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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并没有把这种体质变成自己的东西。”
所以，莫尘只要想要，天书就可以交出来，根本不需要任何交换。
“你说的，厄难大帝最后修炼了残缺规则？”莫尘问道。
幻灵点了点头：“残缺规则，很强大，但就怕你没有那个命撑到那个时候。”
拥有先天缺陷体的人，修炼的任何功法都会带有缺陷。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突破圣人的时候，会遭受天地规则最为强烈的毁灭。
天地，不会允许这样缺陷的圣人存在。
“给我。”莫尘淡定地说道。
“哦？”幻灵顿时来了兴趣，“你还真敢要？”
莫尘眼神坚定：“厄难大帝能够突破，我莫尘，也能够突破。”
即便是有缺陷，莫尘也不担心。
他更想要的是，这种能够让整个黄金域都害怕的残缺规则。
残缺规则拳，一拳能够轰破天地，能够让整个黄金域都变成残缺世界。
这样恐怖的力量，正是莫尘想要的。
他要逆天而行，杀上黄金域，灭掉那个不朽天女跟她的天宫。
“拿去吧。”幻灵说道，让天书把一颗残破的丹药吐了出来。
这颗丹药，看上去是残破的，实际上是完整的。
残破，对这颗丹药而言，才是完美。
“咕噜……”莫尘遁出魂魄，把手上多出来的丹药吞了下去。
“汩汩、汩汩……”丹药入肚，莫尘的血液，开始躁动起来。
无形中，一股气势朝四面八方散开。
周围的人，只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好像空气的温度都降低了很多。
“卧槽，这是什么感觉啊……”
“刚刚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我的心脏被人捏碎了……”
“是啊，感觉有什么东西丢失了。”
……
莫尘揭下面具，马上由重新戴上。
他的面容，再次发生了变化。
“嗯？”就在莫尘重新戴上面具之后，站在前面的许蝶，愕然地回头朝莫尘这边看来。
她发现，自己对莫尘的感应，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
哪怕莫尘换了面容，她也能够凭借特殊体质的气息认出莫尘。
哪怕没有特殊体质的气息，她跟莫尘魂魄融合，也能够凭借魂魄的气息，感应到莫尘的气息。
莫尘的气息，消失了……
难道说，莫尘死掉了吗？
这么一想，许蝶心神激荡，双眼多了几分朦胧的湿润。
这是为什么？她明明没有为莫尘伤心，自己却在悄悄流泪。
莫尘的消失，让她心里空荡荡的。
她的心，丢失了什么东西，让她无比在意。
“大姐，你怎么了？”一旁的许飞雪奇怪地看着许蝶，她从未见到许蝶脸上，会有这么失落的表情。
好像，她还看到自己大姐的双眼，有些湿润。
哭了？怎么可能！
自己的大姐，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怎么可能会哭？
“没事。”许蝶淡淡地说道，回过神来。
她的神态，好像在眨眼间，憔悴了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