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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罗伊,发现罗伊的嗅觉还是很灵的:“白羽估计知道的差不多了,听奥拉的口气,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是打算用海伦德的身份回联邦组织政变,另外,米玛塔尔远征舰队的总指挥官就是白羽。”
里昂听了脸色一变:“又来?真要是让白羽觉醒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奥拉就没拦着?”
魅影长长的叹口气,把饭盒放在一边,像是改变了主意一般,朝参孙勾勾手,参孙心领神会的把酒瓶递给魅影,魅影看着瓶子里橙黄的酒液说:“不知道奥拉怎么想的,上次伊芙琳故意把事情说穿后,奥拉似乎在刻意的唤醒白羽的回忆,或者说,只是顺着白羽的意思。”
罗伊看着魅影劝道:“让白羽自己选自己的道路吧,或许只是借用一下以前的身份,没什么大碍的,杰克以前也说了,没有那么容易就觉醒的。”
魅影默默地喝着酒,不知是被这陈年的烈酒呛得,还是想起了往事,眼眸朦胧起来。
“一群混蛋,有酒喝不等我!”卡佳快步跑过来,夺过魅影手中的酒瓶,晃了晃还剩下小半的酒液:“剩下的都是我的了。”
“这边坐,凯特丝。”李德士拿起一个空饭盒,盛满浓汤递给她,曾经是担任过白羽副官的凯特丝坐在李德士身旁,接过饭盒问:“在聊什么?我听到你们在说白羽将军?”
罗伊把事情简要的告诉她,凯特丝高兴地欢呼起来:“那么说她要来这里了?”
“想她了?也对,等她回来你自己找个逃生舱把她踢进去。”卡佳看着自己的女儿说。
参孙笑着说:“要不要我教你两招损的,白羽的身手可是我教的,厉害着呢。”
里昂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小心奥拉打断你的腿。”
“我可不敢报复她,她是我的长官啊。”凯特丝小心的说。
“你也算是退役者了,退役者可不分军衔大小,再说她那个将军就是临时的,你怕什么,以前我就没少扁她。”卡佳教训道。
参孙嘿嘿笑着说:“是啊,白羽小时候是没少让你欺负,练习格斗半天下来就被你伤的鼻青脸肿,当时那是奥拉不在,要是奥拉知道了,你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她的身手都是你们教的?”凯特丝惊讶的问。
罗伊点点头:“是啊,一开始都是丫头自己感兴趣学,后来我们干脆系统的教她,里昂,我记得你教的是舰船操作是吧?”
里昂笑着抹抹嘴:“嗯,还有数学,我记得她还没学完高等天文数学,就敢驾驶罗伊的护卫舰满星系乱窜了,不过第一次单飞的时候,把空间站气闸撞坏了,害得我修了整整两天,那时候她才6岁,还没舰桥的指挥椅高。”
“我还以为她是在海军学院学的,没想到她这么小就会驾驶战舰了,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还不会骑单车呢。”凯特丝说。
参孙说:“那是你妈心疼你,说什么18岁之前绝对不让你进太空,谁想到你16岁就偷偷报名去了联邦海军学院。”
凯特丝吐了吐舌头,又问道:“那格斗和射击是谁教的?”
参孙指了指卡佳:“格斗是她,射击是我,不过除了李德士,大家都会去教两招拿手的绝活。”
“李德士大叔,你教的什么?”凯特丝好奇的问。
李德士正襟危坐的说:“我?文学。”
‘噗’,罗伊直接就笑喷了:“好意思说,丫头最讨厌你教的东西,我记得她进联邦海军学院的时候,入学考试的论文答辩,还补考了,最后也没过,布雷德利帮忙改了分数。”
“那总比老杰克强,他还教生理医学呢,结果白羽月经初潮的时候哭着找的我。”卡佳嘟囔的说:“后来我问老杰克怎么教的,你猜他说什么?”
凯特丝笑的泪花四溅:“他说什么?”
“我人体解剖还没教完呢,怎么教生理学,医学科学要系统的教,按部就班的学,不能跳着来。”卡佳模仿者老杰克的声音说。
“哈哈哈,那魅影姐姐你教的什么?”凯特丝接着问。
魅影愣了一下,一句话没说,放下饭盒起身离开了。
“臭脾气。”卡佳翻了个白眼说。
罗伊叹口气解释道:“白羽记事之前,都是魅影带大的,教她说话、扶她走路,后来担心白羽跟她呆太久会觉醒,才交给我们照顾,长姐如母,这20多年她过的很不容易,我记得白羽三四岁以后,魅影几乎都不敢跟她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长大。”
“嗯,那时候我经常看见半夜里她抱着白羽在走廊里散步,白羽哭闹的厉害,只能抱着才会安静的睡觉,所以常常折腾的她整晚没法休息。”李德士看着魅影的背影说:“白羽刚会叫‘姐姐’的那天,她躲在气闸舱哭了一晚上。”
“她们是亲生姐妹?”凯特丝问。
“是,她以前的名字叫‘白翎’,后来为了不让白羽起疑,把自己名字放弃了,只用联邦给的代号‘魅影’,你可别当她面说‘白翎’这个名字,真跟你玩命。”卡佳提醒道。
李德士说:“说起来,无论将来白羽是选择觉醒还是保持现状,魅影都是最痛苦的人,如果白羽保持现状,那没有以往记忆的白羽,永远不知道魅影为她做过什么,她们两个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姐妹,反过来,白羽选择觉醒,那恢复记忆的她……”
“魅影更不愿意白羽想起以前的事情,主要是她们的父母死的太惨了,其次这姐妹俩以前复仇的方式,可并不那么……赏心悦目。”卡佳接着说:“不论结果怎么样,魅影这个当姐姐的注定要痛苦一辈子了。”
里昂听罢摇摇头:“你说的这点事根本就不算什么,白羽发神经你是没见过,哎,昏天黑地,鸡犬不宁啊。”
众人一听,齐齐叹了口气。
凯特丝没想到这对姐妹的人生,竟如此坎坷而矛盾,闭上眼睛,低沉缓慢的咏诵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我紧紧的执着你的手
却不能说出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我捧着一颗炽热的心
却从不敢让你知道我的感情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你不知道我的感情
而是我们明明说好了要在一起
你却在最后对我说要放弃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你对我说放弃
而是明明真爱无敌
却还得装做毫不在意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装做毫不在意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我们的故事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或许你无法记起
和我一起的朝夕
而我却将回忆深深烙印
只能在梦里温习
在似水流年的岁月里
你就此匆匆远离
从此
我们隔着一条银河的距离
再也不能触及……”
众人听着心里更不是滋味,里昂摸出一根烟点燃,胡乱的抽着,烟草中的迷幻剂,让他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参孙把滴落在浓汤里眼泪搅匀,大口的咽下,却没想到这味道变得如此咸涩。
卡佳闭上眼睛,捏起酒瓶,仰起头,把剩下的烈酒全部灌进嘴中,将灼热的酒气喷出,这仅仅让她感觉舒服一点,但是酒却远远不够。
李德士别过头,倔强的瞪大双眼不让眼泪流出眼眶,可是被旁边的凯特丝看个正着。
罗伊喃喃的骂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操.他.妈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