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公社的大门看去,只见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正慢慢的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刚才敲门的莫非就是这个人?这个时候来敲我的门,难道有哄么急事吗?他赶紧把房门轻轻的关好,然后向那个黑影追去。
    钟国正追到黑影后才大吃一惊!
    她赶紧喊道:“曹丽雅,真的是你呀?!
    找我有什么事?走,到我间子里去说。”
    “你回来了?”
    曹丽雅开始吓了一跳,后来一听是钟国正的声音,顿时高兴了起来,“我今晚敲了你两道门了,总是没人应,还以为你没有在间子里呢!
    你是才从村子里回来的?”
    曹丽雅关心的问道。
    钟国正解释道:“哪里,中午在县里喝酒喝多了,一回来我就睡了,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
    刚才我朦朦胧胧中,总感觉到有人在我耳边喊,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你,就压蛮古爬了起来。
    走出门一看,看到一个黑影子往大门外走去,我估摸这是找我的人,就追了过来。
    没有想到还真的是你。”
    曹丽雅走进钟国正的间子后,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特意的对钟国正轻轻说道:“后天我就要结婚了。”
    钟国正心里一惊,说:“不会这么快吧?”
    说完后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她,心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对于这个女人,他心里是极为矛盾的。
    一方面,他有很强的处女情结,打心眼里不想讨比自己大的、不是黄花女的女崽做老婆,另一方面,他又迷恋她天使般的身材,魔鬼般的疯狂,她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当他听到她亲口说后天就要结婚了,要嫁给别的男人做老婆时,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就产生出一种被刀轻轻刮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啊”
    了一声。
    曹丽雅淡淡的说:“反正已经打了结婚证,不过是办一个仪式,好让双方的亲朋好友、双方的单位,以及其他的人,都晓得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妻这么一回事。”
    钟国正一时语塞,不知说哄么好。
    他不想讨她做老婆,但又不想她离开自己,就呆呆的看着她,没话找话的问:“那你会不会调到县里,去上班?”
    曹丽雅答道:“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县城就三个医疗单位,县人民医院、县中医院和城关公社卫生院。
    我不是学中医的,到中医院肯定不合适。
    县人民医院,他刚刚调进去,还欠了别人不少的人情,现在还不好意思又找别人帮忙。
    等以后有机会了,看看能不能调到,城关公社卫生院去上班。”
    说完后,曹丽雅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眼睛,好像要从他的眼睛中,找出一个自己需要的答案出来。
    钟国正张了张口,一把抱住她后,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结婚后,最好不要调走。
    等春暖花开万物萌芽后再走,好吗?”
    曹丽雅晓得钟国正离不开自己的身体,自己也离不开他的身体,就说:“你不怕他知道真情后,和你拼命吗?”
    “没事的。
    都是读书人,有那么冲动和愚蠢吗?他如果知道与他不相关,不正好可以各走各的路吗?到时候,你安安心心的带好小孩,培养好小孩,养好身体,比哄么都好。”
    “为哄么啊?我就那么差了啊?而且,单亲家庭对小孩性格的培育,也是有缺陷的。
    这对小孩子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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