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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停乖乖凑上去,沈云谏看出她的心虚讨好,好在她还有些许良心,内心顿时有了些许慰藉。
他揽着桑云停的腰,轻轻靠在她身上,桑云停被他靠的一踉跄,顺势倒在了床上。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又不能一点也不说,显得自己很没心没肺。
“你很累吗?”她是什么大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还要问!
“嗯。”沈云谏趴在床上,扭头看着她,自从狩猎回来,他有大半月没和她一块儿睡过了,虽然他有时回来,但也就匆匆一眼。
桑云停跪在床上,凑到他面前道:“那……我给你捶捶背。”
她伸手又捏又捶,他肉也太硬了。
捶久了手疼。
沈云谏享受了会儿,便将她拉到身下,靠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桑云停被他弄的发痒。
抱了一会儿,他开始忍不住亲她,从脖颈到雪腮,再到她嫣红的唇瓣。
沈云谏也不知道为什么桑云停能让他这么邪乎的着迷,见了她这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沈云谏脱了衣服问到:“干净了吗?”
桑云停脸一红,结结巴巴道:“还……还没来。”
她被沈云谏吻得晕头转向,看他跪着解了腰封,脱去外衣,最后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怎么没来?”沈云谏皱了皱眉,脸不红,心不跳道,脱了裤子,俯下身和她拉近距离,面对面。
“本来就不怎么准,不来还好呢,省的疼。”桑云停早年受了一场大寒,落下来病根,每次月事都特别痛并且不是很准。
跟了沈云谏的第一年里,加上避子汤喝的频繁,火上浇油,成了严重的宫寒,军中大夫看了说,几乎不会有孕。
当时沈云谏听了没觉得有什么,而且这正遂了桑云停的愿,避子汤本身就有些毒性,喝多了不好。
这下宫寒到省的喝那药了,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每次来月事时有点疼。
沈云谏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一直没喝避子汤,这么多年了她的确也没怀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她每次疼的哭出声和冒虚汗,就会让她平时喝中药调理一下。
如今疼的轻了一点,可是依旧没有怀孕,桑云停也不想治好,经常喝喝疼的轻了就不喝了。
“要不我让黄大夫再给你看看,连续喝个几年彻底调一下?”沈云谏亲着她道。
“不喝!苦死了,再说现在也不是很疼了。”她气喘吁吁道,衣服被他揉的乱七八糟。
沈云谏心道:算了,等真正安定下来在调理也不迟,她现在还早些。
他顺着桑云停凹凸有致的曲线划过,每一寸肌肤都恰如其分的水灵,仿佛能掐出水来。
视线落到她纤秾合度的柳腰长腿上,他的视线变得炙热起来。
小别胜新婚,沈云谏热血沸腾,那一瞬间劳累统统成了眼前浮云,刺激叫嚣着冲破头顶。
沈云谏掐着她的腰,狠狠折腾了一顿,见时候不早,抱她在怀里渐渐入睡。
桑云停身上软嫩雪腻,他搂在怀里,柔软贴着他,她像水一样渗进他心里。
夜凉如水,红帐热气久久未消。
翌日,桑云停醒来时沈云谏不见了踪影。
清儿伺候她穿衣洗漱后,桑云停今日有意无意的经过账房发现,曹管家多半都会在这,即便走了也会锁门,账房是他专管,但好在明处暗处都没有侍卫。
她决定晚上试一试。
*
宫内。
沈云谏将陛下时日不多的消息透露给沈云台一党,想必很快能看到动静了。
“匈奴那边怎么样?”沈云谏批着奏折,一身墨色锦袍,神情随意道,玄色的眸子盯着奏折上的字深不见底,落笔毫不犹豫。
“回殿下,匈奴那边势力安顿好了。”顾七道。
“嗯。”
“对了殿下,桑姑娘买来的婢女,的确是前吏部尚书之女,当年许家满门抄斩,女眷都被充妓,许清韵被陕甘总督张霖买下,只是许清韵不知好歹得罪了张霖,不知后来为何又落到老鸨手中,那老鸨将她卖给了牙子,应是不想得罪张霖,牙人后来也是知道真相,怕惹祸上身,才低价卖给桑姑娘。”顾七慢慢道。
“经查她确实没有别的身份了,殿下,我们与张霖在军事上有牵扯,现在不发现还好,只是日后要是被张霖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顾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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