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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讹人，自己摔倒就坑人！祸害了一帮年轻人！仔细想想，其实不是老年人变坏了！而是，那拨坏人变老了！”
完就盯着周诚，目光咄咄逼人：“你是不是跳过交谊舞，是不是当过红兵？”完也不等周诚回答，直接一摆手道，“你不用了，你肯定是那拨人里面的。”
“你……你……”周诚气得满脸通红，这次愣是半天没憋出来一句话。
“我您老人家快坐下顺顺气儿吧，别等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回头我还不清了我。”
林晓婉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拉拉也憋的满脸通红，也快忍到边缘了。
孙成凯一看这事儿要闹得不可开交，急忙打着圆场：“行了行了，陈你少两句，老周这不是着急吗，要换成你，花三百多万打了眼，你也得急。”
完之后站起身来到周诚身边：“来来来，老周，消消气，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口无遮拦的，不知道尊老，而且一般有真能耐的人，脾气都大，咱们不也那样吗。你坐下，让他，如果真的是赝品，咱们还得感谢他呢，但如果他看错了，我让这兔崽子给你道歉，而且我也饶不了他！”
孙成凯安抚了半天，才把周诚又拉着坐下了，这期间还频频给陈然使眼色，让他别再话了。
李旺生则是没管这边发生的事情，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着这石雕公鸡。一边看，一边用手跟着印记上的字迹勾勒，良久，放下放大镜道：“老孙，我是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那意思很明显，十有**，是陈然在信口雌黄、哗众取宠。
不过李旺生倒是听孙成凯提起过，这姓陈的子可是在玉石大会上狠狠的出了一把风头，有国家鉴定证书的作品，愣是让他给揪了出来，成了赝品。
所以李旺生不敢把话死，只是自己看着没什么问题，给自己留了一余地。
孙成凯听李旺生完之后，眉头又是皱了一下，然后看向了陈然。
见陈然一边抽着烟，一边稳坐钓鱼台的模样，孙成凯又拿起了放大镜，开始仔细的查看起那石雕公鸡。
因为有了羊脂玉马的例子在先，孙成凯直奔鸡嘴就看过去了，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个角度，也没看到鸡嘴里有什么不妥。
孙成凯眉头皱得更深了，又看向了陈然。
陈然嘿嘿一笑，用手指在自己的脖子附近摸了两下。
孙成凯恍然，又拿起放大镜朝着那石雕公鸡仔细看去。
良久，孙成凯叹了口气，放下放大镜苦涩的道：“老李，老周，这次啊，咱们都看走眼了！”
周诚正对着陈然怒目圆瞪呢，听到孙成凯这么之后，立刻脸色大变，攸的抓过鸡公石对着灯光仔细看着，半晌还是没看出什么来，皱眉问道：“老孙，你啥意思？在扬州我还拿给品鉴斋的司马老头看过了，他的鉴定也是肯定的，就是杨璇的传世作品。”
周诚活了快六十，在这一行中也打滚了四五十年，本身就有一身精湛的古玩功底，加上之前又有行业中的泰山北斗般的人物鉴定过，这才出手买下来，一直自以为豪，孙成凯的话自然让他心里像梗了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