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傅酒酒挑眉。
    江临景,“服什么,话是你自己的说,胡头把,欠尾账,你就等着输吧!”
    他拿傅酒酒方才说过的话,来堵她。
    傅酒酒:“你懂什么,我说的那是你,至于我——”
    “呵,这分明是开门红,一路红,从头红到尾!”
    江临景:“……”
    “你怎么这么会说呢!”
    “你这么会说,怎么不去说相声。”
    他怼傅酒酒。
    傅酒酒这时,刚刚胡了牌,体会了麻将的快乐,一点不介意他,笑,“夸奖,夸奖了!”
    “对了,江临景,刚刚那把牌,你本来是有机会胡的,然后,你自己乱打了是吧?”
    “我这是让着你,以免你等一下输得太惨了!
    九哥找我麻烦!”
    傅酒酒:“真的吗?那看样子,你要让一晚上了,本来刚刚胡了头把吧,你今晚就也算是胡了把牌了,可你没胡,那今晚啊,就做好输一晚的准备了!”
    “呸,呸,你个乌鸦嘴,少说坏我的话!”
    “你要是说的那么准,还不成神仙了!”
    傅酒酒但笑不语。
    然后,麻将机再响,第二局开始。
    第二局,聿裴夜胡了。
    第三局,纪司南胡了。
    第四局,傅酒酒胡了。
    第五局,傅酒酒胡了。
    第六局,第七局,第八局——
    ……
    “胡了!”
    “胡了!”
    “不好意思,又胡了!”
    一整个晚上,江临景耳边都是萦绕着这句话。
    然而,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字,没有一次,是从他嘴巴里面响起的。
    这,简直就是他们三个人的游戏。
    他,江临景坐在这里,就是个木偶,不,简直就是个玩物。
    任由他们三个戳扁揉圆的玩物。
    江临景脸上笑意渐渐消失。
    屋子里面,明明开了冷气,他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热!
    ……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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