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清晨,有点冷瑟,空中还弥漫着薄薄地雾气。
    悠扬的起床号打破了宿舍的安静。
    昨天晚上新兵都在学习叠“豆腐块”
    被子和背《条令条例》一直折腾到大半夜,现在他们还在宿舍里迷迷糊糊睡着,完全忘了这是在部队。
    “嘘——”
    一声尖厉刺耳的哨声在宿舍炸开,“一个个都没长耳朵啊,没听到起床号啊!
    起床,赶紧起床到训练场集合!”
    老马站在过道里扯着嗓门吼道。
    “快,快,大家快起床了。
    老马那狗曰的来了!”
    一脸慌乱的林威,顺手就扯过了上铺的皮带,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吴越松的,迅速的就系在了自己腰间,跑向训练场。
    “袜子!
    TMD我的袜子呢!”
    脚上穿着一只袜子的肖剑锋,在床底和过道间,四处找着自己的另一只袜子。
    “老子的皮带呢?哪个龟儿子,偷了老子的皮带!”
    吴越松骂骂咧咧找着自己的皮带。
    “一个个动作都给我快点!
    农村妇女都比你们麻溜利索!”
    各个宿舍里的新兵听到老马的嘶吼,顿时如锅里烧开的开水一样沸腾腾地跑向训练场。
    此时,宽阔的训练场间早已热火朝天,到处是新兵训练的口号声,一波比一波激昂。
    有练三班四哨队列的,有练擒敌步伐拳法的,有练单兵战术体能的,还有练低姿匍匐前进的。
    背手而跨立的杨震东,巍然不动的站在了台上,他扫了扫这些新兵的队列,不由皱起了眉头,底下的新兵四处乱窜找班长找队列,简直就是群散了窝的鹌鹑,乱哄哄,一团糟。
    “你们这帮笨蛋菜鸟,连个队列都整不齐!
    都看看那边一营的新兵,同样是新兵,比你们可好多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兵!”
    杨震东指了指排列整齐的一营新兵,拿起喇叭走到队列前面,对着新兵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报告!”
    迟到的吴越松,提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战战兢兢站在杨震东旁边。
    杨震东板着一张黑脸,盯着帽子戴歪衣服扣子错位的吴越松,怒不可遏,骂道:“你是头猪吗?怎么现在才过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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