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露骨的话,我是生平第一次说。
    秦墨微怔,接着十分清冷的回了句,“你想多了。”
    我,“。
    。
    。
    。
    。
    。”
    他转身切了西瓜,一块一块十分规整的摆在盘子里,像是列队等待检阅的士兵。
    看盘子里西瓜,我忽的有些再去探探他房间的冲动。
    “怎么不吃,看着能解馋?”
    老太太过来戏谑我。
    我发现这老太太不是一般人,骂人时可以双手叉腰,关心人时也体贴温柔,说个带色的段子,她也可以张口就来。
    “这不等您吗,刚才为我出气辛苦啦,”
    我也调皮的拿了块最大的西瓜给了她。
    老太太也没有客气,拿过来咬了一口,“甜,可是我血糖高,不能吃多。”
    我也吃起了西瓜,可是秦墨却回了房,再也没有出来。
    吃晚饭的时候,他又出去了,我很想问他不吃饭吗?
    可是他走的那么快,让我嘴都没张开。
    老太太在旁边哼了声,“这小秦很高冷的,也就是你入了他眼才会对你这样。”
    对我哪样?
    我没问,但是他的揉搓确实有效果,睡了一觉,我的脚就不疼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院内安安静静的,静的好像没有人。
    我穿着吊带睡裙便开了门出去,与外面石桌凳前的两双眼睛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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