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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练兵不如练将、练帅,关将军有统帅之才,经此一战,收获颇多,表面上是打了败仗,实为大喜!况且知耻而后勇,假以时日,关将军要破丘力居,不是难事。”
“嗯,长文所言甚是有理。云长信中所言,句句肺腑,其中警醒处,望各位自勉之。”刘贞呵呵一笑,话题一转接着说道:“整军拉练之事,子龙准备得如何了?”
“早已准备就绪,只等大哥一声令下。”赵云出席答道。
“时间紧迫,此事得尽快去办,务必深入各县。先头部队已可起程了。这样你回去安排一下,择个日子,嗯,明日就可。我自来军中为子龙送行!”刘贞呵呵一笑,最近他很少详管军中之事了,大多都交给了赵云处理,区区几千部队,赵云还是能够管理的,为了这次拉练,刘贞命赵云将新老安民军,全部统一到了一起,卞喜如今反成了赵云的副手。
“难得今日,大家齐聚一堂,有事要讲的尽管讲来!”刘贞环顾众人,这些天,他不再像以往一样,每日聚会了,事情大多都安排了下去,一切按部就班,井井有条。
堂下众文武互望了一眼,然后同时起身告辞。刘贞也不挽留,他起身相送。
外面下着大雨,天气越发显得寒冷。刘贞缩着手,他只是穿着单衣,感觉有点冷。他看了看几个军中的将领,大部份是在单身上着了铠甲,只有赵云跟他一样穿着单衣,没有着甲,一股儒生形象,他们在堂外取了蓑衣上马而去,陈群引头的那群文官,大多在外面加了罩衣,外面下雨,他们不骑马,而是坐马车,这马车是河间自己产的,四轮,空间又大,很舒服,能避雨。陈群邀了两个同坐,看样子他是有事要跟他们谈,快要立冬了,河间杂事不少,都由陈群打理,他也需要一帮子心腹手下辅助。
刘贞笑了笑,对于这些他不过问,只要不拉帮结派,一切好说。但是如果有结党的苗头,他是一律不会轻饶的。黄巾起前,汉帝为何党@禁?原因大家都知道,如今党@禁刚过,那些文人士子们,也知道上下,不敢做出逾越的事情。
其实他本想叫住陈群,他有些肺腑之言要说,这也是他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东西,但是见陈群有事,又邀了人上车,他没叫出口,而且他本身也有些犹豫。
刘贞负手往后院走去,何四在一旁帮他打着伞,伞是布伞,外面涂了蜡,能防雨,就算不涂蜡也可以防小雨。伞的最初据说是鲁班发明的,鲁班在外地做活,他的媳妇每天帮他送饭,但是每次遇上雨,就会
全身淋湿,鲁班很是心疼,所以在沿途设置了一些亭子,遇上下雨可以进去躲一躲,但是亭子虽好,总是不便,有时雨下得突然,有时又会耽误时辰,后来鲁班的媳妇就说,要是有能移动的亭子就好了,鲁班受此启发,便发明了伞,后来还把伞固定在车上,刘贞家就有不少东周列国的出游图,上面画了好多固定在车上的伞。伞不但能挡雨还能挡风遮阳,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刘贞来到后院,照例的先行看望了自己的小女儿,然后回到自己的书房。他最近一直在看书,但也想一些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几年后群雄割据的局面到来的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他本身的能力,他自己心知肚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想统一天下,只有一个办法,未雨绸缪。他自己能想到的无外乎,练精兵、广积粮、纳贤士,这无疑也是十分正确的选择,只是具体该怎么实施,他却毫无头绪。他想找个人来谈一谈。能够上资格的只有那么几个人,陈群无疑是首选。其它的例如关张简雍之类也是可以的,简雍事多,况且于这方面实力有限,关张不在身边,其它的像赵云、崔琰等等刘贞却有些不敢聊。
这时代的文人士子大多有忠君思想,赵云虽是武将,但刘贞观其言行,也是个忠君之人。若跟他们说自己要自立为王的事,只怕他们会当场反目,但是陈群不同,在陈群刚来河间之时,刘贞就跟他说过愿中兴汉室,效仿光武帝,也因为这个打动了他,所以跟陈群说这个事是没问题的,而且很应该。今天他想叫没叫出口,还有些原因,一来自己总得想出个大概,有个方向,如今自己虽且些心得,但还不够。二则陈群太忙。
刘贞努力的回忆前世的记忆,前世他对三国是非常熟悉的,但是到了现在记忆有些模糊,很多事情只记得一个大概,具体时间记不太清。这时候应该会发生什么事呢?要练精兵,必得有战事,而如今他河间之兵去哪里打仗?北上击胡?太远,且自己骑兵不多。练一练可以,却不能以之为主,二就是剿贼了,黄巾余部如今都躲在深山之中很少露面,要剿贼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划不来,况且刘贞记得当初曹操就是收了大部的黄巾做为主力,号为青州兵,自己也有意效仿,如果现在去招过来,成功率且不说,能不能养活是一个大问题,要招兵他河间就有得招,没有必要为了兵源现在就去动黄巾,二来曹操之所以能以青州兵为主力,原因是黄巾贼经过多年转战历练已成精兵,现在自己去招,乞丐而已。这两个都排除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有些头痛。
他叫来何四,命他泡了些茶,醒醒脑。此时的茶叶还不叫茶叶,用的人也不多,只在南方有人饮用,北方少茶,多饮酒,此时的酒度数不高,和后世的饮料一般,只是喝多了也会醉人。刘贞的茶叶是托人从南方带过来的,他的商业发展得倒是不错,差不多遍及全国,也为他带来了不少财源。不过乱世一起还能不能做到现在这样就很难说了。这也是刘贞头痛的一个问题。
他泯了泯茶,味道很苦,跟自己前世喝的差了太多。但喝起来总让人精神振奋。他起身伸了伸脖子,想起以前在涿州的日子,那时万事有刘备罩着,他无忧无虑。甚是快活。现在他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活着,他有老婆有孩子,还有这么多跟随他的兄弟。
唉!他长叹一口气。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出现四个字:渔阳张举。
记忆中渔阳张举好像做过一件什么事,应该是做乱,但是具体什么时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他一无所知。他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这张举身上有事发生,他想了半天,又想起一个名字,张纯。这下他又矛盾了,倒底是张举叛乱还是张纯叛乱,或者两人一起做的,但哪个为首呢?他糊涂了。
这事肯定还没发生,不然他肯定会听说,如今河间是往来客商经过的重地,有什么消息,这些商贾传递得最快,若是渔阳真的有叛乱了,那么他肯定会有耳闻。现在黄巾刚过,想来那张举要叛乱只怕还要两年,但是这事也有可能提前发生,看来自己得专门找人打探打探这人的消息了。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势,心中想着是不是现在就把陈群叫过来,但他很快就否定了,陈群刚走,而且有事,不急在一时。转念他又想,河间事情太多,陈群太忙很多事情估计也想得不够周密,想到这里,他又苦恼起来,河间还是能人太少,尤其是文官谋士。也不知郭嘉是哪里人,家里条件好不好,有没有出仕?自己应该问问陈群、崔琰这些士家子弟,他们对士子之间的了解,肯定比自己要强。想到这里他越发的想要找陈群过来商议。
他在屋内走来走去,突然听见何四在门外喊道:“主公,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