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长。”
    顿了顿,贺国庆又问,“连长,咱们还要不要继续盯着丁同志?”
    石诚波澜不惊的道,“你不用管了。”
    既然丁一“清白”
    ,那事情就属于个人私事,他自己查。
    贺国庆有点失望,无论丁一是为了谁过来打探,都是冲着连长来的,多好的看戏机会,没了。
    等到次日,他又喜形于色。
    因为丁一下班后又出现在房子附近,还翘头翘脑的打探。
    贺国庆从墙上砖头之间的缝隙侦查到,高兴跑到里屋去喊石诚,“连长,又来了又来了。”
    “谁?”
    “丁一啊。”
    除了她还能是谁。
    虽说入伍的部队就在本市郊区,离家近,可他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亲朋好友也默契的不来找。
    而连长的奶奶压根不知道连长的行踪,其他亲人又都不在本市。
    只有丁一才会一趟一趟的往这边跑。
    石诚站起身,头朝和堂屋相连的房间点点,命令贺国庆,“去里面屋站一小时军姿。”
    “……连长。”
    不带你这么坑人的。
    “贺国庆。”
    “在。”
    “向后转,向前跑步走八米,军姿一小时。”
    贺国庆照办,心里忿忿不平,连长太奸诈,竟然不让他当旁观,不,旁听者。
    很快,他又高兴了。
    一阵提提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仔细辩辩,一个轻,一个重。
    肯定是连长和丁一。
    竖起耳朵,喜滋滋。
    哎呀,脚步声又越来越远。
    连长,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拐到其他屋子里,在堂屋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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