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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汗水顺着下颚往下流。
“呼！”
他深呼吸一口，弹跳起来。
“小问题，尼玛，再来！”
连小光想通了，这就是对自己毅力的考验，那一次次伤害虽然疼，但不会致命，不会给自己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
这样好的地方哪里去找？
仅仅是痛觉而已。
自己抗住了。
一切就结束了。
这一次，他重新站上第一阶平台，他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抗一次攻击就趁着下一次攻击到来之前往前挪动。
这一次，他站了上去，而后立定，双手握拳身体肌肉坟起，垂于腰侧。
第一次攻击打在连小光眼眶处。
连小光吃疼，脑袋不自觉往后仰，但他很快稳住，甚至克制自己不去下意思触摸眼眶。
三秒时间。
够他喘息一次。
又一次攻击出现在他背后。
他险些没站稳，身体踉跄往前倾斜。
疼！
钻心的疼！
不过，又不会死，怕什么！
他眉头紧皱，咬紧牙关，依旧闭着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攻击。
一次接着一次。
每次连小光有三秒时间喘息。
有的攻击似同拳脚。
拳拳到肉，脚脚命中。
有的攻击似同刀剑。
他明显感觉到身体表层被刀子一片片划开，可睁眼去看时，自己全身完好如初，除了痛觉，没有变化。
越往后，出现的攻击也不再单一，有的类似三阶火属性法术，将连小光放到火焰上灼烧，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诉说疼痛。
他险些晕厥。
扛下来了。
有的攻击似乎是冰属性法术。
冻得他全身都被万年坚冰包裹。
寒气渗透进他的骨髓，他呼吸呼出的都是冰渣。
各式各样的攻击，应有尽有。
攻击层次大致都与他本身实力相同。
三阶。
什么妖兽撕咬，刀剑砍劈，什么身陷火焰地狱，坠入万年寒池。
一个小时。
他经历了全部。
一个小时后。
第一阶平台上刻录着的奇异符号闪烁着光芒，而后消失，第一阶平台也随之成为了一块平淡无奇的石头。
任由连小光站上去许久。
再也没有攻击出现。
“那么……这算是我通过第一阶平台的考验了吗？”
他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他脚下的石面积攒着一处水洼，倒映着连小光着一个小时来从未弯曲的挺拔身躯。
组成水洼的每一滴汗水，都是连小光遭受一次攻击的见证。
“那么……”
他平静地抬头，望向近在咫尺的第二阶平台。
“继续吧。”
他踏着步子，缓缓向前走动。
面无表情。
波澜不惊。
第二阶平台与第一阶平台的区别在哪？
无非是攻击间隔变短，不给自己反应时间，自己现在也许还无法承受连绵不断的攻击。
但……
倘若不试一试，又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