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做事的人少之又少,之前大臣也渐渐老去,而今只剩三五。
    新晋大臣在朝政之上时默契无存,又不知太上皇心思,遇事也不知从何言起,看国家大事顾不全面。
    虽然今朝是嘉庆元年,永琰已升为皇上之位,但乾隆仍在控制朝政。
    太上皇让皇上得以学习,也因近年来起义频繁,乾隆担忧乱臣贼子钻了缝子,火上浇油。
    花然月这边还没有缓过神来,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还没坐下,永琰便问:“这是怎么了?”
    花然月叹气,坐下,“有些人这辈子永远都体会不到饥饿的感受,而有的人却吃了这顿没下顿。
    其实最近要饭的乞丐特别多,他们全家都吃不上饭,沿路上街乞讨,没有人愿意施舍他们粮食。
    有的人甚至偷,去抢。
    咱们永远体会不到那种饿疯的滋味,狗急还跳墙呢,更不要说有七情六欲的人。”
    永琰边吃边说:“很多沿街乞讨的乞丐?那应该好好查查才行。”
    花然月仍是郁郁寡欢,亲眼所见饥民捞起馊食往嘴里塞时,她整个人都麻木了,想吐吐不出。
    她看了眼马掌柜,对永琰说道:“我可能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永琰放下碗筷,问道:“为什么?”
    花然月说:“人为何如此虚伪?马掌柜刚在外时当着众人的面说让饥民们吃好,可我到了后院看见小二让他们吃馊食,已经发臭了。”
    永琰微微蹙眉,“所以说,之前你高兴的有点早。
    你一个小姑娘,眼光浅短,又怎能一眼识人?”
    说完对侍卫说:“想办法查查这家酒楼的老板,看他什么背景。”
    侍卫回:“是。”
    永琰看向一脸忧愁的花然月,问:“你打算去哪?”
    花然月此时想到了刚刚在后院时,那应该不是幻觉,她清清楚楚看到的是石三保,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永琰拿起一根筷子放在花然月眼下晃来晃去。
    她才从回忆里走出来,“怎么了?”
    永琰蹙眉有些无语,抿嘴,说:“这家酒楼你不打算待下去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花然月笑得很难看,“总可以找到我的容身之处。”
    永琰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久,说:“关于赵荣栋一事,你立了功,之前赶你出宫的事就算扯平了。
    如果没有地方可去,还是回宫比较好。”
    花然月疑惑的看永琰,他不在宫里时,变得友善许多,但是皇宫她不想再回去了。
    上次回宫是逼不得已,在京城唯一熟悉的人就是旻宁,也只有旻宁可以帮她从赵荣栋手里解脱。
    花然月笑着摇摇头:“不了。
    我觉得皇宫不适合我这种人待,我喜欢规矩少点的地方。
    对了,我有东西要带给旻宁,你帮我带给他吧。”
    永琰有一丝失落,感到很严重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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