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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那枪,绝对是八八式突击步枪……嗬瞧见没有?腿上还绑着刀……”
老百姓才不管这些特种兵身上有哪些东西,只是能瞧着新鲜就有足够的乐子了。不过,老百姓乐了,其他人就不乐了。
一名中校走向庄树安,虎眼圆睁瞧得庄树安心里直打鼓,却硬撑着没动。突然那名中校敬了个军礼同时大吼道:“我是汉中警备区特务连连长江嘉平,谁是庄树安?”
庄树安吓得腿一颤差点跌一跤,赶紧站稳了色严内荏地道:“我就是庄树安,你是谁?为什么带兵干扰我们正常出警?”
中校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伸手“嘶啦”一下将他肩章扯下,不屑地道:“正常不正常你心里有数,现在我命令你们,缴枪!”话音一落,特种兵们齐唰唰地抬起枪口,原本就已经紧张到极点的气氛,更是一沾火就着。
“你~”庄树安强压着内心恐惧,强辨道:“我是市缉毒支队队长,我们查明他们藏毒,你有什么正常理由阻止我们?你又是谁?”
“呵呵。”中校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名警察傻乎乎地站在车边,戴着白手套的手里捏着一小袋白色粉末状物品。他慢悠悠地走过去,瞪了那名警察一眼,伸的一把抢过,又回到庄树安面前,将小玻璃袋扬了起来。
“你是说这个?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呐!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摄像机,还有一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校顺手一指,两名扛着摄像机的人给了庄树安一个甜蜜的微笑:“谭中校,全拍下了,清楚得很!那些人一个也跑不了。往人家车里藏毒,真他妈的缺了八辈大德了!”
缉毒警察们面面相觑,看向庄树安的眼神已经带着怒火。这种事都能做出来,合着我们普通警察替他背黑锅?
庄树安心里一片冰凉,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地步!误信了那老女人的话,又自以天衣无缝的陷害之局,竟然被人以巧局反陷之,以巨力蛮破之!
现在事情很明显了,即使没有构陷的事,一名副省长与总参掰腕子也是自寻死路!总参代表的是什么?
军委的四大部,总参、总政、总后、总装,总参位于首位,他不仅是是军委的智囊,更是有权发布作战命令、调动军队、指挥七大军区和三个军种及二炮部队的最高军事机关。
“你小子,现在好好想想怎么交待问题吧!”
总参命令在手,顺利地缴了所有警察的枪,两名
的虎的特种兵抓着庄树安的胳膊就把他拎进了军车。
围观的群众突然发出震天的叫好声,这让江嘉平很是诧异。其实他不理解,老百姓天生对军人有着发生内心的热爱警察的风评却差了很多。
庄树安一头钻进军车,还未坐定,就见一人笑眯眯地道:“庄队长,辛苦啦!”
事情很快查明。副省长徐继盛夫人谢仪芳暗中图谋,找来汉能公司总经理付寿春,要把害他儿子挨打的“狐狸精”王兰妹搞进去,结果两人商定,由付寿春找人把一小包毒品放进王兰妹的车内,然后再让缉毒支队来查。
汉中市缉毒支队队长庄树安以前受过徐继盛的恩,而且这一次谢仪芳承诺只要事情办成,就要徐继盛把庄树安的老婆从市水产公司调入市财政局。
庄树安长年缉,深知这件事极为重大,想要推托,付寿春却在边上塞了一个小包给他,拍着胸脯保证他的手下办事利索、干净,绝不会有尾巴。庄树安捏着足足有几万块钱的包于重重点了头。
万无一失的局,却被一只见的手轻轻一扇,于是涉及其中的所有人都身败名裂。陆南其实接到预警电话已经有点迟,他当时就打通了矫雄飞的电话,要求支援。矫雄飞简单了解了情况后,立即命令汉中警备区出动兵力,阻止阴谋。
起来三两语,但是电波在光速传输时所蕴藏的能量,却让所有够资格知情的人无不乍舌肖汉青就是其中之一。
不知不觉间,这个陆南已经找到了参这棵大树?他是如何认识总参副总参谋长矫雄飞的?而矫雄飞又怎么会听了他的面之辞就冒着被人投诉的危险,果然插手地方警务?
复原职的杜晓飞乐得成天坐在办公室里,跟一大帮子人吹牛逼,聊自己坐牢、聊在军车里与特种兵同行的一个小时,更把自己已经炒了几百遍的痛殴徐大少经典片段重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每个警察都能倒背如流依然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打他,因为老子就知道他不是好鸟!”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突一个威严声音在门边响起,一众警察齐唰唰立正,杜晓飞打眼一瞧,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着帽子立正挺胸,大声道:“局长好!”
卢刚锋带着几个人钻进屋量了几眼后,无关的警察自觉地顺着墙角溜走。杜晓飞瞧得心虚屁也不敢放,只是眼珠子乱转着卢刚锋的动静。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担任经检科科长一职。”卢刚锋突然说了一句话,然后手一背,扭头就走。
老子刚刚才复职三天,又要拿掉?大哥,你不是玩我吧……老子没功劳,起码也得有苦劳吧?
杜晓飞可怜巴巴地望着卢刚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傻了?”人事处处长温源笑眯眯地道:“人都说杜晓飞鬼精灵的,你怎么也会犯傻?”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局里要成立经检分局,你是首任局长,副处!”又拍拍他肩膀,吩咐道:“赶紧准备钱请客吧,任命就这两天的事。”
“啊,啊,啊?”两人出了门半天,杜晓飞还在发楞,“老子又升官了?副处了……这哪儿说理去呀,我觉得我学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都没学好哇!”他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使劲地憋着气,怪笑起来。
有人乐就必有人哭,付寿春、庄树安被刑拘,而徐继盛在家里把蠢婆娘抽得满脸桃花开,要不是保姆拼死相救,估计能一直弄死。
他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阴森森地望着坐在地上哭的谢仪芳,心里的火突突往上窜。一会儿又想起还在医院的儿子,无奈长叹一声,捂住了脸。
我怎么就~有这样的蠢女人、这样的弱智儿子啊!
为了捞出儿子和老婆,徐继盛把自己前程卖得一干二尽,先是找了田中发书记,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而且又找骆祥利省长,同样是承认错误、表忠心。
然后又不要面子,主动找简汝南、孙孚虎示好,请求他们的谅解与帮助。
绕了一大圈,费了万番口舌,不知道烧了多少柱香,磕了多少头,堂堂的副省长几乎一夜之间堕落成磕头虫,终于有人递话过来,就十个字:徐方迪可饶,谢仪芳难逃。
徐继盛大惊之下,想要再求,递话的齐云春却潇洒地摆了摆手,起身告辞。
老伴儿,对不住喽!徐继盛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想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第二天,他主动把谢仪芳送到市公安局,卢刚锋热情接待,并且一力保证可算“嫂子投案自首,”看到谢仪芳时,不禁大吃一惊,一夜之间,谢仪芳白了头。
犯罪的,终要偿还。虽然代价不小,但是终归是还了王兰妹一个清白。陆南在电话里安慰吓得不轻的王兰妹,笑道:“怕什么,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