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爷能否答应然月一件事?”
    花然月坐在轿内问之。
    永琰这才从怜惜情中定下神来,从马背上一跃而纵跳上马车木板上,掀起帘坐了进来,看了看她说道:“什么事?”
    花然月与他相视一笑,“我遇刺一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还有,我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
    还望十五爷替我保守秘密。”
    永琰面有疑惑,却回道:“好。
    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果不其然这才是永琰作风,凡事皆有条件来换才可。
    马车飞驰,赶到京城后又是车水马龙,熙熙嚷嚷。
    花然月陪着永琰去看戏剧,绕过人群,坐在二楼最宽敞的老地方,上次遇上刺客,而今却还敢坐在老地方,不知是胆子大还是他为一个念旧的男子?
    戏已结束,放眼望去,人群正渐渐散离。
    脑海里却印着戏台上戏子们涂满脂粉的花脸,那些都是角色扮演的过客,来这看过,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
    充起舞台上短暂的人物世界,而她,了了家事,再无挂念也终究没了意思。
    京城长街,徐步慢走。
    擦身而过欢笑着的脸孔,每个属于紫禁城的子民过着自身认为安逸的小日子,稳妥极了。
    吆喝声叫卖声,酒馆陶瓷碰撞声,这一幕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燕归来。
    若说人有时会觉得某件事曾经发生过,过程时间人物地点一模一样,或许可以这样解释,人这辈子没有完全把上辈子的记忆忘掉,所以才会有预知感,今生命里该有的还会有。
    花然月呆看着正面老人抱着一大束糖葫芦,儿时爹爹常会买给她,左手一串右手一串,肚子虽小两串吃下却不为难她。
    正当她专心注视时,锦衣卫出现在卖糖葫芦老爷爷的旁边,跟他说了什么给过一垫银子,把整束糖葫芦送来花然月跟前。
    花然月迷茫,永琰微微一笑,“拿着吃吧,正好随我去一个地方,这就当是送礼了。”
    秀梅笑意替花然月接过,拔下一串递给花然月,“你瞧,十五爷对您越来越好了呢。”
    花然月面上拂起一丝难为情,看了眼秀梅,缓声道:“你也吃。
    这么重的糖葫芦让身后锦衣卫拿着去,你只管跟我身边享乐就好。”
    锦衣卫僵硬的面部有半点欲笑之意,接过整束糖葫芦谨慎的跟在后面。
    这是第一次见到成亲王府,楼阁交错,不失皇室辉煌,又比皇宫多了一层清致素雅的风韵。
    绿柳荫下好似一条悠长静谧的街巷,庭前架起盘缠着绿叶结满葡萄的凉亭,有些世外桃源姿态,让人看了心内舒坦。
    花然月走着,长柳绿荫随风荡漾,枝段相碰,似人抚琴,成亲王正在长廊树荫下作画,结合此景画面极美。
    永琰连笑说道:“好雅致,好画。”
    成亲王闻声抬头,行礼后,笑问:“你可是许久不来看我了。”
    凑近看,成亲王画的一幅好山水,青烟高山,大鹰展翅空中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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