怎么会投身冷月宫?还整日忧心忡忡的,原来背负着怎么深的仇恨!
    可是漕帮帮众何其众多,姓金的也不知有多少人,我也未必能查得到。”
    冷月晕揶揄地说:“谁不知道林副堂主神通广大!
    你若是查不出,那别人更查不出了。”
    林青尘用手刮了冷月晕的鼻尖一下,说:“得了吧!
    你别捧我,若是没点线索,还真不好查,若是好查,你师父也不会让我插手了。”
    冷月晕说:“漕帮虽然人多势众,还不至于会干杀人越货的勾当,那人一定是背着漕帮偷偷干的。
    据沈师妹所说,当时她们家船上的金银珠宝加上银票折成银子有数万两之多,那人发了这笔横财,定会打着别的幌子去用,你只要去查查漕帮近几年身份大有改变的金姓之人,估计应该不费事。”
    林青尘点点头,说:“嗯!
    我就派人去查查,能不能查到可不敢保证。”
    冷月晕说:“若是查实那人已经死了,这事也算了结了。”
    林青尘却说:“若是真查得到,就算他死了,这事也不能算!”
    然后他对着远处的苍耳丛说道:“王统领,你还不出来吗?”
    王兴想走而没敢走,趴在那儿,感觉像做贼似的心惊胆战水深火热。
    他晚上吃的茴香豆在肚子了发酵膨胀,令他产生要放屁冲动,但他唯恐发出声音惊动了林副堂主,便硬憋着不敢放。
    感觉实在难以克制了,就决定慢慢撤退。
    他像一只巨大的、被掐掉尾巴的壁虎一样,贴着地皮,小心翼翼地蠕动着往后挪,不料,却听到林青尘的招唤。
    他吓得猛一哆嗦,赶紧答应。
    如此之下,他前功尽弃,放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响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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