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没事。”
    男人的表情,深邃的心疼。
    傅酒酒知道,他这是被她的话给影响到了,她微微感到愧疚。
    因为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这样是因为有前世的记忆在,而他呢……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应该为了她,承受她所承受的痛苦。
    她不该把她的痛苦给他。
    傅酒酒脸上神情稍稍地收了收,随即,她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手,想用这样的方式驱散他的阴霾。
    那一份,为她而起的情绪。
    女孩握过来的手,虽然小小的,但却有一份暖在那么瞬间的渗透过来。
    男人的内心,原本是冰冷冷的一座岛屿,可里面却燃烧着一簇小火苗,那小火苗的名字叫做傅酒酒。
    此时正因为她如今所给予的情感,而愈发燃烧的旺盛。
    海枯,石便烂,而千万里的冰川,原也会消融。
    “嗯。”
    “没事就好。”
    薄西洲伸手,反握住傅酒酒的手。
    曾以为这一大一小的两只手交握了,就是永远。
    握紧了,即便是用刀割,用火烧,用斧砍,也绝对不会松。
    但其实,要想松手的话,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的磨难,甚至于是很小,在旁人看来,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能做到了。
    松开的那一秒钟,谁都没有感受到刀割,火烧,斧砍般的痛苦。
    连细微的伤口都没有。
    只是,那痛苦却又去得那么猛烈,凶狠。
    直叫人喘不过气,想死不能,想活……又好痛。
    ……
    傅酒酒和薄西洲是在下午,天还没有黑之前,回去帝铂湾的。
    回去帝铂湾的路上,傅酒酒想到男人之前让她跑步的那个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小女孩儿的记仇性就那么上来了。
    傅酒酒:“老公,等下回去,你做点事情呗?”
    “嗯?什么?”
    “你怎么还问为什么,你不应该是直接就答应了吗?”
    薄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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