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及她心里的男儿,温柔,魄力,精明。
    而不幸的是,爹爹突然重病,打破了她所有的期待。
    拼命挣钱只为了给爹爹瞧病,花家并不贫穷,但爹爹病重后不省人事,所有权利暂时是二娘说的算。
    更可气的事是那些平时与爹爹要好的伯伯们,也见死不救,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四处借钱四处碰钉子:
    “你爹做生意可还是欠着我一百两银子呢,还有三十批布”
    。
    “不是我不借给你,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底下还有几十口工人等着我养活呢,实在也挪不开啊!”
    “钱我爹有的是,但是,你得嫁给我。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以你现在的身份不能做正妻,做偏房,如果同意今日就成亲。”
    ......种种理由种种拒绝,花然月一点希望也不抱了,雪中送炭的只有她自己,必须自己去挣钱。
    “你吃的穿的都是我们花家的,要不是我们灵儿看上你,就凭你能过上这种日子吗?”
    刚走进家门,就听见二娘在对着倒插门进来的妹夫骂骂咧咧。
    除了花老爷和灵儿,家里的人无一幸免,早已习惯了二娘的蛮横不讲理的嘴脸。
    妹夫站在二娘的跟前,耷拉着头一句也不敢吭。
    要不是花然月的娘死得早,才不会轮到这个二娘在这里叽叽喳喳。
    大夫人在生花然月时难产而死,刚好是花好月圆之夜,便取名为花然月。
    “你又在重复说这几句话,我都快会背了,你能不能说一些新的?哦,我懂了,你认识的字少,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花然月嘲笑的眼神看了眼二娘,二娘刚想开口,然月继续道:“妹夫也不是小孩子,你总这么说他,就不能给他留点脸吗?难道你想让全村人知道你宝贝闺女眼瞎,找了一个穷小子?”
    花然月玩弄着手里的棍棒,一屁股坐在大堂的正坐椅子上,在他们村里,只有长辈才有资格坐在那里。
    二娘狠狠瞪了花然月一眼:“扫把星。
    别以为做了几天厨子,挣几个钱,就自以为是。
    翅膀硬了,嘴巴也变得厉害了。
    怎么?看不惯我教育人了?”
    阵阵丁玲咣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声音便知道是灵儿来了。
    她最喜欢佩戴首饰,从小就受二娘的传教,如此才显得尊贵。
    所以走起路来铃铛响,就像随身携带了一个戏班子还有幕后伴奏。
    灵儿来到大堂指着花然月说道:“娘,你看她,坐在了你的位子上,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二娘一副冷笑骂着说道:“我不会跟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人一般见识,就让她嘚瑟几天,我看她还能在这个家待多久。”
    花然月重重的将棍棒放在桌面上,震得手都有点麻了。
    二娘和灵儿吓得颤了下身子。
    “姐,我娘哪里说的不对吗?”
    灵儿躲在二娘的身后,言语有些缓和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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