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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卫吃惊。
"我本就是微服出宫,没人知道我是太子殿下,她又怎么得知?不需要责怪无辜的人。"司马颙温和地说。
侍卫听到他这话,表情复杂。
太子是个饱读经书,同时又是个心肠仁善的人。换句话说,就是心肠太软了。这样的人,能当上皇帝压制到百官吗?
"走吧。"司马颙目送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丛林里,道。
"殿下回宫吗?"
"不,我想去六皇叔那儿走走。"
六皇叔即是琅琊王司马道子。
"听说六皇叔回来后一直伤寒未好,我做侄子的,早该过去探视了。"司马颙道。
侍卫听了他这话更不知如何形容是好。难道他作为太子不知道自己父皇一直最戒备这个同母出来的兄弟吗?
司马颙骑上了马,在离开这里时,想到她刚才扶着却没有折下的花,不由想过去看一看,于是溜达着马儿走进花丛里。在来到她之前站的地方,见她原来爱惜的一朵还未完全盛开的花骨朵,他不禁也为之心里泛起了一片柔情。
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
外表看起来很冷,内心却是如此温柔。
他都迫不及待想再看到她。
司马颙骑着马来到了琅琊王府邸。见着门外,已经拴着一匹浑身雪白如玉的白驹。侍卫在他耳朵边说:"像是桓玄大人的良驹。"
桓玄人如玉,所爱之物,身边之物,样样都是洁白如玉,纤尘不染,接近圣洁。
想到这位朝廷里已是如日中天,与谢安并肩并随时能超越谢安的桓家大少,司马颙微微一笑。似乎,他偶尔去到父皇办公的太清殿时,众臣们议论的最多的,也是这位洁白如玉的桓玄。
翻身下马,通过下人禀告后,司马颙走进了王府。在接客的前厅,桓玄与司马道子各坐一边。见到他进来,桓玄起身,朝他行了君臣之礼。
司马道子斜躺在卧榻上,脸色稍显苍白,似乎大病未愈,因而没有下来向司马颙行礼。司马颙反而向他问候:"六皇叔,侄儿前几天就已听说皇叔得了风寒,不知今时今刻身子可有好些?御医是否有过来问诊?"
"太子有心了。"司马道子边答边拿起袖口捂住轻微咳嗽的嗓子,"太后娘娘在我回京那天,就已经派遣御医过来看过本王。只是犯了些风寒,未伤及要害,因此也就没有禀告皇上和太子。"
此话言外之意,他那个哥哥皇上,是对他不闻不问,还没有这个侄儿关心他。
司马颙对此只能说:"皇上日理万机,不能事事亲自过问,不过,是昨儿都有问过我有没有来看望六皇叔,为此我深感愧疚。"
听见有人替他哥哥辩解,司马道子就气,不高兴地说道:"太子不需要如此多礼了,会显得和我这个六皇叔生疏了。"
司马颙收住了口。
桓玄在旁坐着,耳听他们皇室人员彼此说话,端的是一副高而圣洁的默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