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热闹,京城真美。”
    花然月百般好奇,看看这儿看看那儿,若不是因为骑在马上,早就下去玩个痛快。
    京城比花甲村的面积大千倍万倍,这里形形□□,千奇百态,就连墙上也贴着人的画像,不愧是京城。
    那副画很逼真,炯炯有神的眼睛令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硕大的两个字‘通缉’。
    “石三保?”
    怎么会是他?他叫石三保?
    花然月诧异的捂起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囔囔道:“天呐,惹上大麻烦了。
    我跟通缉犯在一起,这下脱不了关系了。
    不对呀,我应该把他的脸遮起来,不是遮我的脸,我又不是通缉犯。”
    她撕掉衣服上的一块布,反过身蒙上了石三保的面部。
    找到一家客栈暂住了下来。
    “这一次我不欠你人情了,你就在这里先住下罢,我走了。”
    花然月帮石三保盖上被子,紧了紧背上的包袱欲开门离去,又退了回来。
    看向他,他特别虚弱,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突然想起了爹爹死后的模样,也是如此,不由心里一股酸:“哎呀,我帮你找完大夫就真的走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帮你。”
    她出门前将他的脸重新遮了起来。
    大夫把完脉后开了一些治伤的草药单子,嘱咐道:“他只是伤口感染,加上伤风受凉,身体有些虚热。
    服用几服药,好好照顾他,让他休息一下,自然就好了,并无大碍。”
    “谢谢你大夫。”
    花然月按照单子买来药,吩咐小二熬煮。
    第二碗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全是按照大夫的嘱咐,花然月用小竹桶吸一口慢慢吹进石三保的喉咙里。
    最后一口,石三保突然睁开了眼睛,很平静的望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好一会,花然月一紧张,将药吞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急来急去,紧蹙着眉头嚷道:“好苦好苦。”
    “你在喂我吃药?”
    石三保坐了起来。
    “石三保,你为什么这个时候醒来?吓死我了。
    都已经最后一口了。”
    花然月连喝两杯水,冲冲嘴里的苦药味儿。
    石三保忍不住也有了一丝笑意。
    环视了一圈房间,起身从窗口望去。
    转过身来疑问:“你知道了我的名字。
    我们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花然月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令起裙摆看向他:“从山里出来后大概两个时辰就到京城了,我牺牲了我的裙子,起码,我同样把你保护的很好。”
    石三保看了看自己脖子里围着的面罩,不由一笑:“你是一个好姑娘。
    想不到最后救我的是你。”
    花然月立刻接道:“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不是好姑娘。
    好姑娘怎么会独身出现在荒山野岭呢?”
    石三保嗤笑一声:“第一次见你时,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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