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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是屋,七少是大乌,小郡爷就是小乌。”
    千柳竖起手挡住嘴,小声嘀咕道,“我这不是爱屋及乌是什么?上赶着攀交情是不好,但好好招待小郡爷,和小郡爷处好关系却没有什么不好的呀!
    小郡爷虽然声名不显,但好歹是定南王府的嫡出次子。
    嫡长郡王远在京城为质,小郡爷留在广羊府,可不就是最精贵的那一个?”
    说着声音越发转低,面上嬉笑也没了踪影,“您原先受家里连累,在流放路上吃过多少苦头。
    好容易安定下来,如今都三年多过去了。
    他……他当初许诺的是五年之期,他一定会信守承诺的!
    如果他真的回来了,有四爷在,再加上小郡爷的交情,如果定南王府肯帮衬一两分,他和您一定都能好好的,都能更好的……”
    这个“他”
    意有所指,千柳却不敢直愣愣指名道姓,说罢小心翼翼的看着曲清蝉,眼中隐含期盼。
    “我知道,你一心盼着我好。
    但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曲清蝉神色微凝,语气冷淡,轻拍千柳脑袋的动作却很温柔,“我早已不是良家身份。
    贱籍女子,好一些的进高门大户做婢女,坏一些的流落教坊花楼。
    如今我能有无名居做安身之地,就像你说的,已经够安定了。
    还奢求什么’更好’。”
    话说得恬淡而知足,似对千柳口中的“他”
    无念想无感觉,一个字眼也没提及。
    千柳嘴角噏合,心口仿佛被针尖刺了一下,不痛但是难受,她望着曲清蝉莲步轻移、不动如山的背影重重一跺脚,暗叹着急急跟上。
    凉亭还是后园里的凉亭,甚至连石桌上摆放的茶具、棋局都没换过。
    千柳说曲清蝉喜静,乐得独处自娱,看来半点没夸张。
    倒和“隐居”
    庐隐居半山腰的陆念稚作派相似。
    杜振熙不知该叹还是该服,拉着沈楚其落座,偏头瞧见后脚进凉亭的千柳,不由失笑道,“千柳姑娘怎么了?”
    千柳小嘴嘟得高高的,几乎能挂得住油瓶,赌气的小模样连心宽无比的沈楚其都瞧得明白。
    “七少人生得漂亮,心灵也美。
    您心细如发,我这是刚被我们曲大家教训了。”
    千柳故作委屈,拍完贵客的马屁小脸一转,眼巴巴瞅着曲清蝉,半真半假的抱怨道,“我们曲大家记性不好,重要的人和事老不放在心上,我好心提两句,我们曲大家倒嫌我多嘴、爱乱说话。”
    一副意味深长的口气,名为抱怨实则言行亲昵。
    可见千柳顶着丫鬟名头,和曲清蝉的关系却亲如姐妹。
    沈楚其见惯不怪,顿时不再关注,只催促着杜振熙动手煮茶。
    “千柳叫我惯得一副孩子性情,这是在闹小脾气呢。”
    曲清蝉不以为然的开口,掖着袖子摆棋谱,笑看杜振熙道,“上回和七少对局,当真是难得的痛快。
    这次有幸喝七少亲手煮的好茶,再循着孤本解一回棋谱,想来更加痛快。”
    沈楚其讶然,似意外于曲清蝉人后的爽朗,不由多看了两眼。
    所谓交浅言深。
    千柳有意丢话引子,曲清蝉显然无意往下接。
    他们作为突然造访的客人,自然客随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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