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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如意便道:“这是为何?姑娘,奴婢说句实话,姑爷人挺好的。从前我只当王爷待王妃是最好的,可如今瞧着姑爷待您,那简直比王爷还要温和细致数倍不止,不管是大婚之日带着您当街逃婚、还是为了您委身郁家,亦或是在您最需要的时候总是默默地陪着您,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若有什么误会解开便是,您何苦赶他走呢?”
“他骗我。”
郁新辞何尝不知道他的好?
可她就是气。
她给了多少次机会、给了多少提示,引诱他把实话说出来。
他却越藏越紧了。
好似个刺猬,缩得越来越紧。
“那也……”
如意还想再说些什么,被郁新辞直接打断了。
郁新辞淡声说:“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有分寸。倒是你,得好好养着,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歇着。”
“那怎么行?我不在,谁保护姑娘?彩练那个笨丫头可不行!”
如意激动起来。
郁新辞无奈地将她按了回去,“你忘了我身边有姐夫给的暗卫?还有,你说的那个好姑爷,他好像也给我派了几个。”
“可是……”
“别可是了!我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你要是不听我的好好养伤,我明儿就回禀二姐姐,让她把你接回去。”
郁新辞不容如意反驳。
也不再和她争执这件事。
转头对被如意称为笨丫头而正不高兴的彩练说,“彩练,去对福叔说,让他派个人去宋家告诉郁宁,我要见他!”
方才付修融和暗卫的谈话她听的清清楚楚。
既确认了郁宁有插手,没有不理会的道理。
彩练‘嗯’了一声,已经退下。
屋里只剩下郁新辞和如意主仆,以及一个正在收拾药箱准备离开的猛叔。
郁新辞已经喂完药,搁下药碗,忽然喊住猛叔,“猛叔,且等一等。”
“哟,怎么?想把我也赶出去?”
猛叔的话里还带着酸味。
那不满的情绪,几乎要将整个屋子淹了。
郁新辞并不与他理论,只道:“猛叔,宋淙和路宇前些日子的病,您怎么看?”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并不认为那二人之前是病了。
以她的经验,绝对是中毒。
可是她去瞧过,却瞧不出是中了什么毒。
猛叔也一直没告诉她。
她只能趁着这个机会逮住人直接问了。
猛叔听闻,立即搁下药箱,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却不忘关切地问一问那边卧病养伤的如意,“丫头,叔在这儿说会儿话,可会影响你休息?”
“不会,您请便。”
如意客套地回话。
猛叔点点头。
自行拉了个凳子在桌旁坐下,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招了招手将郁新辞唤到跟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
“你那便宜夫君原是不让我告诉你的,说是怕吓着你。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也就慷慨一回,大公无私地告诉你。那两个小子呀,不是病了,是中了毒!剧毒,名唤浮图缘,据传是你们大虞朝皇宫中的一种秘药!”
“什么?又是宫中?”
郁新辞捏紧了双手。
宫中!
又是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