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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飞望着那谭药师的背影逐渐地消失之后,才长长吁一口气,道:“娟姑娘,在下有几句不当之言,说出来,希望娟姑娘不要见怪。”
娟儿道:“不要紧,你说吧!”
雷飞道:“谭药师如何和姑娘相识?”
娟儿道:“他和我爷爷是朋友。”
雷飞啊了一声,道:“在下有些奇怪,那谭药师之能,连看数年,竟然未把令祖的病势看好,的确有些奇怪。”
娟儿道:“我也有些怀疑,但除他之外,当今之世,又有谁能够看我爷爷的病呢?”
雷飞神情严肃地说道:“如若令祖确然是得的不治之症,谭药师也无能使延迟这久的时间,所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
娟儿道:“雷前辈说得是。”
雷飞低声说道:“那是说,以谭药师之能,应该是早有结果,不是令祖复元,就是已经不治。”语声微顿,望了娟儿一眼,又道:“但那谭药师却能使今祖的病情拖延着不死不活。”
李寒秋接道:“谭药师的举动确然是有些使人怀疑,不过,他这样做,应该是别有目的,咱们应该先找出他的用心才是。”
雷飞道:“两位虽然聪明,但经历江湖中的凶险,究是不多,在下因痴长几岁,才化、武功虽然不及两位,但见识阅历,却自信比两位强一些了。”
李寒秋道:“雷兄有什么话,只管请说,不用绕***了。”
雷飞道:“这该从根本处着手了。”语声一顿,接道:“娟姑娘可否把令祖的姓名见告呢?”
娟儿微微一怔,道:“这个,这个”
雷飞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娟姑娘如若实有难言苦衷,那就算了,不过,在下已想到令祖当是一位大有名望的人物。”
娟儿道;“唉!家祖姓名,并非不可告人,只是,我不忍说出他的姓名。”
李寒秋奇道:“为什么?”
娟几道:“他一世英雄,如今受病魔折磨,实叫贱妾不忍。”
雷飞道:“这病魔折磨,又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姑娘何苦多此一虑?”
娟儿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还有一个原因。”
雷飞道:“什么原因?”
娟儿道:“那谭药师告诉过我,要我最好不要说出家祖的姓名。”
雷飞和李寒秋齐声说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呢?”
娟儿道:“他说我爷爷一生之中,得罪人很多,如若传出他的姓名,必然会引来很多找他报仇之人,他老人家正在病中,自然是无能抗拒了。”
雷飞道:“原来如此.”
娟儿道:“但我已对那谭药师失了信心,两位都不是外人,说出家祖姓名,也不要紧,但望两位替我守秘。”
雷飞道:“姑娘如若肯信任我等,我等自当为姑娘守秘,但如姑娘不愿相信我等,那就不用说了。”
娟儿轻轻叹息一声,道:“贱妾祖父俞白风。”
雷飞接道:“人称南天一公的俞白风?”
娟儿点点头,道:“正是贱妾祖父。”
雷飞道:“在下闻名久矣。”
李寒秋却是不知俞白风是何许人物,但也不好多问,只好默然不语。
雷飞似是已从李寒秋的神情中,瞧出他的心中之秘,微微一笑,道:“近百年来武林中有三大奇人,那就是一公,一绝,一疯剑。那一绝,就是指李兄弟之师‘七绝魔剑’而言;这一公,就是娟姑娘的祖父俞白风了;至于疯剑其人,虽然有绝世武功,但他行事疯疯癫癫,而且出现江湖时间不长,别人对他的了解不多。”
望了李寒秋一眼,住口不言。
显然,他内心之中,还有着很多的话说,只是强行忍下未说出口。
李寒秋心中有此明白,也不多问。
娟儿却轻轻叹息一声,接道:“我父亲死得早,一直跟着祖父长大,滔滔人世,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为医他老人家的病,我已经耗尽了心血,也使我早熟了很多年。从小,我就学着用心机,想事情,我一件一件地完成了谭药师的要求,想不到,仍然没有把握挽回我爷爷的生命。”
这不是倾诉,谈谈的几句话中,却包括无数艰苦的经历,一颗至孝虔诚的心。
雷飞目光投注室外,看了一阵,缓缓说道:“娟姑娘,在下想到了几件事,但不知是否正确,提请姑娘三思,不过,在下有一个请求。”
娟儿道:“雷老前辈请说吧!”
雷飞道:“在下之求是,如若娟姑娘不信我雷某之言,那就算没有说过。”
娟儿接道:“如是我相信了呢?”
雷飞道:“咱们再逐点分析,觅求答案,但姑娘一定要知无不言才成,倘如是不肯相信,那咱们就不用再谈了。”
娟儿点点头,道:“晚辈洗耳恭听。”
雷飞突然放低了声音,道:“以谭药师之能,数年时间,竟然无法医好姑娘祖父的病,而且又一直让他在死亡边缘上挣扎。”突然把目光转到娟儿的脸上,道:“娟姑娘,令祖这几年,可有神智清明过的时刻?”
娟儿道:“我记不得了,好像没有。”
雷飞道:“这就不错,令祖如是有神智清明之时,定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以令祖深厚的内功,竟然昏了数年,未免太奇怪了,此乃疑点之一。”
娟儿点点头,道:“不错,贱妾也觉着奇怪,不过没有老前辈看得这么透彻罢了。”
雷飞道:“我和李兄弟平辈论交,姑娘如若看得起在下,叫我一声雷兄,或是直呼姓名,老前辈这称呼,在下可是当受不起。”
娟儿道:“如此说来,贱妾恭敬不如从命了,雷兄请再说那疑点之二。”
雷飞道:“他遣姑娘下山,而且全力助你,取人之物,是否全用于医治令祖之病呢?只怕姑娘也不尽知?”
娟儿点点头,道:“这个,贱妾确然不知。”
雷飞道:“这就是疑点之二了。疑点之三,他迫你下山,一去数月,难道不怕令祖病势转剧恶化么?”
娟儿突然跳了起来,道:“是啊!我怎么想了几年就想不到呢?”
雷飞道:“这就是当局着迷,旁观者清,姑娘观察其他事情,不是在下赞扬,那就非在下所及了。”
娟儿凄凉一笑,仰望着屋顶,道:“是的,我一去数月,难道他不怕我爷爷病势转剧而逝?”
雷飞接道:“在下怀疑他心中有把握住制着令祖的病势。”
李寒秋道:“不错,这像一条无形的线,一个饵,驱使着你。”
娟儿长长吁一口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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