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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陈林如今心里有多窝火，被姜梅芬忽悠住的众人，倒是兴趣挺高的。
“姑娘，你多大了？”三姑妈从厨房出来，问一句。
“二十六。”
“二十六？这么年轻，摆摊的时候有生意？”三姑妈看着有点不靠谱，但并不是怀疑姜梅芬的能力。
“呃，那个我很少摆摊，看面相一般都是在网上联系就成，大部分都是老客户给我介绍。”姜梅芬如实道，干他们这一行，其实最重要就是名声，名声做出去了，就不愁没饭吃。
“你来我们这里干活，岂不是时间给人看面相了？”
“不会，我不是批八字，我是直接给人看面相，一张照片晚上给人家算算就行。”
“那你一天接多少生意？”莫晓明也来劲，忽然开口道一句。
其实他是觉得，人家一个姑娘，白天要干活，晚上还要接单子，挺辛苦的！
“这个不确定，三五天也有，一天两单也试过，平均的话，大概是一天一个左右。”
“一天一个？”陈林不屑道：“人家高手都是一天三卦。”
“那不是我没人家功夫深吗？一天有一个人上门找就不错了，这一年下来算算有三百多呢。”
姜梅芬接着说：“这算命、看相什么的，又不能马虎，你要是算不准，一天一百个也没用，可要是算准了，一个客人也能名扬天下，你难道不知道，越是出名的师傅就越爱惜自己的名声吗？”
“但你现在还不是名扬天下的风水大师，一天一个单子也是迫不得已吧？来者不拒都没人找，可见功夫也不咋地。”陈林难得找到理由嘲讽道。
姜梅芬被他挤兑得也来气了，便说起了自己曾经的一段遭遇：“一年前我接了一个单子，客户把自己的资料发给我，我整整算了一天一夜，可结果仍旧是处处矛盾，怎么都不得劲，当时我还当是自己功力不够，就联系我师傅，谁知道我师傅一看，竟然是资料有问题，这人九成八不是真命。”
“然后我就去问那个客户，说他给的资料不对，你猜结果怎么着？”姜梅芬故意卖一个关子引起大家的重视。
“怎么着了？”三姑妈此时已经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拉过一个凳子坐下来静听对方说下去。
“那个客户说，他是故意拿假的资料试试我的功力，没成想我还有点水平。”姜梅芬说着，故意看了陈林一眼，倒不是挑衅他，而是在示意自己功夫虽不是最高的，但也有点水准。
“虾米，这人怎么这么奇葩？”章梓猛不丁地道了句，看看姜梅芬，又扭过头来把注意力集中到陈林身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奇葩？”姜梅芬摇摇头，说：“算不上，其实他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客户之前就联系了我好几次，不过，当时我有事就没空搭理他，大概是因为这样吧，他生气了，到我接单的时候才来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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