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傅酒酒晕乎乎,脑袋里好像在开“party”
    。
    她绞尽脑汁的想要怎么圆回来,但想到最后。
    圆,圆,圆,圆什么圆,圆个屁啊圆,他本来就是她老公,她这么喊他,有什么问题?
    傅酒酒:“叫,叫老公啊,怎么,我们不是夫妻关系?那我还不能叫你老公?”
    心里是这么想,嘴上是这么说,可到底,她还是紧张。
    毕竟她从前闹的太过,如今一切重来,她想循环渐进。
    啊呸,是至少稍微克制那么一点,也只能克制那么一点,这就好了。
    这样也不至于让男人东想西想。
    此时,傅酒酒不知道的是,早在之前,就有那么些不要脸的贱人打着她的旗号乱说了。
    不过没关系,等她知道了,她就撕烂她的嘴!
    ……
    “还是说,你是想听我叫你九爷?”
    男人一直未作声,傅酒酒更紧张了。
    她忍不住再开口,“那我就还是叫你九爷好了。”
    话才说完,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薄西洲眉眼一深,“没有!”
    “嗯?”
    “没有。”
    男人嗓音又沉又哑,仿若被陈年老酒浸染过,“我没有说不行,可以……”
    薄西洲喉结轻滚,“可以叫老公!”
    可以叫老公!
    随男人声落,傅酒酒心里绷紧的弦,啪的松了。
    “那你大半天不说话?”
    属于小女人娇憨的那一面露出来,还带着点小脾气。
    可爱的小脾气。
    薄西洲柔和了目光,“对不起。”
    对不起酒酒,要怎么告诉你,薄西洲差点死在你的一声老公里。
    “算了算了,原谅你了,谁叫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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