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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午~明天吧,我们找来三个村村长和陆大元过来谈。先和农民把协议签了,然后立即整地!”
签协议的事,就不用麻烦两位专家了,陆南着陆大富备齐丰厚的年货,又给他们一人两千的红包,下午就派专车将他俩送回汉中。
何晓丽、钟献光要代表绿源公司,而耿栋则是李扬走后,老百姓最信任的人。他和三个村长打交道也最多,所以就决定他们三人全部参加明天的会。
白水虾场西边林前,新修了一幢二层小楼,共八间,算是虾场招待所,请了几个妇女打理照应。虾场如今名声在外,交际又多,来参观考察的人和来视察的领导长年不断,偶尔就会有喝多的、贪图风景好想多留两天的,全部都安排在这。这个招待所是完全免费的。陆大富也学了城里的那套,搞了几个标准间和几个单间,最里面还留了一个豪华套间,专用招待县级以上领导,平时不开放。
陆南将三人送到招待所,实地查看了一下,一切都挺好。席梦思、写字台都是从汉中市家具市场配的,房间里有空调、有电热水器、有彩电,几个单间里居然还各有一张牌桌,每间都有独立卫浴,被子干爽洁净、床单整洁,整个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而豪华套间居然安了张双人席梦思,新崭崭的全套真丝床上用品,卫生间足足有七八平方,除了能淋浴,更有个大浴缸。标准的洗漱台上,未拆封的牙刷、吉利电刮胡刀和力士香皂摆得整整齐齐,墙边木柜里放着全新的毛巾和又大又厚的浴巾,完全是宾馆模样,而且至少是三星朝上。
硬件达标了,可软件就不怎么好。服务员的衣服五花八门,模样更是和母老虎冯玉娥有一比,嗓门大,走路嗵嗵响,虽然服务热情周到,却难免让一些脾气古怪的客人感到不便。
不过即使如此南对父亲的能力也赞赏有加了。这招待所陆南没想到,但陆大富不声不响地就盖了起来,虽然连吃带喝加上管理,每年都要投进去不少钱,但有了这个交际场所,白水虾场每年落得好处和优惠远远大于付出。
陆南突然就想到,以后在汉中有什么交际活动,倒也不妨安排在这里,既别出心裁,又能让人感到有家的温暖。毕竟农村人无论做什么,都带着股天生的厚道与质朴。就说那几个大脚板妇女,手脚勤快,苦活重活都抢着干,比起花骨朵似的小姑娘,根本就不差。
反正里又不可能搞什么暧昧,有这些妇女们操持着,别人闲话也会少一些吧?
陆南慢慢溜达回家,突然想
回家快一天了,陆冬生和涂方军都没来。按他们俩会在第一时间找到自己。
前方林子里手电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影子跑了过来,“小南哥哥!”
余燕眼里含着欣喜的目光,扑进陆南怀里,随即只软软的小手就抓住了陆南的大手。
“小南哥哥,去我家,我娘炖了大枣呢!”
“好啊。”陆南想了想问道:“小燕儿,冬生和方军回来了吗?”
“冬生回来了,方我没看见啊。”余燕说了一句,又道:“冬生家好像出事了呢。”
“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冯婶大元叔叔打架了。”
陆南头脑一灵,立即意识到,这事与芶菊花有关。
想了想,还是得要去他家看看则两人真闹得要反目为仇,陆冬生肯定痛苦,而且大棚蔬菜项目没有乡里支持,也将要难产。
陆南顾不上吃张秀云的炖大枣,借了胡开山的摩托车夜就赶往陆大元家。
刚刚拐到:大元家门口的坡前,陆南从摩托车灯光里就看见陆冬生再坐在一棵槐树下发呆忙停车熄火,走了过去。
“冬生干什么呢?”
陆冬生见是陆,脸上肌肉一跳过脸不说话。
“你爸你妈,在里面吵架?”陆南隐约听到风中传来两人吵架的声音,就过来拉陆冬生,“起来,跟我进去看看。”
“我不!”陆冬生的眼神,像受了伤的野兽,猛地一挣,差点把陆南带倒在地。
“去看看吧,你爸你妈的事,你也有资格关心。再说了,你不管的话,谁来管?”
“我要杀了他~”陆冬生从喉咙里吼出一声,两眼赤红。
“你杀个屁呀!”陆南伸手就抽了陆冬生一巴掌,拿住他的脉门就往里闯。
陆大元家果然在上演龙虎斗,不过大战已经结束,冯玉娥披头散发,坐在床上,正一抽一抽地连哭带骂,脑门上还围着个毛巾,活脱脱坐月的模样。
陆大元脸上几道血口子,一脸晦气地蹲在卧室门口,瓮声瓮气道:“我不过是遇见她一次嘛~哪里是跟她一起的?”
“呸!”冯玉娥一口浓痰吐了过去,陆大元身子一闪躲开。
“陆大元,你个王八蛋,嫌老娘老了,老娘不蝎虎你,你还遇见她?那个小婊子跟你去了几趟县城,都有人跟我说了~”
着说着,冯玉娥就拍着床板又骂了起来。
陆南溜进屋,实在也不好劝,毕竟陆大元作的孽,装看不见可以,总不能昧着良心帮他骗冯玉娥。
见陆冬生一副要吃了他老子的模样,陆南就轻轻一推,低声道:“你劝你妈,我劝你爸。”也不等他回应,冲过去拉着陆大元就往外走。
冯玉娥还要开口骂人,见儿子过来,眼圈就红了,一时也顾不上追索陆大元。
陆南将陆大元拉出门,下了坡,寻了个僻静场所,问道:“大元叔,咋回事?”
“哎!”陆大元一说话,脸上血口子就刺刺得痛,想要掩饰,又想什么都被陆南看见,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一张白脸涨得通红。
陆南见他没说话,但也没瞎编骗自己,心里稍稍好受一点,说道:“大元叔,按理我是晚辈,不该说什么。不过冬生是我兄弟,你是我叔,我想着你好,也想着冬生好。今天这事~”
陆大元长叹一声,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掏掏索索摸出烟点着,吸了一口,道:“陆南啊,叔的脸~是丢光了。这事,叔对不起你婶,也对不起冬生,可是你不知道哇……菊花她男人,不是个东西呀,他就是个畜牲,是个没卵蛋的疯子呀!”
陆大元突然哽咽着,抱着脑袋“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男人,小时候鸡就被铁锨铲掉一截,好歹活了条命,可人没用了……”
得!陆南一听,又是个变态狂虐待俏媳妇的故事!
芶菊花和陆大元打小就认识,陆大元大她6岁,因为家穷,也没福份娶她,后来反倒被陆家沟的冯家看上。而芶菊花打小就是周围十里八村的一朵花,贪图钱财的爹娘想把女儿卖个好价格。最后收了邻村向家的彩礼,就把芶菊花许给了不能人道的向中贵……
后面的悲剧,其实不听也罢。向中贵娶了如花娇,却只能看不能用,又怕她红杏出墙,天天神经兮兮的跟踪,晚上就在床上又掐又拧的折磨芶菊花。后来乡里抓计划生育,芶菊花偶尔与陆大元分成一个组,两人干柴烈火,就此勾搭成奸……
这事整的!要是纯粹的男女私情,陆南不插手便罢,插手就能一刀斩断两人关系。可这中间涉及到这样的隐情,这样做就有点不合适。
陆南郁闷地蹲在陆大元边上,看着他还在抽泣,就拍了拍他肩膀。
“大元叔,你要信我,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在家,芶菊花那边我来安排,包管让她离了婚,不再受她男人欺负。”
陆大元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地道:“你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