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终于到了!
    我在这儿守了好久,连洗手间都没去!”
    一个穿着迷彩服,帽子别在肩膀上的高大男子走向直升机,正要给连羽和何敛一个大抱抱,谁知道连羽和何敛一人伸出一根手指,同时将他顶住了。
    “诶!
    你们两个至于吗?被我拥抱一下又不会死!
    我在这里为你们坚守现场,连口幸福奶茶都没喝上!
    你们竟然这样对我!”
    “大泡,温教授就在后面。
    你去拥抱他啊。”
    何敛一边说一边从工作箱里抽了鞋套和手套戴上。
    高大男人的视线从何敛的肩膀看过去,果然看见温酌正走过来,一身冰冷的气场,瞬间让绰号“大泡”
    的男人把所有废话都噎在喉咙里。
    连羽弹了弹手套,凉飕飕地取笑:“怎么,一见教授你就怂了?”
    “怂了!
    怂了!
    鼻涕泡都破了!”
    这位外号“大泡”
    的28岁男子,就是被温酌当掉论文,哭爹爹告奶奶也没有改变论文分数,连修三年温教授的课程终于跪着毕业的男人――程炮。
    本来这名字挺有男人味的,大概是他跪在温教授办公室前乞求毕业,有一次声泪俱下,鼻涕泡吹了老大一个出来,叹为观止,好死不死被校报记者拍了下来,广为传送,于是“大泡”
    成为他怎么也摘不掉的标签。
    程炮端着箱子,亲自送到了温酌的面前,差点没弯腰给温酌穿鞋套。
    “那个,温教授……你们如果要进入机舱的话,需不需要防护服?”
    程炮满脸笑容,狗腿地跟在温酌的身后。
    “看情况再说。”
    温酌的回应,就像对待程炮狗屁不通的论文一样冷淡。
    何敛已经走上了梯子,从飞机的窗口往里面观察。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尸体,以扭曲的姿态仰着头,眼珠子向上翻,身体已经没有丝毫水份了。
    连羽也走上了梯子,只是他观察的是飞机的驾驶舱。
    机长和副机长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两人也是血肉干瘪,机长的双手略微抬起,手指扭曲向上,看来死之前十分痛苦。
    副机长的另一只手还扣着咖啡杯,脖子向右侧倾斜,张着嘴也很痛苦。
    连羽走下梯子,来到温酌的面前:“教授,我觉得他们是在几秒内死亡的,没有太多反抗的时间。”
    何敛也走了回来:“机舱里的乘客没有任何反抗迹象,说明他们的死亡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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