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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签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签。投项目本来就是富贵险中求，你签对赌，稳赢不亏，哪有这么多好事。”
“姚小姐，这是我的名片。”高扬快步追上来。
姚茜摸了摸包里，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哎，我的名片分完了。我留你的就好了，回头会让我们楚总加你的，再见。”
陈川和姚茜进了电梯，下了楼，到了车里。
“你名片真没了？”陈川问。
“是啊，没想到今天这么跑火，就带了十几张。”姚茜道，“宋进意在前海饭店请客，咱们去那。”
陈川想到前海饭店就想笑，在小说世界里，宋进意也是在那里请的自己。那就是那晚，自己和姚茜在外面的海滩上做了许多事，晚上一起去了酒店。
车行30分钟，到了前海饭店。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在饭店门口，似乎是在拍照。
车子停稳后，姚茜下了车。
“哎，姚茜来了，快，正好一起合影！”宋进意挥手喊。
陈川看了看，可是有不少人，宋进意夫妇，以及他的六七个舍友，以及每个舍友都带了女朋友或是老婆。
陈川停好车子，开门下车，引来一阵唏嘘。
“哇哦，哇哦！快来看，宾利飞驰哎，还是新飞驰！”
“啧啧，落地四百万哎，这可是个神豪！”
“哈哈哈，租来的车子当神豪啊，好拉风的。”
“哎，我们开个玩笑的，你没介意吧。”
大家看着陈川闹哄哄道。
陈川摊手道：“毫不介意啊，你们开心就好了。”
“恩恩，你也是，你开心也就好了，来吧兄弟，来合影。”宋进意拍拍陈川的肩膀，又凑过来低声道，“兄弟，姚茜真的很好，非常好，希望你能……怎么说呢，我相信她应该不会喜欢自己的另一半靠租车来撑面子，她那人不在乎面子的，她大学时候就抛头露面出去做车模，被那么多人拍照搭讪，如果她在乎面子，不会去那么辛苦。她比较务实，不讲究那些虚伪的东西，希望你也务实一点，面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重要，真的。”
王子淳也过来道：“是啊，面子有什么用呢？你看我们，宋哥开帕美，我开S级，晓宇开大捷豹，我们炫耀了吗？我们觉得有面子了吗？还不是都脚踏实地的。”
陈川摸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嚼了两口。他记得这个叫王子淳的，好像在小说世界里遇到过，是宋进意的小跟班，那一次见到自己开的是奔驰巴博斯800，他围着巴博斯800转了几十圈，拍了上百张照片，一口一个“陈哥”，晚上一起吃饭时，王子淳喝多了，自己好像还和他女朋友聊过很久。
“王子淳，你女朋友不赖啊。”陈川吃着苹果，看着人群里的一个妹子道。
“啥？”王子淳愣了下。
“没啥，拍照吧。”陈川三两口吃完，把苹果核丢尽路边的垃圾桶里。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又快又长又准。没有相当的力气，根本就投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