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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压力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来往于医院和公司,一共跟领导请了三次假,偷偷去了某bm面试,索性某bm离某w非常的近,都是在上地,走路只要十分钟就可以到了,所以,一切都进行得顺利又神不知鬼不觉。
每天晚上睡觉前,我会跟姜西躺在她的病床上腻歪一会儿,等睡觉时,我再睡到折叠床上去,这样避免挤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
当我把姜西搂在怀里的时候,我问她,“咱们的宝宝还好吗?”
姜西笑着说,“感觉越来越好了,血流的越来越少了,医生说是好症状,就是我的屁股每天要打六针黄体酮,都快打烂了。”
姜西说这话的时候,殷红的小嘴撅的老高,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她特别可爱,又特别可怜,惹人怜爱得紧,我就忍不住亲上她的小嘴一下,然后对她说,“等宝宝出生之后,我替你打他(她)的小屁股。”
姜西立刻就不干了,“你敢,我费多大劲儿把他(她)生出来,你竟然敢打他(她),你打他(她)我就打你!”
她伸手做出想打我的样子,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嘴边,一边咬着一边说,“好好好,不打,谁都不打,我都当宝贝一样疼着,你是大宝贝,他(她)是小宝贝。”
姜西笑着搂着我的脖子说,“他(她)是宝贝,我不应该是心肝儿吗?”
噗!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句话的梗,来自网络上的一个段子:小朋友一大早敲开爸爸妈妈的门问,“爸爸,心肝儿有腿吗?”爸爸说,“没有啊,心肝儿怎么可能有腿呢?”小朋友又问,“那昨天晚上为什么我听见你说,‘我的心肝儿,快把腿分开!’”
白天我上班的时候,姜西每天都会给我打一到两个电话报备一下她的病情,真是很感恩,每天都越来越好。
大概在她住院半个多月后,医生通知她可以出院了。
医生对我和姜西说,“姜西已经不流血了,也已经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胎盘也长好了,胎盘可以给胎儿输送养分了,所以黄体酮也不需要打了,一切都正常了,可以回家了。”
“谢谢医生!”
“谢谢医生!”
从这位医生手上保胎成功,医生也是有成就感的,也为我们高兴,她笑着补了一句,“果然种子很好啊!生命力很顽强。”
我,“……”。医生你可以这样不正经吗?
姜西笑得一脸灿烂如花。
我看向姜西,就觉得她特别美,她也看向我,我猜她可能觉得我也很帅,我们俩深情对望,此时无声胜有声,静默在心底里为这个大好的消息狂欢着。
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艰难保胎的过程,没有人能体会保胎成功后的喜悦,那比失而复得的财富更令人激动、震撼,以及更有价值,因为那是生命的延续得以被拯救,代表着我们的骨血,他(她)是那样的顽强而不肯服输。
好样的,不愧是我和姜西的孩子。
当我们回到家里,我贴着姜西的肚子想听听动静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小东西,你很棒哦!在你妈那块破盐碱地里,你都能顽强的健康成长。”
姜西听了我的话,笑着说,“你竟然这样说我,那我就报复在你小孩儿身上,你小孩儿的名字就叫江东西了。”
于是,我们家小孩便有了名字:江、东、西!这个名字将伴随他(她)的一生。
“老婆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快被吓死了,“能不能换一个?”
“那叫江蛋蛋?我们俩下的一个蛋?”
我,“……”。
“老婆,你不是写小说的吗?写小说的不都是文采很好,取的名字不都应该风花雪月的吗?”
姜西说,“哎?取个风花雪月的名字,容易让孩子长成一副风尘样儿,不如东西啊,蛋啊来得实在,东西有用,蛋能吃。”
“噗!算了,还是叫江东西吧!我认命了。”
我苦命的孩子,你怎么比苦菜花还苦啊,将来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是正经人。
………………
这段时间,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已经渐渐有点感觉到这句话的含义了,因为接下来,我们家发生了不少好事。
第一,姜西妈妈因为认真吃药,身体一直没有发病,时间长了,我们都快忘记她上一次奄奄一息的样子了。
第二,姜西进入了正常产检的阶段,每一次产检都显示胎儿一切正常,并且到了五个多月的时候,医生说,要控制饮食,胎儿长得偏大。
why?敢情前三个月他(她)妈妈那么折腾,一点也没耽误他(她)长啊?这孩子,还真是……好想打他(她)小屁股。
第三,我的新工作换成了,顺利过了某bm公司的三个月试用期,并且乱七八糟补助加奖金,满打满算拿到了每月九千元的工资。
每月九千元,对我们家来说,真是解渴又解饿的钱数啊。
大概又过了三个月,我们手上除了借来的那四万,又多有了两三万存款的时候,姜西便主张先把我大姐和二姐的钱还了,并且姜西还要我把我以前欠大姐和二姐的学费钱,每人先还五千,我大姐借我有一万八,我二姐借我大概有一万。
我说,“要不等我们以后钱多了,再一起还给她们?”
姜西说,“不,现在能还五千就先还五千,至少我们要让她们知道,我们并不是不想还,有了就一定会还的。”
我觉得很多事,姜西看得比我透彻,比我明白,还比我更有原则,更有尊严,总之,我觉得她说什么都有道理,所以,我什么都愿意听她的。
果然,在我还给大姐和二姐那格外的五千元的时候,大姐和二姐都很高兴。
二姐说,“我跟俺姐当初给你出这读书的钱,都没想过你会还,自己亲弟弟,搭点就搭点吧,真没想到,你还有还钱的一天,你家现在经济缓好了呀。”
我说,“还钱是姜西要坚持的!”
我把姜西的好先摆在了前面,我想,姜西以后肯定是要跟我的家人见面,甚至长久相处的,把她的正面形象在我家人面前树立起来,对以后相处肯定有好处。
果然我二姐说,“姜西这丫头还真是个明白人呢,不差事儿啊!”
我说,“是啊,可明白了,她说,等下次再有了,就把欠你们的都一起还了。”
二姐越说越高兴,“行吧,我跟俺姐现在也没那么缺钱,你先顾好你的日子吧,姜西这不还要生孩子了吗?本来我和俺姐是应该去看看姜西的,可是俺姐现在正跟陈生打离婚官司呢,陈生那个人啊,他也同意跟俺姐离婚,但是他想让俺姐净身出户,一分钱也不能分,这个人真是恶透了,他还挑拨孩子跟俺姐的关系,让孩子恨俺姐。”
我听到这种话,内心里特别恨,恨不得打陈生一顿,可是,咳……
“二姐,我在北京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打电话给我,我从北京回去。”
二姐说,“行啊,需要时再找你吧,你先顾好你家的事,对了,原本你们不是打算年底办婚礼吗?这肚子大了,还能办吗?”
二姐不提,我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我说,“我跟姜西商量一下再说。”
之后我们便挂了电话。
晚上我回家问起姜西什么时候办婚礼的时候,姜西说,“怎么都得生完孩子再办了。”
那这事就压后了。
手上经济又宽裕了一些的时候,有一天,姜西跟我说,“你以前不是一直问我谁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只交往了一个我认为的,最真心,关系最好的朋友。”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以前都没有听她说过。
“她是一个歌手,叫兰兰,今晚我们就去见她,是一个我认为,从外表到内心都特别特别美的女孩儿,身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她竟然做到了出污泥而不染。”
“歌手?”
我听得有点玄乎乎的,她的最好的朋友是个歌手?我认识她这么久,孩子都快生了,我也没见过她的哪个朋友是歌手啊?
“既然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都没见过?”我好奇死了。
她笑着说,“别说是你了,实际上我跟她一共也就见过两次面。”
“能解释得再清楚一点吗?我的脑洞没你这作家那么大,可以自己补脑出欠缺的情节以及细节。”
我谦虚地请教,试问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姜西微笑着,脸上呈现出了一种美好回忆般的神情,“我跟兰兰,我们两个虽然一共见过两次面,但每一次都从彼此身上体会到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一聊天,就感觉三观超凡的一致,只可惜,她身为歌手,常年到全国各地去走穴,我们很少能坐下来促膝长谈。”
我还是有点疑惑,“就因为你们三观一致,很聊得来,你就觉得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了?可毕竟你们才只见过两次?这样肯定会不会太武断了?”
姜西又笑着说,“当然不止这么简单就能断定的。”
“那还有什么?”我急不可待地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