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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爪伸向纯洁无辜的羔羊。
不能说这女孩子毫无防范心,大概她也想不到勉强能挂上血缘关系的亲人会为了几张薄薄的纸钞就把自己卖掉。
合上手机四处翻了翻,我从垃圾桶中找出些许证据,大差不差能糊弄住我的论断——嗯……虽然我也没点亮什么名侦探的技能树,不过已知犯人的情况下倒推证据可能出现在哪里还是做得到的。
这时中也回来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顺利。就算有目击者,昨天的混乱也足够吓坏他们,谁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给自己找麻烦。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忍住心虚分析:“有弟弟需要抚养,明知不安全,她不会自己出现在这里。回去问问擂钵街哪个人和她还有血缘关系吧……能够得到信任,一定是父母双方某一边的兄弟。”
“你是说?!”中也听明白了,身上泛起一层红光,转身就往外面走,脚下的水泥地被他一步踩出一个大坑。
等我再次追上他,少年面前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只能勉强看出形状的家伙。一群‘羊’围着他,这些孩子们眼中没有天真善良,只有冷漠仇恨。
“胆敢伤害‘羊’的成员,就要做好被百倍报复的觉悟。”
凄厉的哀嚎响彻天际,我抱着胳膊站在屋顶旁观。
像这样的案件,警局不知道有多少扔在仓库里落灰,如果没人替她伸张正义,大概就要等到凶手死后下地狱才能得到迟来的安慰了。
我对此十分迷茫。
依照现行法律,哪怕是这种恶性案件的罪犯入狱也不过失去一段时间自由,服刑结束后再次回到街头不痛不痒继续生活。没有人在意死者的心情,人人都觉得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法官和陪审团只会说我们要宽恕啊,要抱着怜悯之心给人赎罪的机会——可是谁给受害人机会了呢?谁来怜悯那些饱受痛苦折磨的灵魂呢?
大概,这就是地狱必须存在的意义吧。
哀嚎声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停止,中也抬头看到站在房顶的我,他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跳下去落在他身边。
“这是弥音,我的朋友,你们认识一下。”他把我介绍给这些‘羊’的孩子,末了加上一句:“就是他找出了凶手。”
我冲这些高矮参差不齐的小孩子们点点头,算是认了认人。
一个特别矮还拖着鼻涕的小男孩指着我问中也:“老大,他是你新找来的手下么?”我蹲下来歪头捏捏他的脸:“你怎么就觉得我是给人当手下的啊?”
这小子理所当然的堵了我一句:“你比老大还矮啊,当然是给老大当手下!”
中原中也……大概在蓄怒气值……
我:“……呵呵。”
孩子,要不是看在你还算可爱的份儿上,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字不能提。
“看在你找到凶手的份儿上,我可以勉强承认你,要勤奋啊新人!”
我掏出手帕帮他擦掉鼻涕,顺手在小男孩脑门上弹了一记:“作为新人我已经足够努力了,不要对我要求太多啊前辈~”
虽然对脑瓜崩耿耿于怀,但是那句“前辈”显然搔到了他的痒处,这小家伙一边揉脑袋一边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真介,新人。”
他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小男孩的脑门,他被我戳得向后倒了一下才站住:“喂!新人不可以这样对前辈动手动脚!”
“好吧,真介前辈,我知道了。”
在我玩弄“前辈”的时候中也已经带着几个大孩子去找施暴者报复了,在这场悲剧里,除了遇害的少女以及她留下的弟弟外,没有一个无辜的人。
我对‘羊’的行为既不表示支持也不曾反对,假使在任何一个职能健全的城市中或许还会劝几句“不要为了渣滓把自己搭进去”之类的话,但是在乱象频发的横滨,只有这样这些孩子才能在暴力中继续活下去。
中也他们出去了一天,我领着十二岁以下的小孩把他们居住的长屋给修了一遍——材料来自于那些已经被废弃的地方。
我可不敢带着他们离开擂钵街跑到外面去,这么多孩子,弄丢哪一个也舍不得,偏偏还都处于最顽皮活泼的年龄段,闹起来真是能把野狗都给烦死,还是找点有成就感的事给他们做好了。
最大的长屋占地20坪,实际使用面积约有十六、七坪就了不起了。甚至有些承重柱早就腐朽衰败,幸亏这几年没有发生过大强度地震,不然“羊”至少得减员十之三、四。
我动手拆了一间屋子又重新装起来给他们看,虽然用的都是从别处拆下来的旧物,但重新规划整理过的长屋不但采光好了很多,还重新修理了排水以及通风系统。适当的减建增加了安全系数同时也把阳光请了进来。一群小萝卜头蹲在一旁“哇!”、“哦!”、“哈?”、“啊!”,稍大一些的帮忙运送材料,天色暗下来前五间最破旧的长屋焕然一新。
在小福大人家看的那些“全能改造王”可不是白看的!
——感谢这些房子的建筑质量以及建筑材料都简单到了可怜的地步,几乎全部由薄铁皮和薄木板构成,不然我可没有这个体力完成这么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