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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张笄便拉着雍正的手,很是依依不舍了一番。
此时的雍正已经是十七岁的翩翩少年郎了,虽然不像前世一样俊美,但也许是因为遗传的关系,脸上很是带着一些婴儿肥,虽然算不上白,却也不像小时候那般面黑如炭,仅仅只是微黑罢了,五官端正,眉目清目,但是不知为何,总让仔细看他的人看来带着几分可爱。
雍正虽然冷心冷性,但是张笄好歹是雍正看着长大的(==从九岁看到十八岁,应该算是看着长大吧……),对这个子侄辈?也有一些不舍得。但阅历丰富的他,对聚散离合早已看开,对着张笄安抚了几句,便也罢了。
新任的庐州知府为公孙中,与张于宾也算是知交好友。张于宾带着家小离开庐州那天,公孙中带着自家儿子公孙策也来相送,便遇上了雍正。
公孙中对雍正的父亲也是相识的,包拯的父亲包仪,曾任朝散大夫,死后更被追赠为刑部侍郎,很是得上锋的看重,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是朝中的至交还是有的。而今又见得其子的行为举止颇为感慨,包家必不会就此没落下去的。
是以,当张于宾特特儿请公孙中关照一下自己这个世交之子时,公孙中很是一口应诺了下来。而雍正对此,也是很为感念的张于宾的照拂。
公孙中的儿子公孙策是独苗,自小琴棋书画的教养长大,很是有些恃才傲物。而在雍正看来,他也确实是有这个资本的。但是有资本并不表示自己就要迁就于他。
雍正身为清朝帝王,自小虽然不是太子,但也是皇阿哥,自是锦衣玉食,奴仆环伺的长大,虽然没有母爱照顾,但是身为皇贵妃的养子,自是和太子二哥亲近,也是有些傲性子的。
对于公孙策,虽然看着不错,却因为不再像前世一样要顾着那张椅子而去特意拉拢一番了。是以,只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便罢了。
因着端午过节,天鸿书院放假,学生们很是轻快的一天。雍正本就是惧热的性子,端午那天正是最热的时候,本不想出去,可是因为难得的假期,公孙策和一群学子们前来邀约,雍正便不好推辞了。
毕竟人是群居的生物,所以行为举止还是尽量泯然于众人为妙。
因着天热,一行几人也就不想去郊外踏青,只在庐州最大的悦客酒楼内开了个包厢,在内吟诗做画一番,也别有一番风流之态。
雍正的诗情也是甚好,虽然举止清冷,但是也是天鸿书院中说的出名号的才子之一,与公孙策齐名的。
正在酒酣之时,便听到一阵喧哗之声,包厢的门被突然打开,众学子们很是惊愕了一番。
“各位别慌,我们是奉命来办差的,一会儿便走。”一名二十来岁,穿着官服的俊美男子温煦的说着,对着众人也是温和有礼。
“沈良?你们来这办什么差?”公孙策惊愕过后,很快的站了起来。对于自已父亲的事情,公孙策很是关心,因为公孙中此人秉承中庸之道,对于责任一事看得可有可无的,此次劳师动众的派人来一个酒楼办差,必不会小。
“原来是公孙公子。”沈良温和的笑了笑,“是有一个杀人凶犯逃窜到了庐州,刚刚有人来衙门说在悦客酒楼看到那个杀人凶犯,公孙大人便让我带着下属来了。”
雍正自是知道公孙中的为人,知道沈良所说之话并不尽实,可是身为一代帝王也是知道有些事是不能为外人道的,便拉了拉公孙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道:“若有疑问待你回家再问也不迟,还是不要打扰沈大人办案了。”
沈良见状,感激的对着雍正笑了笑,雍正见状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公孙策也知刚刚的举动也确实是失礼了,当即感激的看了眼雍正。对着雍正,公孙策的心思向来是复杂的。
公孙策虽然有些恃才傲物,却不是自以为是的人,自然也知道雍正此人不凡。自己在天鸿书院中自是算是一号人物了,可是雍正此人却不惶多让,学识甚至隐隐在他之上。只是不知为何,为人向喜低调行事,却仍让人觉得只在自己之下。
对于雍正,公孙策是妒羡交加的,只是此人确实是一良友,公孙策便收了心中那些心思,想着多一个可以良性竞争的知已,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