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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称为海外离岸公司,或称海外公司。这些离岸公司,被各国深恶痛绝,偏偏查处难度极大。
而陆南要求朱诺诺夫和江善清,在1996年底要注册至少500个这类离岸公司。而这些离岸公司与霍金公司毫无关联。
“请原谅,陆先生,我知道这些公司用于逃税再好也不过。但是我们这样做合适吗?毕竟我们不是贸易公司,也不是生产企业,我们的交易税全部在证券或期货交易时就已经被扣除……”朱诺诺夫谨慎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些公司,不是用来逃税的。”陆南哈哈大笑道:“我是一名守法的人,怎么会想偷逃贵国的税呢?你们去办吧,记住,1月内,至少500家!”
“遵命,先生。”朱诺诺夫恭身退出。
“善清,等一下。”陆南叫住了江善清,“明天是周末,你把公司里所有的中国人集中一下,我请所有人晚上去我的别墅吃饭!”
灯火通明的别墅,前面的草坪正面是碧水湖,此刻湖水映着繁星般的彩灯,欢快的手风琴声和人们的笑声顺着风飘来,沿湖摆着几个烤肉架,俄罗斯人喜欢吃一种类似于土耳其烤肉的食品,并且很没有创意地起了“俄罗斯烤肉”的名字。
俄罗斯烤肉串以羊肉、牛肉为主,烤牛排是一绝。戴着着高筒帽的厨师把串在铁叉子上拳头大的肉块放在肉架上翻来覆去地烤,吱啦啦的,脂香四溢,黑胡椒和芜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馋虫大动。
一串烤肉不下二斤,即使是一名成年男子吃也足够,姚大昭只吃了一小块就饱得不敢再吃了,只拎了一串葡萄细细摘着往嘴里送。
已是九月中旬,莫斯科的秋天很短,天气已经很冷了。她肩上披着一条厚厚的俄罗斯民族手工制羊毛三角围巾,上面图案艳丽,充满俄罗斯风情。
姚大昭来俄罗斯已经三个多月,但是她仍然不习惯这边的生活,尤其是饮食。同时她也比俄罗斯的女人怕冷的多,在俄罗斯有一年四季都穿着裙子,在冰天雪地里展示着美腿曲线的女人,但是在中国,除了东北,其他的地方就绝少了。
姚大昭很羡慕那些在这个天气敢穿裙子的女人,不过自己一点儿也不敢尝试。她现在戴的是隐型眼镜,这使她看起来少了份知性美,却多了分妩媚。
抬眼望去,陆南正坐在湖边江善清、王飞,还有两个来自中国的专家坐在一张小桌边喝着啤酒。姚大昭认出
是冯远祥和印秋平。
冯远祥来自于中国人民银行,而印秋平据说是管堂吾院士的高足。
见姚大昭在看过来,陆南招了招手高声道:“大昭,过来坐。”
姚大昭紧了紧身上的短大衣,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样,住得惯吗?”陆南微笑着为她倒了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看你瘦了不过也更漂亮。”
恰到好处的打引起了几人善意的笑声,姚大昭却觉得眼眶一下子热了。
冯远祥约有四十五六岁,在座最大的。他乐呵呵地道:“小姚啊说你以前在汉光公司?”
姚大昭点点,陆南道:“她现在也是啊,不过被我抽到这来了。”
“哦?”印秋平笑道:“陆顾问这可是鞭快牛啊!”
姚大昭无奈地叹了口,道:“汉光公司谁不知道他呀?根本就是拿人当牛使的管你什么快牛慢牛,先抽几鞭子再说……根本就是黄世仁。”
几人都笑了起来,陆南也着傻笑。
过之后,冯远祥看了看左右,低声道:“陆南,你要我们研究东盟…”陆南插话道:“冯博士天我们不谈工作,好吗?”
冯远祥还想再说什么飞淡淡扫了他一眼,立即惊醒自己忘记了保密守则!
至少在座的人中,姚大昭是没有资格知道内幕的。而王飞是陆南的助手加保镖南开会的时候,他也只是守在门外。
冯远祥头脑里没这种弦,王飞提醒后才悚然惊悟,面上表情就有些讪讪的。姚大昭察颜观色,喝干咖啡后,向大家告辞。
“我送送你吧。”印秋平突然站了起来。
姚大昭一怔,立即意识到印秋平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并不打算现在就回去,而是准备到其他地方再转转。只不过这个场合总不方便分说,默默点了点头。
印秋平还不到四十岁,是出洋镀过金的金融和经济学双料博士,在金融期货和其衍生物商品上的研究有独到之处。他也正是陆南最为期许的人才。
两人向草坪外走去,印秋平儒雅多才,也极为说话,三言两语就让姚大昭笑了起来。陆南看到这一幕,也微笑了起来。
“陆顾问其实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
姚大昭点头道:“谢谢,我没多心。”心里很是诧异,自己认识陆南好几年了,早知道他脾性,也知道外事纪律不是闹着玩,该自己知道的会知道,不该自己知道的也不能打听,甚至于知道了还会惹祸。需要别人劝解吗?
“他这个人,很聪明。”印秋平斟酌着道:“不过可能有点年轻气盛。我听说……他的后台很硬。”
姚大昭偏过了脸,眉头却皱了起来。印秋平看在眼里,又凑上去道:“这次开公司,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完全要听从于他。我无所谓,不过我觉得冯博士那样的,就有点委曲了。我倒很希望看到陆顾问能够在证券或期货市场上打一场漂亮的仗。”
听着印秋平清爽、淳厚的男中音,姚大昭却如吞了只苍蝇般恶心,她一抬头,正好看见一位熟人,立即道:“抱歉,印先生。
那边有个朋友,我去打个招呼。”
“啊~您请便。”印秋平侧身,潇洒地让开了路,面上保持着绅士之极的笑容,望着姚大昭离开的身影。
监狱里的犯人不能让他们休息时间过多,休息时间多得话他们就会思考,思考过多他们就会反抗,反抗的话,监狱就要爆发战争。
战争时期的军队不能让士兵休息时间过多,休息时间多得话他们就会泄气,泄气过多他们就会想家,想家的话,军队就注定要失败。
所以监狱里操练犯人的方法,是让犯人不停的劳动,一直到累得上床就睡。而战时军队里操练士兵的方法,是让士兵在阵前锻炼、演习、较技、比武,要么就是用鞭子赶着他们挖壕沟、修鹿,稍微闲下来时,就要让他们听革命歌曲,痛诉家史,乃至于抓点奸细、肥地主之内的,杀人立威。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军心,树立军威。
而霍金公司的第一场战争,对于陆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树立起绝对权威。是两国政府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知道他能耐的大佬们不可能来参加这项计划,而现在在他麾下的,无一不是精英。他们仅听过陆南之名,而不知陆南之实。恭谨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颗看笑话的心。
霍金公司兵强马壮,开张至今无所事事,再继续下去势必影响军心。陆南在两个小组研究东盟期间,也在密切关注着世界范围内的证券和期货市场,以期先声夺人。
从哪里开第一枪呢?陆南趴在巨大的办公桌前,望着上面的世界地图,指尖一寸寸地滑过,突然,他停了下来。
那里是一片蓝色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