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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颓,往后靠在沙发上。
“我是想告诉你,我报了上海的了,你不用再纠结这个了。”
“上海?”他惊讶的坐正了看着她。
“是啊。谁叫你那么固执呢!”
他眼圈瞬间红了,里面仿佛涌起一层水雾,低声说:“对不起......”
丝雨笑着问:“对不起什么?你也知道你这些天有些过分了吧?”
“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样破坏我们之间的友情......你说的对,我可能混淆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丝雨愣愣地看着他一会,他好像确实很痛苦,很愧疚的样子,还憔悴了很多。而后她笑着轻拍他的后背说:“能!.....没事,我不怪你,想清楚就好。看你很累,要不你再睡会儿......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月亮很圆,周遭很静,她的影子小小的跟在脚边,她仿佛像个外人那样审视居住多年的街道和自家的大门,别的房子都有生气,自己的家像个活死人墓那样黑。
直到通知书寄来,她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微来过一次,现在她跟涛涛,还有几个同学,在咖啡店、汉堡店做暑假工,此时才知道他原来这么忙。
“曾经我让你跟我一起报上海,你说你要去云南,让我和涛涛去上海,结果,我们两个去了上海,他倒是去西北了。”小微还是那样活泼开朗,张嘴总涛涛长涛涛短的。
丝雨思索了会想起那次跟小微的谈话,可能被涛涛听到过。唉,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是调剂去了西北吗?“丝雨好奇的问。
“是第一志愿。你不知道?“小微很是奇怪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的不了解了。
”他不是忙吗,我们好久没见过了。“她自嘲地说。
那眼里的落寞,小薇还是看的出来的,这才注意到,本来皮肤白白的丝雨,整个暑假瘦的气色都不太好了。
8月里的下旬的夜晚院子里还是有些凉意了,屋里倒是很闷热,丝雨把椅子从树下拖出来,点了个蚊香在边上,告诉大黑别踩到。
她最近跟大黑说的话越来越多了,可刚坐下,椅子散架了,背部刺疼的叫了一声。
大黑也在边上急的乱转,忽又去大铁门那里趴着门叫了一声,然后就嗅来臭去的摇尾巴,不再叫了。
丝雨看着大黑在她和门之间来来去去,趴在门缝里嗅,心里已经一目了然,她已经多次看到大黑这样了。
她忍着痛去打开门,见他站在门外,头发长了许多,手里还夹着根烟,正在小心翼翼地往背后藏。
大黑在他腿上扑来扑去,他揉了揉大黑的头,大黑才安分点。
“你伤到了?我听到........一声。”他已经看到那个散架的躺椅了。
“没事,椅子散架了。它可是陪了我好多年,这样告别也比较好,以后就不会念想了。”她笑着说。
“你进来吧,我正好有个东西给你。“她转身往里去
隐约看到她T恤的后腰部有块核桃大的血渍,他慌忙扔了烟,跟了进来,喊住她。
“你后背摔破了,T恤上有血,你到这灯下来,我给你看看。”他指着挂在厨房外的电灯泡,
她头都没回地说道:“没事,我不觉着疼,我上楼你等下。”
他讪讪的放下手,然后进屋去放药的抽屉里把双氧水和创可贴拿出来,还搬了个板凳放在灯下。心里的一丝疼和无助只能靠捏紧手中的药水瓶释放。
丝雨看着他呆呆的立在那儿浑身绷着,笑着走过去说:“不用。这点小伤不需要处理,死不了人的。”
她递给他一个盒子“给,这是补你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