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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是省了不少麻烦。不过现在也还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多派几个人把诏书保护好,以防他人偷改诏书。还有派人监视在京的二品以上官员的一言一行,最主要的是宗室的动况,我怕他们当中也有人暗中监视皇上,那估计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了,要真有异心的人恐怕就会有所行动了。”
“暗影一直都在暗中监视这些人,一有风吹草动,我们肯定会知道的。”雷得意的说道,他可是早就部署这些人在暗中监视这些人的。
景娴很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做的很好,不过这个主意是火想的吧?”景娴有些调侃的说道。
雷听了不禁红了脸,这个主意却是火想的,但是火让他说是他自己的注意,没想到还是被主子识破了。火开始倒很镇静,他不过是想让这白痴天天有点事情做,省的天天晚上累的他半死,想到这的火倒是有些不纯洁的红了脸。
景娴见他们这样也不说破,而是转移了话题,“刚才我仔细想了想,有能力在暗影和粘杆处的保护下就走人的就只有隐门了,只要找到隐门的总部,相信皇上就能找到了。”想到隐门,景娴马上问道,“朝鲜那边怎么样?”
“今天早上刚传来的消息还是没什么动静,至于今天的情况,还要明天才能知道。”雷说道。
“那就一切等明天再说吧,真有什么也躲不过去。”
等雷火走了之后,景娴才把永d和宝儿重新放回婴儿床,“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安心的睡个好觉,不用担心,一切都有额娘在呢。”
永d和宝儿听了景娴的话都乖乖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装作睡觉。其实是各怀心事,永d在得知诏书是传位给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这也间接的证明这个乾隆还是看重自己这个儿子的,但也很困惑,他现在还很年轻呐,自己也还小,这么小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来,这实在不符合秘密立储的原则,其实更让他觉得困惑的是以后他要拿什么样的态度去对他。
宝儿也很纠结,她倒不纠结以后拿什么态度对弘历,这有什么纠结的,当然就是老子对儿子的,高兴了夸奖几句,不高兴了就呵斥一番顺便朝他脑袋摔个茶杯什么的,反正这小子皮糙肉厚的。她是比较担心弘历的人身安全,想着万一弘历出了什么事,那他额娘岂不是更要抛下他们另觅新欢。
总之这两人没有一个想正经事的,为毛?有他们额娘在呢,就不要他们小孩子操心了,而且操心也没有,即使想出主意,也表达不出来啊。原来这就是不能说话的烦恼啊!
景娴见两孩子都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才算安心的去休息,明天还有许多事等着她呢!希望明天通报的人有点脑子,别弄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可真的是要难办了。
第二天请安时,景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下面坐着的嫔妃们,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正常到还有心情争风吃醋就知道她们还不知道。景娴格外的注意了下淑妃,也同往常一般老实的坐着,不怎么说话,倒是听的很认真。又看看纯妃、贤妃她们也没有不正常,这两人正在对掐呢,应该也不想知道什么的样子。
打发她们走之后,景娴就等着前朝有什么动静呢,到时她肯定是要出面主持大局的,虽然后宫不能干政,但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是让出面拿主意,关键这些人是怕他们自己做错决定,引火烧身。
可是景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前朝有些消息,就在景娴坐立不安,想着难道出现了什么变故的时候,她却等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当容嬷嬷禀告说是有个御前侍卫要求见她时,她还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和御前侍卫有过交集了,怕此人有什么不妥,景娴还特地挑了个大庭广众之前,可是等景娴见到云仓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他的衣着显然是没有换过的,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脸色泛着青灰色,神情也很疲惫。景娴见他这样连忙挥退了下人,想着这个时候云海来找她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告诉她,尽管她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消息。
云海见景娴把下人挥退了,请了安才一脸自责的请罪道,“请皇后娘娘降罪,奴才们护住不利,让皇上。。。”说道此云仓有些哽咽了。
景娴见他这样又听到他提皇上,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但看起来还是副勉强镇定的样子,厉声的问道,“皇上怎么了,你快说。”
“皇上他被刺客刺伤了,现在下落不明,是奴才们没有保护好皇上,请。。。”
还么等云海请罪完,景娴就晕过去了,云海见皇后还没听完他的话就晕倒了,连忙叫来皇后身边的奴才把皇后抬回了寝宫。
等景娴终于被一群太医给折腾“醒”的时候,满脸憔悴的她还是让奴才奴才们下去了,只留下了容嬷嬷照看永d和宝儿,对着云海声音有些颤抖不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你说皇上受了重伤,还下落不明可是真的?”
云海也不敢隐瞒,跪在地上请罪,“是奴才们护主不利,请娘娘降罪。”
景娴听到这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但还是哽咽的说道,“那你回来之后有没有禀告前朝重臣?”
“回娘娘,皇上受伤的时候吩咐奴才如果他真有什么意外,让奴才一定要拼死赶回来将这信和这两个锦盒交到娘娘手中,皇上说不要先告诉其他人,皇上说别人他信不过,只信任娘娘您,说是等你看过这些东西之后就会明白他的意思。”云海边说边走怀里拿出那封信和两个锦盒。
景娴接过去倒也没有立即打开,而是追问道,“皇上怎么会被刺客袭击,还被掠走了,皇上身边不时布置了重兵护驾吗?”
云海听到这里有些愧疚,他以为粘杆处的人个个都算是高手了,可是,“因为当时刺客在顺风的方向撒了不少软骨散,许多士兵闻了之后就再无招架之力,只有我们粘杆处的几十个人避开呃,可是对方却有百人之多,而且个个是高手,所以。。。这些东西还是皇上紧急之中托给奴才的,让奴才一定要逃出来交给娘娘,要不然。。。奴才。。。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皇上身边的。”
说道这云仓这个粗狂的男人也不禁掉了眼泪,因为他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皇上被掠走了,估计其他兄弟肯定也是难逃一死,而那里还有他的同胞哥哥。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后,清影的人就出现了,虽然最后也没能救回弘历,但也把那些人打走了。所以云仓他们还是很平安的,不过也阴差阳错的救了纽钴禄氏,难道这个女人才是个命硬的?
“本宫知道了,你确定皇上被掠走时,是。。。是活着的?”景娴脸色苍白的虚弱的问道。
“是的,娘娘,皇上虽然受了伤,但是奴才确定皇上当时没有生命危险。”云海如实的回答道。
景娴听到云海的话脸上才算是露出了松口气的感觉,又问道,“皇上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
“当时时间紧,皇上只说了这些,等奴才逃出包围圈的时候,皇上也被抓了,不过皇上他最后还是大声的朝着奴才喊了一句,什么也别答应。”说道最后,云仓才想起皇上被抓前说过这样一句话,但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没怎么在意。
不过看现在皇后的表情,他知道这可能是关键的一句话。是关键的一句话吗?当然是,景娴知道弘历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他是在被转的那一刻洞悉了对方的意图了,弘历这么说也就是让景娴不要受对方的要挟,就算将来弘历真有个什么那她也可以不用担什么责任。
景娴询问完整个事件也没有让云海推出去,而是先拿起那封信,准备打开看看信里有什么线索,当景娴准备拆开那封信的时候,却发现信封处有两滴暗红的血迹。景娴的眼神暗了暗,虽然脸上还算镇定,手却是有些发抖的。
这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与弘历每次给她的书信一样,就是一封家书,说他又回到济南了,还打听到这原来还有个姻缘庙,很是灵验,只要能在这求到云来法师的两根红线,将其绑在一对爱人的手腕上,那么不但这辈子可以做一对恩爱的伴侣,就连下辈子也可以再续前缘。他亲自排队去求了两根红线,所以耽误了些时日,可能要晚些日子才能回宫。现在他已经将其中一条绑在自己的手腕上,还有一条他打算回来后亲手给她戴上。后面又问了问宝宝们的情况,说是想他们了,很想看他们手舞足蹈欢迎他的样子。最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叫她不要担心,他一切都好,很快他就能回来。
景娴看着这样一封毫无文采可言的家书,心里五味杂陈,又瞥了眼信封,发现似乎还有东西,拿起来往下倒了倒,一根红绳从里面掉了出来。这条红绳还真的只是根红绳,什么装饰都没有,景娴放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条红绳真的那么灵验吗?这辈子吗,还是把这辈子过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