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当时也是一愣,可我随即就明白了,月儿她,是不愿沾脏云儿的衣服。
    那一刻,我忽然再也不觉得害怕了。
    别人说,这孩儿是妖怪,可是这妖怪甚至不愿弄脏自己姐姐的衣服,如果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妖怪,那我也原意她是我的孩儿。
    因为我相信,她决不会伤害任何人。”
    苏侍郎忽然觉得心里一片敞亮,从李真人那里回来的一路上那种憋闷得感觉一扫而光。
    他握住徐氏的手,大笑道:“夫人啊,解某心结者,夫人也!”
    徐氏掩口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只小胖手伸出,抓住苏侍郎的下襟用力扯了两下,提醒了两个老夫老妻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哪!
    苏侍郎低头一看,苏览月已经爬到榻边,一手揪着他衣襟,另一只手却向他张开。
    “信。”
    简洁,又明了。
    苏侍郎顿时省悟。
    他摸出怀中李真人的那封要苏览月“亲阅”
    的书信,与夫人对望一眼,见徐氏微微点头,便将书信交到览月那胖胖的小手中。
    苏侍郎和夫人看这小娃儿接过书信,屁股一翻,坐到软榻边沿,悬空着两只条小胖腿儿(没办法,谁叫她才比这软榻高不了多少),毫无障碍的三下五除二就拆掉了信封,取出信笺展开看了上面的内容,忽然神情变得十分怪异。
    那小胖娃儿喃喃的自言自语:“这样吗?是这样吗?能吗?。
    。
    。”
    忽然一下从软榻上跳了下来,可怜那小胖腿儿,毕竟脚力未足,竟没站稳,一下子俯冲下去,大脑门儿结结实实的亲了地板。
    看得苏侍郎这叫一个心疼,伸手欲扶,小娃儿却自己站起,全没在意,歪歪扭扭继续向前走。
    “嘭”
    !
    让徐氏胆战心惊的一声,这次是磕到桌子上了,竟仰面倒了下去,换成后脑去和青石板亲近。
    “奶妈!
    奶妈!
    快端盆水来!
    碧儿!
    快取跌打酒来!
    青儿!
    拿块手巾来!
    快!”
    徐氏赶紧抱起倒在地上的小胖娃儿,一迭声的唤着下人们。
    一片慌乱中,小胖娃前、后脑都敷着湿手巾,却仍喃喃自语:“行吗?行吗?”
    苏侍郎担忧中忽见那一页信笺飘落在地,心中一动,俯身捡起。
    此语亦是赠与大人,望大人以后日后以此行事,方不违天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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