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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足道哉?”哈哈大笑一阵,将手中剑往前一指,大喝一声:“给我杀!”率军往那伙“农民”冲去。
那伙“农民”正是逆军大将谢志君率领的人马。谢志君见唐军气势汹汹地冲杀过来,并不慌张,吩咐军士:“给我射!”那些“农民”扔掉木棒锄头,一齐弯弓搭箭“嗖嗖嗖”顿时乱箭如飞蝗般射向唐军。
唐军不会想到,这些箭全是装了硫磺硝石的“火箭”!那时正是秋高气爽,原野上的荒草全都枯黄枯黄,那“火箭”一触到枯草上顿时起火,并且风乘火势,很快熊熊燃烧起来。那宇文虎的人马一下子被浓烟烈火包围了。马乱人慌,一下子乱了阵脚。
宇文虎吓了一大跳,急令全军后撤。这时大火从四面包围过来,唐军的十万人马都陷入了漫山遍野的熊熊烈焰之中。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充斥着人肉焦臭的味道。宇文虎的大红战袍也着火了,他连扯带拉,好一阵手忙脚乱,才甩掉了着火的战袍。正在慌乱之际,四下里喊声大起,杨贤杰率领逆军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围追堵截唐军,逆军痛快的喊杀声震天动地
唐军很快土崩瓦解、溃不成军。宇文虎拼命杀出重围,撤退了七、八十里才停下来,清点人马,十万之众,死伤大半,还剩四万多人。宇文虎为了保住这点血本,下令就地扎营,以观动静。
却说吴忠孝,也正率领讨伐大军,浩浩荡荡向信州开来。忽然哨马来报,报说宇文虎大军已于昨日被逆军击败,折损了很多兵马。
吴忠孝吃了一惊:“逆贼果然厉害!”当下令全军放慢速度,小心前行,以免中了埋伏,重蹈宇文虎覆辙。
行不多远,探子报告说,前方果有反贼阻路,请令定夺。吴忠孝急忙来到前军观望形势。
只见前方乃是一个峡谷,两旁危崖壁立,高有百丈,如刀削一般,不但猿猴不能攀越,只恐鸟禽也难飞过。可见其形势之险要。再往谷中看去,只见一条四、五丈宽的小涧翻着白浪从谷中倾泻而出,在谷口形成一个高约数丈的小瀑布,瀑下则是一个深潭,周边皆无可立锥之处。涧的右岸便是通往信州的大路。不过此时正有一队逆军驻扎在此,筑起很高的石垒,卡住了道路。
“的的的”一阵马蹄声响过,吴忠孝的几个儿子和副帅陈海、大将颜铁洪、王横行皆赶了过来,齐问道:“大帅,前方出了什么事?大军为何停止不前?”吴忠孝往前一指道:“反贼已在要口截住我去路,故此令大军不行。”
吴忠孝次子吴直道:“父帅,对付杨贤杰还得用我那套办法白龙江渡口杨单两贼其实已被吾擒住,谁知圣上有失检点,竟让他二人反出了帝都,如今成为我大唐心腹大患,怎不令人稀嘘?”
“住口!”吴忠孝瞪了他一眼,将他拖到一边,用手指戳着他脑门低声道“你有几个狗胆?敢说圣上‘有失检点’?”吴直偷看了一眼陈海、颜铁洪等人,自觉说漏了嘴,心下也是一阵骇然,见陈海等人皆无动静,这才恢复了声气道:“父帅,孩儿以为,做事最忌缩手缩脚,孩儿愿率一支人马将反贼营垒攻下来,为大军开路!”
吴忠孝老鼠眼睛转了转,又反复看了几遍敌方的形势,方才点了点头道:“喏!”当下拨给吴直二千人马,令他即刻发起进攻。
郑啸天、归田虎、万长山等人守在营垒上,远远地望见唐军来了,急忙弯弓搭箭,准备战斗。谁知唐军停在谷口,半天也不上来。归田虎有点沉不住气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妈了个巴子,老子的手都举酸了,还在那里叽叽喳喳不上来!”
郑啸天看了他一眼道:“老归你急个球啊,还怕没有仗打?”万长山一直趴在一块石头后面向下面瞭望,这时忽然出声示警:“老郑、老归,敌人上来了!”
郑啸天忙将令旗一挥,下令道:“给我打狗日的!”
唐军正乱哄哄地踩着又滑又凹凸不平的碎石块往逆军的营垒上爬,忽听一声梆子响,营垒上箭如雨下,还有不少擂木滚石砸将下来。唐军措手不及,顿时被射倒了一大片,或被擂木、滚石砸得焦头烂额,满山坡都是人在乱滚,一片鬼哭狼嚎
吴直也险些被一块巨石砸中,吓得他脸如死灰,急令后撤。
吴忠孝眉头深锁,一面催问几个儿子:“巧丫头来了没有?”吴能道:“五妹她说要去跟她的师父道别,原说昨天就跟上大队的,不知现在为何未到?”
吴才道:“这丫头野得象只猫,根本不把国家大事放在心上,只知在外胡来,全然忘了自己身为朝廷大将的职责!”吴巧的未婚夫王横行厚嘴唇蠕了蠕,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看来他想替他的未婚妻辩白几句。总算和他谈得来的二妻舅吴直开了口:“五妹自有她的道理不过她现在不来,咱们没法指望上她,只好另辟蹊径”
吴忠孝摘下头盔烦躁地思索着,忽然把眼白一翻,对吴直道:“此地易守难攻,我等不可强取,只可智夺。老二,去找几个樵夫来问问!”
“是!”吴直策马而去。不一会捉来几个樵夫,押到吴忠孝面前。
樵夫们面如土色,一齐跪倒在地,起着哭腔道:“将爷,小民无罪呀。”
吴忠孝吩咐替樵夫们松了绑,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道:“本帅知道你们无罪,你们都是大唐的好百姓。我现在问你们话,可要实说,不得隐瞒。”
“是是,将爷尽管问就是。”
“我且问你们,此处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险要?”
一樵夫道:“此处名叫大青岭,那谷名叫大青谷,那涧名叫大青溪。”
“此地若要去信州,该走哪条道?”
“从谷中穿过便可矣。”
“还有别的路么?”
“大青岭自古一条路”
“什么?”一旁站立的吴直把眼一瞪,胡子一翘,吓得那樵夫打了个哆嗦,赶紧掩住了嘴。
不知樵夫的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