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帐篷的角落里,福根儿则躺在一旁大声的打着呼噜。
    难道之前的事又是一场梦么?我有些怀疑。
    看了看表,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
    正想起身去的时候,孙大爷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赶紧收拾一下,一会有车下山回市里,正好把你俩捎到南山去。”
    “哦。”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起身去摇醒福根儿。
    “干嘛啊,这刚买了新车你就把我弄醒了,烦不烦啊。”
    福根儿揉着眼睛嘟囔着。
    “别新车了,先把咱借得车找回来吧。”
    “行了,知道了。
    “福根儿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孙大爷让人取来热水和早点,我和福根儿随便洗了把脸,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就跟着隋孙大爷来到要下山的车前。
    路过那个大坑的时候,我特意多看了几眼。
    果然和梦里一样,挖出了一块巨大的石板,只不过石板这个时候还没有揭开。
    “这是我学生,跟我一起参加这次发掘工作。
    他要下山回学校取一些资料,正好能把你们捎到南山。”
    孙大爷指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说。
    “你好,我叫赵明生。
    你们叫我小赵就行。”
    年轻人和我握了握手,自我介绍道。
    “我叫王辟谷,认识的都叫我谷子,这是我朋友福根儿。
    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我仔细看了看小赵。
    皮肤白皙,长相斯文。
    干净的白衬衫,熨烫的十分整齐,一点褶子都没有,与这挖掘现场其他的人比起来,显得格外干净爽利。
    鼻梁上夹着副金丝眼镜,也不知道眼镜是不是他们这些知识分子的必备道具,就像电影圈里那些女孩人人都背着LV、的包一样,虽然她们之中绝大多数人身上的包,都并非产自法国和意大利,而是来自广东与福建。
    “没事,反正我要下山,正好送你们一段。”
    说着,小赵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
    我和福根儿刚坐上车,昨天晚上扬言要让武警把我俩抓起来的那个中年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刘哥,怎么了?你也要下山?“小赵见他上车,好奇的问道。
    “嗯,昨天晚上挖出些东西,我正好带回市里化验。”
    “昨天晚上挖出来的,你说的莫非是...?“
    小赵话刚说到一半,那姓刘的忙打断他,然后用眼神瞟了瞟我和福根儿。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我和福根儿俩个来路不明的人,虽然有孙大爷这层关系,但是在他眼里我俩还是不值得信任的。
    小赵见那姓刘的这样,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冲我俩笑了笑,然后一踩油门,发动汽车上路了。
    我和福根儿本来都对小赵的印象特别好,但因为这姓刘的也在,所以一路上我们彼此基本没有什么交谈,气氛十分尴尬。
    不过好在我们停车的地方离考古队的营地并不太远,没多久的时间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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