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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信,同时也看出了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坚强,他慢慢地闭上眼睛,那强烈的气场随之慢慢地减弱。
那女子知道自己一定会赢的,她知道自己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死穴。
她已经赢了,她本该开心的,可是她看上去却一点儿都不开心,相反,她的眼睛里流漏出的是些许哀怜,些许幽怨,些许很多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她几乎要妥协了,她几乎就要说出口了,任飘萍却说话了:“我从不接受胁迫,也许人生很多事都会有第一次,记住,假如唐向天没有可杀之处,我是绝不会杀他的。”任飘萍甚至没有睁开眼看她,转身就要离去。
那女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柔声道:“公子,请等一等。”
任飘萍停了下来,没有回头。那女子问道:“昨晚你是如何认出我不是舍得和尚的?”任飘萍面无表情答道:“第一,我从不称呼舍得和尚为大哥,舍得和尚也从不称呼我为三弟;第二,一个和尚身上一般不会有香味的;第三,一个和尚通常是不会打耳孔的。”任飘萍一顿问道:“昨晚你只是要取回那颗遗失的佛珠吗?”那女子道:“是啊,你果然心细如,看来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要比做敌人好处多上十倍。”
任飘萍冷冷地答道:“我的朋友当怎么会有做人皮面具的呢?”任飘萍并不问舍得和尚的生死是因为他知道问也是没有用的,既然没用又何必问呢?
那女子幽幽一叹,直叫人生出百般爱怜,道:“看来我们只能做敌人了。”忽又长笑道:“若是能做名动天下的咫尺天涯任飘萍的敌人岂非不是人生一件快事。”人已掠出那牡丹花丛。
可是那女子飞出的身形似乎遇到了阻碍又回到了原地,待她定睛一看,常小雨和紫云已是现身走了出来。
那常小雨大笑道:“老狐狸,赏牡丹这种风花雪月的事你也不叫上我。”
任飘萍此时一见常小雨自是很开心,笑道:“赏牡丹是假,赏老太婆是真那。”眼角却瞟向那女子,那女子虽戴著面具,但此时也是异常生气,一双手兀自抖个不停,回头怒视任飘萍,说道:“不想你如此胆小,竟带有帮手。”
且说常小雨和紫云两人昨日下午离开雅净阁直奔龙门石窟,一路上两人互诉心事,卿卿我我,自是亲密万分,谁知赶到龙门石窟那龙门老人竟不在,只好等,谁知等到晚上还不见那龙门老人回来,眼见夜色渐浓,那紫云柔声细语道:“今晚不如我们就歇息在这儿吧!要不明天还得再来一趟,我可不想来回奔波,再说了,万一我们刚一走,那龙门老人就回来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其实那紫云是想给玉芙蓉和任飘萍单独相处的机会。常小雨虽不知紫云的心思,但见紫云万般柔情地倚在自己怀里,自是乐得和紫云单独相处,好在龙门老人这儿万物一应俱全,于是便应了她。
第二天,日上三竿,常小雨两人还未睡醒,许是昨晚话说的太多了。忽然门外有人高声说道:“晚辈赵宏云求见龙门前辈。”那常小雨一惊,竟是赵宏云这小子,心想赵宏云抢走了任飘萍心的女人,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别答理他。又听到那赵宏云在门外喊道:“震天帮赵宏云有事求见龙门前辈。”常小雨心想这厮居然把震天帮的名头也搬了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
常小雨已然在门外了,假装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道:“谁一大早在这儿聒噪,扰人清梦。”又道:“哎呀,是震天帮的少帮主,久仰久仰。”
那赵宏云何等人,当然看得出常小雨的嘲弄,却也不介意,说道:“诶,这不是常兄么,一别四年,不想常兄竟在这儿给龙门前辈做看门人。”四年前常小雨和赵宏云在少林寺的每五年举行一次的武林大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常小雨不想这赵宏云如此厉害,嘿嘿一笑,道:“我也是有事求见龙门老人,却不曾想扑了个空,从昨日一直等到现在也未见他老人家的踪影。”
赵宏云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知常兄所为何事啊?”说话时,却一使眼神,只见其身后的两名老者闪电般从常里已转了一个来回,向门外的赵宏云摇头示意。
常小雨心这才一块石头落地,眼见这赵宏云生性多疑,心想何不让他一看这佛珠,反正老狐狸都不认识,这小子见了也无妨,以便打消他心的疑虑。当下拿出佛珠递给赵宏云,笑道:“少帮主可否认识这个。”
赵宏云接过佛珠一看,脸色剧变,道:“常兄从何处得来此物?”
常小雨道:“一位朋友托付我来求教龙门老人,看来少帮主识得此物,还请不吝指教。”
赵宏云略一沈思,道:“我一时记不清楚了,待我想起来,一定会告知常兄的,我等还有要事,后会有期。”说罢,把佛珠还给常小雨,匆匆离去。
待常小雨回到屋里,那紫云才从后门进来,常小雨才知他刚一出门,紫云就已经机灵地从后门溜出,以防不测,心知紫云这几年来做杀手学到了很多,已是不可小觑。
之后,常小雨和紫云匆匆赶回洛阳,从玉芙蓉那儿得知任飘萍在醉里绣乾坤酒楼等他们,又急忙去了酒楼,又从店小二那里得知任飘萍去了牡丹山庄。这才有了常小雨堵截那女子去路的场面。
任飘萍也不解释,有些事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又何必解释呢?淡淡地说道:“让她去吧!”
常小雨原本是想任飘萍投鼠忌器,自己却可以不必理会。这时也不再吭声,任凭那女子离去。
任飘萍突然叫道:“小蝶!”要知单是这随口一叫也就罢了,可是他这一声却饱含了他对欧阳小蝶的无边凄苦的思念,就连一旁的紫云也是心一颤。
那女子本已离去,却忽然听到任飘萍这无比凄苦思念的声音,不禁身形一震,伫立良久,回头望,那迷离的望穿秋水的一望,似乎要把任飘萍牢牢地铭记在心底,问道:“你叫我小姐?”忽又嫣然一笑,道:“我也姓欧阳,欧阳小蝶的欧阳。”身形已是掠起,瞬间便从任飘萍的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