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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
耳房那瞬间水花四溅，热意腾升。
……………
南边知府府邸
“贤弟，这件事就是这样，现在就看你是否愿意帮义兄了”刘大人轻叹一口气。
裴赫川坐在一旁听完全程后面露难色：“义兄，这件事到底牵连重大，裴某也仅仅只是一个茶商，怕…”
他有意拒绝，刘大人怎会听不出来，但他反而放了心，毕竟私盐一事，若裴赫川真的直接答应，恐怕他还会心生怀疑。
“贤弟，义兄知道难为了你，但义兄真的没办法了，你若是不帮我把这批私盐运送到关外，恐怕我在劫难逃啊。”
“而且我已听说陛下那边得知了消息，甚至私下派了一位京都官员过来调查，我一旦被查到，府中所有家眷恐怕都要遭受牵连，可能就连你也不例外。”
刘大人看着他长叹一口气，似乎他也在劫难逃。
裴赫川心中嗤笑一声，却还是假装不知慌张问道：“那是为何呢？为何我也会被牵连？”
“唉，都怪我”刘大人眼中划过一丝奸诈，他低声道：“那如意楼背后的主子与我是旧相识，他每次逼我运送私盐都是从如意楼头牌房中运送出去，而你这次又给他们的头牌赎身，贤弟你说，你怎么脱的了干系？”
“到时候京城的那个官员肯定也会认为你也参与其中。”
“到时恐怕…唉”
刘大人没有说完，只是看了看他摇了摇头，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似乎诉说着他身死的命运。
裴赫川眼中有一丝讽笑：“那裴某是没有选择了是吗？义兄”
刘大人看着他坚定的说了声：“是”
他眯起眼看着那眼中满是挣扎的玄衣男子，眼中有一丝冷意，他知道他一定会答应，除非他想死。
“好，我答应你，义兄”
听到既定的答案，刘大人笑了，他起身重重拍了拍他的臂膀：“好，贤弟义气，日后你的事就是义兄的事。”
“那义兄决定什么时候送那批私盐出关？”裴赫川低声问着。
“快了”刘大人端起杯羽一口抿了下去，冷笑道：“听说京城那位大人快到了，我们要在他到之前解决掉那批私盐。”
“到那是论他如何查也都查不到了。”
“那就祝义兄一切顺利”裴赫川端起手中的杯羽高举。
“不对，贤弟”刘大人笑着摇摇头：“应该说祝我们俩人一切顺利，你这是把自己忘了吧。”
“对对对”裴赫川大笑：“忘了忘了，那就祝我和义兄一切顺利，来，喝。”
他高举杯羽，刘大人看着他笑碰了上去。
两只名贵的翡翠玉杯碰撞到一起发出的清脆声让刘大人猛地大笑了出来。
似乎此时的他已经解决了心头大患。
裴赫川喝着烈酒，轻睨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冰冷讽刺的笑意。
好好享受这最后的肆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