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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有些心急了，出了石屋后没有回刑大安排的房间休息，而是跟着刑戾后面去了书库。路上陈暮有些好奇地问道：“听刑大姐说天刑门内门人丁不旺，可一路走来看见的人也不少啊？”
“梅梅说的没错，现在山谷内居住的不单只有内门弟子跟家眷，还有不少正在学习中的外门弟子。只有三届考核失利的才会搬出山门自寻出路，”刑戾解释道。
陈暮没有接触过这些传统的门派，对于这方面的概念完全是从书本影视作品里看到的。他总以为一个门派的构架就是核心层带着精英弟子居住在门派的核心位置，然后是大量的初级弟子散布在门派的外围。
“那边就是学习中的外门弟子。”刑戾伸手朝着路边一块空地上一指道：“身穿白衣的是刚刚入门不久的，那边袖子上有红色线条的是参加过门内考核的。”
陈暮朝着刑戾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大约二十多名少年正在空地上一板一眼地做着练习。
“现在确实不比当年风光了。”刑戾叹了口气说道：“现在门内就只有这些人，换了以前恐怕内门弟子都不止这个数字。现在新人的来源都是附近一些有资质的农家子弟和门派弟子的亲友。天刑门的名声恐怕出了滇省就没什么人知晓了。门派的收益更是不比以前，靠着一些传统的产业收入才勉强维持着。”
“刑大哥，我看你们在体术技击上确实很有一套，不如去各地开办武校。这一来能够扩大生源，武校里有些好苗子可以给门派增加新鲜血液。二来能够增加门派内的收入，学生毕业后你们可以安排提供一些保安之类的工作。听刑大姐说起过天刑门在警界还是有些人脉的。”
“这个想法不错啊，回头就跟师父商量一下。”刑戾听见陈暮这么一说眼前顿时一亮。
空地上的外门弟子们看见刑戾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顿时练得更加的起劲了。刑戾的脑子里还在反复地考虑着陈暮的建议，随意在场边看了几眼就带着陈暮离开了。
走进了书库，刑戾招呼着值班的弟子一起动手将以前拓印下来的阵图给搬了出来。拿出相机装好胶卷开始一张一张地拍了起来。陈暮站在一边伸手取过一张图来，仔细地看了起来。
刑戾将图纸拍完，跟陈暮招呼了一声匆匆地跑回屋子冲洗照片去了。书库的值班弟子给陈暮端了杯茶过来，然后帮忙整理着被搞乱了的图纸，按照顺序一一放好。
“先别慌着收拾了。”陈暮开口道：“我这边还在看，休息下吧。”
“没事的，陈师傅。我这样理过了你找起来也方便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陈暮看得有些倦了，随口跟那弟子聊了起来。
“我叫李扬。”
“你不姓刑啊？”陈暮问道，一路遇见的天刑门弟子都是姓刑的，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却不是。
“我是外门弟子。只有通过门中考核后才被准许姓刑，然后师父会赐一个新的名字下来。”李扬的神色有些黯淡，轻声地解释了起来。
陈暮这才注意到他袖口处有两条红线，应该是参加过两次考核了。陈暮有些感兴趣了，将手中的图放回到桌子上，好奇地问道：“听了几次门内考核了，不知道到底要考校些什么内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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