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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太师椅的两侧,却站着两个佩剑劲装的女婢。
这情势给人一种莫可预测的诡异之感。
铁不化和崔方,大约认识这两位女婢,两个人突然向旁闪了开去。
东方雁打量了两个佩剑女婢一眼,道:“南宫姑娘在么?”
直到东方雁开口说话,那左面女婢,才回过头来,望了东方雁一眼,道:“你是”
东方雁道:“在下东方雁,来自东方世家。”
左首女婢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东方公子,小婢失敬了。”
东方雁道:“有劳姑娘替在下通报一声。”
左首女婢笑一笑,道:“东方公子请稍候片刻。小婢去请姑娘。”
说完话,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那女婢又快步行了出来,道:“姑娘请东方少侠入室相见。”
东方雁微微一怔,道:“姑娘,在下不是一人前来,有伴同行。”
左首女婢微微一笑,道:“禀报过了。”
东方雁道:“姑娘怎么说?”
左婢道:“姑娘说,就是因为你带人同来。所以,姑娘才避入内室。”
东方雁道:“啊!这么说来,她原来坐在这里了。”
劲装女婢道:“不错,姑娘原来坐在这里,就因为你们来人很多,所以,她避开了。”
东方雁回了秋飞花一眼,道:“秋兄请在此稍候,兄弟进去看看。”
秋飞花道:“东方兄尽管请便。”
劲装女婢低声道:“东方公子,解剑花不解剑,姑娘已经对公子破例优待,现在,姑娘在内室接见公子,难道你还要带着宝剑么?”
东方雁沉吟了一阵,道:“我把宝剑交给这位秋兄如何?”
劲装女婢点点头,道:“好吧!暂交给别人替你保管。”
东方雁缓缓把长剑交给了秋飞花,道:“秋兄,请稍候片刻,兄弟先去见过南宫姑娘之后,再作道理。”
秋飞花接过了宝剑,道:“东方兄尽管请便。”
劲装女婢一欠身,道:“小婢为公子带路。”
东方雁紧随女婢身后,行入内室。
秋飞花回头看去,只见崔方和铁不化规规矩矩站在一侧,不禁暗暗一叹,忖道:
“魔刀、神剑是何等人物,但想不到,竟然对那南宫姑娘如此的畏惧。”
东方雁进内室,大约一刻工夫,重又行了出来。低声道:“秋兄,请随兄弟进入内室去见南宫姑娘如何?”
飞花道:“兄弟可以去么?”
东方雁低声道:“这位南宫姑娘,似乎是在下的表姐,但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飞花道:“南宫姑娘,定然是一位有威信的人?”
东方雁奇道:“秋兄据何而言?”
秋飞花道:“以魔刀和神剑在江湖上的声誉,对那南宫姑娘似乎是敬畏得很。”
东方雁道:“兄弟很惭愧。”
秋飞花道:“怎么回事?”
东方雁道:“我还没有看到南宫姑娘。”
秋飞花道:“没有看到?”
东方雁道:“是的,她坐在室内,和我之间,隔了一张子,在下只能听到声音,没有看到她的人。”
秋飞花点点头,道:“是南宫姑娘要东方兄带兄弟进去么?”
东方雁道:“是的!”
这位南宫姑娘的神秘气势,不知不觉间,已使人生出了一种敬畏之心。
东方雁带路,引着秋飞花行入了内室。
这本是一间普通内房,但却经过了临时的改造。
中间有一张垂,把一间内室,分隔为内外两间。
外间放了一张大桌,摆着两张竹椅。木桌椅一茶,还冒着热气。
那劲装佩剑女婢,静静的站在木桌旁侧。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隔着垂传了出来,道:“东方兄弟,你请坐。”
东方雁道:“这位就是在下口中的秋兄。”
秋飞花一抱拳,道:“兄弟秋飞花。”
垂后又传出那清脆的声音,道:“秋兄也请坐。”
秋飞花道:“秋飞花谢坐!”
南宫姑娘轻声一笑,道:“农家瓦舍,临时宿处,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还请两位鉴谅。”
秋飞花道:“姑娘言重了。”
南宫姑娘道:“咱们不客套了,我想问问秋兄,关于那鹰图、玉佩的事?”
秋飞花道:“飞鹰图、寒玉佩,现都在兄弟手中。”
南宫姑娘道:“秋兄,咱们可否谈谈生意?”
两人之间,隔着一重,秋飞花无法看到那南宫姑娘的神情,但他对那南宫姑娘毫无惊奇的感觉,心中大为震动,暗道:“这位姑娘的沉着、冷静,实是大出人意料之外。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姑娘准备和在下谈什么生意?”
南宫姑娘道:“你把玉佩、鹰图交给我,你开一个价钱过来。”
秋飞花果了一呆,道:“姑娘的意思是,要买我的鹰图、玉佩?”
南宫姑娘笑一笑,道:“是的,我要买鹰图、玉佩,不论什么珍贵之物,都该有个价钱,对么?”
秋飞花道:“姑娘,价钱很难开,因为,在下没有准备出售寒玉佩和飞鹰图。”
南宫姑娘道:“那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语声顿了一顿,道:“东方少侠表弟,能不能帮我个忙?”
柬方雁道:“要小弟帮什么忙?”
南宫姑娘:“东方、南宫两大武林世家,不但携手合作,彼此之间,又属近亲,小表弟你总不能手臂向外弯,不帮我这作表姐的忙吧?”
东方雁道:“只怕小弟帮不上忙吧?”
南宫姑娘道:“你帮得上,劝劝你这位朋友,要他把鹰图、玉佩卖给我。”
东方雁道:“表姐要买鹰图、玉佩,不知作何用途?”
南宫姑娘道:“这是你姑妈的意思,作什么,表姐我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要我不计价收买,自然是别有用心了。”
东方雁道:“这个,小弟很难开口,因为秋兄无意要卖鹰图、玉佩。”
南宫姑娘道:“这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但表弟既然如此说了,我这作表姐的,自然也不能勉强你了。”
东方雁道:“多谢表姐了。”
南宫姑娘道:“表弟,咱们是至亲,我出门时,娘告诉我一句话,一旦能遇上了表弟时,要我好好照顾呢!”
东方雁道:“真要谢谢姑妈的关心了。”
南宫姑娘道:“表弟,你不肯帮我的忙,大约也不会帮别人来对付我了?”
东方雁道:“小弟不太明白表姐的意思?”
南宫姑娘道:“我是说,表姐一和这位秋兄冲突起来,你是谁也不帮忙了”
东方雁道:“这个,这个,小弟”
南宫姑娘接道:“我明白了,你一定觉得表姐是一个女流之辈,受了人家的欺侮,你如不能替她出面,心中十分不安,对么?”
东方雁长长吁一口气,道:“小弟不是此意。”
南宫姑娘道:“那也没有关系,咱们虽然是表姐弟,但我也不能勉强你帮助我。”
东方雁一时语塞,怔在那里半天答不出话来。
秋飞花淡淡一笑:“南宫姑娘用不着再费心机了,也不必再为难东方兄,姑娘有什么高见?请直接告诉在下。”
南宫姑娘原来很甜美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十分冷漠,缓缓说道:“我想要飞鹰图和寒玉佩,你最好能把这两件东西交给我,然后,你开出价来,可能的范围内,我不会让你吃亏。”
秋飞花道:“在下说过了,不论什么高价,我也不会出卖鹰图、玉佩。”
南宫姑娘道:“那真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你和我表弟一起来,我们希望能和平解决,但你这么固执,那就很难说了。”
秋飞花道:“姑娘,如若咱们能换一个题目谈谈,我想一定会谈得很愉快。”
南宫姑娘道:“如果你答应交出鹰图、玉佩,我想,我们会愉快一些。”
秋飞花道:“姑娘。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还要我再说一次么?”
南宫姑娘道:“酒有很多种,但吃酒的方法,只有两种,一种是敬酒,一种是罚酒,我现时正在敬秋兄的酒。”
秋飞花道:“酒有很多种,但一般的分法,只有两种,一种是好酒,一种是坏酒。
姑娘的敬酒太苦涩,在下只好拒食了。”
南宫姑娘道:“不吃敬酒的人,那只好吃罚酒了。”
秋飞花道:“罚人吃酒的人,必须具备着罚人的能力。”
南宫姑娘道:“是!我就是具有罚人能力的人。”
秋飞花道:“很可惜,我不是一个喜欢受罚的人。”
南宫姑娘道:“你要证明?”
秋飞花道:“不但要证明,而且,我要使自己感觉到我实在无能为力反抗了,才肯低头认输。”
南宫姑娘道:“东方表弟,你都听到了么?”
东方雁道:“小弟听到了。”
南宫姑娘道:“你有什么高见?”
她的声音很奇怪,和东方雁说话,婉转娇甜,十分动人,但和秋飞花交谈,却充满凌厉的杀机。
秋飞花暗暗忖道:“虽然未睹其人,但只听她的声音,就给人一种变化莫测的感觉,这女人,很难对付。”
但闻东方雁长长叹一口气,道:“表姐。在下希望两位不要有所冲突。”
南宫姑娘道:“我知道,但日下的情势,很难有一个和平的局面,小表弟,看来,不得不麻烦你了。”
东方雁道:“什么事?”
南宫姑娘道:“劝劝你这位朋友吧!那鹰图、玉佩,既不好吃。又不好喝,留在他手中,完全是一种废物,为什么不肯交出来呢?我既非巧取,也非豪夺,我希望付出适当的代价,把东西买过来,难道,还不算仁至义尽么?”
东方雁道:“关于这个,表姐,小弟实在很难说话。”
南宫姑娘幽一默,道:“小表弟,你替魔刀、神剑求情,我这作表姐的,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但我求了一件事,你竟然不肯应允。”
东方雁道:“表姐,我不知如何说?”
南宫姑娘道:“这么办吧!小表弟,只要他能说出留住那鹰图、玉佩的用处,我就不再谈这件事情。”
东方雁哦了一声,道:“秋兄,说出来吧!看在小弟的面上,不要引起什么冲突。”
南宫姑娘道:“小表弟。我已经很让步了,希你能劝他也能让一步。”
秋飞花苦笑一笑,道:“东方兄,如是要兄弟讲实话。我实在说不出鹰图、玉佩的用处。不过,兄弟知道这鹰图、玉佩,定然有着无与伦比的价值。”
东方雁长长吁一口气,道:“表姐,看来,小弟很难为你们排解这场纷争了。”
南宫姑娘道:“小表弟的意思呢?”
东方雁道:“希望表姐能看小弟的份上,鹰图、玉佩的事,谈到此地为止,至少,请表姐此刻能放小弟一马。”
南宫姑娘格格一笑,道:“好!小表弟,冲着你的面子,表姐不再谈这件事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东方雁道:“小弟洗耳恭听。”
南宫姑娘道:“错开今日之后,希望你不要再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东方雁回望了秋飞花一眼,沉吟不语。
南宫姑娘道:“小表弟,有一件事,表姐不能不跟你说明,你姑妈令出如山,表姐非得取到鹰图、玉佩不能覆命,但表弟你既然说出来了,表姐就不能不给你面子。但希望你也能给我一个面子。此后不再干预这件事。”
东方雁道:“表姐,我能不能见见姑妈?”
南宫姑娘道:“你姑妈对你很怀念,自然,欢迎你去看,希望你随时到南宫世家去。”
东方雁道:“表姐,我们表姐弟,就不能见见面么?”
南宫姑娘道:“这一点,请表弟千万谅解,咱们表姐弟总有见面的时间,不过,不是现在。”
东方雁道:“那么小弟告辞了。”
南宫姑娘清脆的笑声,由垂后传了过来,道:“小表弟,你可是生气了?”
东方雁道:“小弟谈不上生气,小弟只是觉着有些失望罢了。”
南宫姑娘叹口气,道:“小表弟,我也很希望见见你。你知道,你见不到我,我也一样的见不到你,不过,表姐确有苦衷。”
东方雁道:“表姐既有苦衷,小弟也不敢勉强了,但小弟既然把秋兄带来了,也希望我们能平安的离开这里。”
南宫姑娘道:“我已答应了,小表弟。”
东方雁一抱拳,道:“小弟领情”
目光一掠秋飞花接道:“秋兄,咱们走吧!”
秋飞花站起身子,和东方雁联袂而去。
两人离开瓦舍,果然,无人出面拦阻。
离开了瓦舍之后,东方雁忍不住长长吁一口气,道:“秋兄,小弟抱歉万分,实在想不到我这位表姐,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秋飞花道:“这也不能怪她,也许她确有无法和你见面的苦衷”
东方雁摇摇头,道:“今天这一刺激,倒使我想起了一件儿时的往事。”
秋飞花一直保持着适度的冷静,缓缓说道:“东方兄可否见告呢?”
东方雁道:“大约有十年了吧!那时,小弟只有**岁,姑妈归宁。家父盛宴相待,兄弟随侍家母身侧,似乎是听到家母赞称姑妈的女儿如凤,照常情而论,姑妈听到这番赞扬,应该是十分欢愉才是,但我那姑妈,却是全无欢愉之容,反而叹息一声,那本也引不起小弟的注意,但家父一番话,却使小弟记忆难忘。”
秋飞花道:“令尊说什么?”
东方雁道:“家父说要我那位表姐多读圣贤书,也许能使她变化一下气质,用不着太为他而自苦了。”
秋飞花点点头,道:“东方兄,你再仔细的想想看,他们还说些什么?”
东方雁摇摇头,道:“相隔十馀年,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不过,此后,我和舍妹,都常常提到这位表姐,但却缘铿一面,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虽然相逢,但却只能隔对话,无法对面相谈。”
秋飞花道:“南宫姑娘说,取鹰图、玉佩,是奉母命行事,此事是真是假?”
东方雁道:“这个?小弟无法判断,东方、南宫世家,虽结近亲,但来往不多,在小弟的记忆之中,似乎是只见过姑妈两次,尤其是这几年来。似乎是根本没有见过她老人家。”
两人谈话之间。到了一处十字路口。
但见人影一闪,魔刀铁不化、神剑崔方,突然由两棵大树后转了出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秋飞花右手一挥,握住了墨龙剑柄。
东方雁也仲手握住长剑。
c不化一抱拳,道:“东方少侠请上路。咱们不敢开罪。”
东方雁冷冷说道:“我不能走!我和秋兄一起来,也要一起回去。”
铁不化道:“东方少侠,这就使我们为难了,咱们奉有严命,不得伤到你东方少侠。”
东方雁道:“可是我那位表姐的命谕么?”
铁不化道:“不错,正是南宫姑娘之命。”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东方兄,令表姐愿念亲情,不忍伤害到公子,你不用管兄弟的事了”
语声一顿,目光转到铁不化和崔方的脸上,接道:“两位,准备如何对付在下?”
铁不化道:“咱们奉命留下你秋少兄。”
崔方叹息一声,道:“秋少兄,抱歉得很,有些事,虽非在下所愿,但又不得不行。”
秋飞花道:“两位苦衷,晚辈颇能体会,倘请别放心上。”
铁不化苦笑一下,道:“少兄如此一说,好叫我等惭愧。”
秋飞花笑一笑,道:“两位奉命行事,情非得已,不过,晚辈不是甘愿束手就缚的人,两位前辈只怕得费番手脚了。”
铁不化道:“想当然耳。”
敌对之间,说得这么客气,倒是从未有过了。
崔方道:“秋少兄,非要动手不可么?”
秋飞花道:“老前辈难道要在下束手就缚么?”
崔方道:“秋少兄,这不是一般的比武,一动手只怕是一场生死之搏,我们人手众多”
秋飞花淡然一笑,接道:“盛情心领了,两位只管依命行事。”
崔方一皱眉头,默然不语。
秋飞花回望了东方雁一眼,低声道:“东方雁,请早回齐寨去,给家师回信如何?”
东方雁道:“秋兄把兄弟看成什么人了,咱们两个一起来,也要两个人一起回去,如是非要拼一场不可,也该生死同命”
只听一声长长叹息,飘传过来,道:“小表弟,你好倔强的脾气啊!”东方雁道:“是表姐么?”
那声音在一株高大树上传了下来,接道:“是我!小表弟,你怎么这么倔强啊?”
东方雁道:“表姐,你答应过我看在小弟的面上,不拦阻我们,是么?”
大树上茂密的枝叶丛中,传下来南宫姑娘的声音,道:“小表弟,能不能给表姐一个面子,别管这件事?”
东方雁道:“表姐能不能给小弟一个面子,撤去你的人手?”
南宫姑娘道:“小表弟,我如是答应你了,表姐对你让步很多了,是么?”
东方雁道:“不错,这一点,小弟感激。”
大树上,飘传下来南宫姑娘的声音,道:“小表弟,这一次我再让你,可是下一次呢?”
东方雁道:“表姐的意思是,下一次要小弟让你,是么?”
南宫姑娘道:“我是表姐嘛,什么事都得让你一筹,但小表弟,总不能使我永远让你吧!”
东方雁叹口气,道:“好吧!下一次小弟奉让表姐。”
南宫姑娘柔柔甜甜的声音,突然间变的一片冷厉,道:“铁不化、崔方,你们退开。”
这两位武林名宿,对南宫姑娘,恭恭敬敬欠身一礼,转身而去。
只听南宫姑娘说道:“小表弟,恕我不送了。”
东方雁突然间觉着心头冒火,冷冷说道:“表姐,小弟惭愧。”
南宫姑娘笑道:“为什么?又生气了?”
东方雁道:“如是表姐真的把小弟看成至亲,想来,就不会把小弟当作外人看待了。
听说,为你做事的人,都不能看到你的真正面目,是么?”
南宫姑娘道:“是的!”
东方雁道:“所以,我这作表弟的也不能看到了?”
南宫姑娘道:“这一点,小表弟千万别误会,你想不到表姐生的有多么丑”
东方雁接道:“但你声音很柔甜。”
南宫姑娘道:“所以,你最好还是只听听我的声音,一旦你见过了表姐的人,就算表姐的声音再柔甜,他也不会觉着好听了,是么?”
东方雁道:“原来如此。”
南宫姑娘道:“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见到我,虽然我很丑,但我总是你的表姐啊!小弟总不至因我丑,不理会我,是么?”
东方雁道:“但愿那一日早些来到,也好能早日一睹表姐的容貌。”
南宫姑娘轻轻叹息一声,道:“小表弟,你好狠的心啊!”东方雁道:“表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姑娘道:“你明知表姐长得很丑。为什么一定要兄我呢?”
东方雁道:“表姐说的不错,咱们总是表兄妹啊!就算你真的生得很丑,但在我作表弟的眼中,你也是一样的甜美、动人。”
南宫姑娘一阵格格娇笑,传了下来,道:“小表弟,你好甜的嘴巴啊!听起来十分动人!如是咱们有缘份,那就下一次,下一次咱们能再碰头,说不定,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小表弟,恕我不送你了。”
东方雁双目凝注在大树上希望能瞧出什那南宫姑娘的身影“但他很失望,一直未见南宫姑娘的身影,由大树上飞起来。秋飞花轻轻咳了一声,道:“东方兄。咱们走吧!”
东方雁道:“我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
秋飞花低声道:“也许她早已走了”
东方雁接道:“我一直很留心那株大树,没有见到人离开。”
秋飞花道:“不论她是否已经离开,只要她还躲在树上,咱们也没有法子,除非咱们爬上那株大树上搜查一下。”
东方雁道:“不用搜查了,咱们走吧!”
两人联袂向前行去。
秋飞花低声说道:“东方兄,在下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说出来,希望你不要生气。”
东方雁道:“什么事?”
秋飞花:“我觉着你那位表姐,不会放过咱们”
东方雁道:“她不是答应了我么?”
秋飞花道:“她虽然答应了,但我觉着她不会守信约。”
东方雁道:“我没有见过这位表姐,但这两番对话,使我对这位表姐有了很大的戒心,所以,我希望看看她,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
秋飞花笑一笑,道:“是一位很难缠的人物”语声一顿,接道:“东方兄对南宫世家的武功,是否知晓一些?”
东方雁沉吟了一阵,道:“这个,小弟似是听家父说过,可惜的是,我记忆不太明朗,也许会有错误。”
秋飞花道:“东方世家的武功,小弟已经见识过了,那是堂堂正正之学,但南宫世家的武功,是否别走奇径呢?”
东方雁道:“就小弟记忆所及,家父论南宫世家武学,似是以奇诡见长。”
秋飞花道:“以南宫姑娘的擅谋、机诈,小弟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南宫世家的武功,恐怕是走奇诡为主的路子”
轻陉咳了一声,接道:“东方兄,兄弟再请教一事,如是东方兄觉着不妥当,尽可拒绝回答。”
东方雁道:“秋兄只管请说。”
秋飞花道:“令姑母的武功,是否已得了东方世家的真传?”
东方雁微微一怔,道:“这个在下倒是不太清楚了。”
秋飞花道:“东方世家的子女,在修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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