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楼的花魁如烟死亡一事,如青石入湖般传到了众位小姐妹耳中。
    事情距离如烟私奔也就堪堪才三日,这三日如烟还和往日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至于死因,也是众说纷纭。
    自杀他杀议论纷纷,但是更多的人倾向于自杀。
    因为如烟被发现时和平日一样卧睡于床,没有争斗痕迹,房间整洁,更难得的是,如烟清雅的面容带着微笑,像是正在沉醉于甜甜的梦乡而不愿醒来。
    几位小姐妹红着眼眶聚在一起,一向较为沉稳的沁柳忍不住说道:“如烟姐姐怎么说去就去了,呜……”
    沁红随即掩面:“昨儿个如烟姐姐还提醒我剥瓜子时小心指甲呢!”
    沁竹挑挑拣拣看着桌上的瓜子,“没有一个长得圆润的,没胃口。”
    沁绿不吭声,低头一直拨弄着桌上的瓜子。
    “哎,这桔子怎么这么酸了,酸的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可不是,今儿个的苹果也酸的掉牙。”
    众姐妹一致猜测那位一直未露面的情郎,到底是有怎样的魅力让如烟姐姐连命都不要。
    拨弄瓜子的沁绿手一顿,小声嘀咕道:“你们真相信如烟姐姐是自杀的?”
    可惜声音太小,并没有被小姐妹们听到。
    话说,今日的烟云楼真是不平静,一个花魁刚刚逝去,另一个花魁如云却是病了,且来势汹汹。
    花姨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如烟的真正死因并没有几个人知道,结果是服药自杀,若是什么上吊割腕也就罢了,愁得就是这药,药从哪来,药是谁给的,又是谁有本事弄到?这“含山笑”
    可不是普通的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种毒,只有上了年纪或是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人,而且必须在大夫和官府的见证下才能取得此药。
    当然,有些人也可以有办法弄到,只不过可不是寻常人家。
    “妈妈,如云姐姐病了,病得很严重,要不要去请大夫?”
    花姨按揉一下抽痛的额角,如烟如云从小一起进入烟云楼,感情自是浓厚,如云身体本就虚弱,而且如烟的死还是如云发现的,这打击确实大了点。
    花姨拂了拂手,示意去请大夫。
    “妈妈,妈妈……”
    一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张?”
    这才刚送走了大夫,又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舒……舒少爷来了。”
    “舒少爷?哪个舒少爷?”
    花姨皱起眉,再一想,莫非是……
    到了阳城,你肯定要知道阳城四大家:罗家、吕家、舒家、于家,这几个世家是万万惹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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