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渟川真够糗的。
    活了8年,他第一次尝到了牙根痒痒的滋味。
    。
    躺椅姑娘脱困后,第一件事不是谢他,也不是谢人家急救医生,而是抓起一条螃蟹腿就啃上了,吃就吃吧,吃了一半却又停下,满手红油汤的来抢他衣兜里的资料袋。
    。
    他躲了一下,她扑了个空,以为她就此打住,却不想她情急之下,直接把红爪子印在他的胸前。
    多么触目惊心的血手印啊。
    。
    还是加肥版的。
    舌头解放了,话也能说利索了。
    "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
    再次对上那张惊心动魄的俊脸,米果心跳如擂,梆梆梆的,只差没咬断受了伤的舌头。
    看着那张圆润的包子脸,莫名的愉悦。
    。
    岳渟川咳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资料袋。
    只来得及看清第一行印着的两个字,一道黑影已经爆发力十足地扑了上来,他没防备,被她唰一下抢走袋子。
    她涨红了脸,当宝似的,把袋子牢牢抱在怀里,"
    我的。
    。
    "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没打算跟她抢。
    他挥挥手,示意王福祥他们收队。
    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看着那个长相呆萌的黑眼姑娘,说:"
    米果。
    这名字,不错!
    "
    米果傻眼了。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
    啊——
    再回神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那抹橙黄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
    。
    急救医生收拾东西也准备回医院了,他好心提醒米果,"
    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舌头上神经末梢丰富,小心留下后遗症。
    "
    米果神情恍惚地点头,医生带着护士离开,刚走到门外,忽然听到姑娘喊他。
    停住,诧异回眸,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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