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也乌青了一大块,样子很是滑稽。
    再看副导演,毫发无伤的站在那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孙子!
    跟爷爷我动手是吧?今天没废了是你命好!
    告诉你,以后别想再混影视这碗饭了。”
    “操,不吃这碗饭就不吃这碗饭。
    还能把我饿死怎么着?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
    处处不留爷,爷去投八路!”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我心里是真慌,这孙子别看只是个副导,但是在这个圈里混了不少年头,人脉关系都相当硬。
    今天得罪了他,看来以后临演这碗饭是真没得吃了。
    想到这,我低头捡起两个盒饭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反正以后也应该不会再跟这帮人打交道了,这最后两个盒饭就当医药费算了。
    我南四环租了一个地下室,里面就一张床一个破电视,不过还好有网,所以生活不至于太无聊。
    只是终日见不到阳光实在是有点郁闷。
    等我回到在南四环的“家”
    的时候,街上已经开始堵车了。
    进了门,把衣服脱了,洗了把脸。
    也没心情吃盒饭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接下来怎么办,本来当临演的收入就很低,刚够维持生活,一点积蓄都没有。
    现在突然出了这事,一个星期内找不到新的活,可就要挨饿了。
    也是因为在片场忙活了一晚上,这会心情太烦躁,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我梦到自己在一个墓穴里迷了路,走来走去总是出不去。
    正当我心情焦急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一件墓室,进到墓室里一看。
    四下的墙壁上刻着奇形怪状的怪兽。
    墓室正中间中间摆着一张玉床,上面是一具带着面具的女尸。
    那面具在漆黑的墓穴里金光闪闪,看上去像是纯金打造的。
    我心想这下可发财了,再也不用住地下室吃泡面了,当即动手去摘那面具。
    谁知道那面具好像长在那女尸的脸上一样,无论我怎么拽都拽不动。
    要说梦里的事也是稀奇古怪毫无逻辑。
    正当我对那面具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一摸腰上竟然插着一把匕首,我掏出匕首对着女尸的脖子就是一刀。
    那女尸的头竟然跟豆腐一样,这一刀下去,脑袋扑通一下就滚掉了下来。
    我正想去把那脑袋拣起来,却见女尸脖子断开的地方爬出无数一指来长,五彩斑斓的蜈蚣,顷刻间就爬了满地都是。
    我见这情形实在是太恶心了,连那面具都顾不上捡,转头就想跑。
    可突然感觉小腿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直蜈蚣依然是隔着裤子给我来了一口。
    我正想用匕首把蜈蚣挑开的时候,突然口水直流,全身僵硬,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是无数的蜈蚣爬满了我的全身,其中一只比其他同类粗壮的蜈蚣就冲着我的嘴爬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爬进我的嘴里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把我从这噩梦里带回了现实世界。
    我从床头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写着:辣鸡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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