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怡楠和李俊娇,钟国正更倾向于曾怡楠。
    这不仅在于曾怡楠的相貌和身材略胜一筹,更在于她在县城工作。
    正在他不晓得哪么回答时,音乐戛然而止。
    这时,曾怡楠也微笑着走了过来。
    当舞曲声再次响起时,曾怡楠对钟国正伸出了优雅的邀请手姿,见钟国正起身,就调皮的对李俊娇说:“对不起,老同学,我借你的舞伴用一下,你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进入舞池后,曾怡楠开口就问钟国正:“你是准备在大历县公社,扎根开花了?”
    钟国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却故作糊涂的说道:“扎不扎根,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我想扎根,组织上不一定让我扎根,我不想扎根,组织上也不一定允许我不扎根。”
    曾怡楠说:“路是自己走的,更是自己选的。
    往前走,是一辈子,往后走,也是一辈子,往左走,是一辈子,往右走,也是一辈子。
    人就一辈子,既没有前一辈子,也没有后一辈子,所以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活着的这一辈子。”
    钟国正答道:“人其实是很无奈的,既无法拒绝开始,也无法抗拒结束。
    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曾怡楠说道:“人的一生中,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的放弃不该放弃的东西,固执的坚持不该坚持的东西。”
    钟国正答道:“轻易的放弃也好,固执的坚持也罢,那都是由人跟社会的距离、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促成的。”
    曾怡楠说道:“你知道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之间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雨中相依相靠。
    这才是最遗憾,最无奈的。”
    钟国正答道:“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最远的距离就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认识我,等我认识你,你认识我后,又不晓得对方在想哄么,想要哄么。”
    曾怡楠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把对方真的当真,一旦当真,不但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小小的动作,哪怕是任何一个肢体部位的动作,都是心有灵犀,心领神会的。”
    钟国正答道:“你说的有道理,但任何一个人身边的位置,都是相对固定的,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放在同一个位置。”
    曾怡楠说道:“那就看你哪么给你自己定位了。
    就像你,如果把自己定位在大历县,你最多是在寒州县内选择合适的人选。
    你如果定位在寒州县、甚至定位在寒江地区,那么你的选择,就肯定会把范围扩大到全地区,甚至全省全国,是不是这样?”
    钟国正就着曾怡楠的话说道:“你讲的没有错,人给自己是应该定位得更高一些的,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人要有理想,有梦想。
    但是,我觉得,我们不能总是在热衷于仰望中生活,仰望那些属于别人而自己又难以企及的高度,往往会导致自己在仰望中失衡,在仰望中迷离,在仰望中失去自己。
    人贵自知之明,既要看到自己的优势,更要看到劣势。”
    “任何人比,是没有有办法比的。”
    钟国正说道,“别人就是站得再高,也是奋力拼搏的结果,要想站到别人的那个高度,是要付出很多的努力的。
    别人再好,也是别人,自己再不堪,也是自己。
    唯有全面地审视自己,不断地逼迫自己,才能做最好的自己。
    所以,我现在宁肯将身边的位置空着,也不想太早的确定位置中的人选。”
    曾怡楠说道:“很多事情是可以同时兼顾的,没必要像一条直线那样,死搬硬套的分出哄么先后顺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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