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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愣而笑道:“所言不差,姑奶奶就是‘欺佛’,大名华兰儿。这位是吾堂弟,称号‘骗道’,大名华祥。今儿姑奶奶心情特好,你俩拿出随身钱财,姑奶奶不为难。如果这样美貌要是香消玉殒,多么可惜。”
董宽道:“你姐弟俩年纪轻轻不走正道,你们父母如知,定会寒心。”
玉梅姑娘道:“师弟,他俩可不年轻,十五年前就臭名昭著了。这俩年纪少说四十来岁,据传中州华家外表均是宛如少儿。至于她们父母更不会寒心,因为他们父母生平专做欺诈坑骗,还以此为乐。”董宽冷笑道:“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华祥闻言怒道:“臭小子住口,华家岂能由你编排。”
董宽朗声道:“笑话,你姐弟不争气,胡作非为,招摇撞骗,俱是事情,何谈来的编排。”华祥大怒道:“小匹夫,你欺人太甚。今儿小太爷便索你性命,以出胸中恶气。”董宽呵斥道:“大胆的贼徒,你恶人反咬,既然你是武林败类,饶你不得。”
董宽纵身跃来,一脚蹬出,华祥没想到他身法极快,赶紧驱身避闪。董宽腾空翻身,回旋腿再踢华祥头颅,吓得华祥滚下马鞍,才得以活命。
这边华兰儿见堂弟不敌,恶婆娘拉出钢刀就上。玉梅姑娘飞身上前,拦截住她,挥拳就打,华兰儿不甘让步,同样挥拳来攻。二女双拳对碰,震得华兰儿膀臂酥麻,拳骨发疼,后退八九步。反观玉梅姑娘纹丝未动,稳如泰山。
斗了六七个照面,董宽大跨步向前跃,肩膀撞肩膀,将华祥撞翻在尘埃。董宽本就内力精深,武艺更胜以往,撞击之下,内力反弹,将华祥震伤,口吐鲜血。就见华祥大叫一嗓子,双目睁大,竟一动不动。
交锋十数招,玉梅姑娘用臂肘磕在华兰儿腹上,劲力可不小。华兰儿口中溢血,钢刀撒了手,她摔翻再也不动。
师姐弟倍感困惑,自身虽内力深厚,并未施展拳掌腿,能致伤但不致死。怎料华家姐弟没了气息,脸色惨白,显然是已毙命。
师姐弟披上斗篷,各自跨上骏马,继续前行。
董宽言道:“师姐你刚才为何不对众讲出实情,阻挠俩骗子勾当。”玉梅姑娘道:“二人献艺,百姓观看,从内到外夸赞两人。我如当场讲明,这二人就会另变法子,众人非但不信我们,更会袒护他们。”董宽恍然大悟道:“倘若师姐说明,这二人会告我们诬陷,到时官司缠身,我们反而里外不是人。”玉梅姑娘道:“正是如此呀。”
然而董宽和冷玉梅不知道的是,二人骑马走出数里,躺地的华兰儿、华祥睁开眼睛坐起。此乃华家的技艺,名唤‘闭息诀’。施展时可令气息停止,脏上停动,脸色改变,手脚冰凉。旁人搭脉,就会发觉脉搏已绝,没了气息。
华兰儿心有余悸,说道:“好险!多亏家传闭息诀骗过二人。”华祥恐惧道:“幸亏这俩人没趁机补掌出拳,否则焉有命在。”华兰儿道:“终是这二人心地良善。”
华祥忿道:“定要查清这俩是何人,日后报仇。”华兰儿道:“报仇?人家一只手就能揍扁我们俩,你要着急投胎你去,姐姐不会舍命陪君子。”华祥不甘道:“这伤白受了。”华兰儿娇喝道:“能喘气儿已经不错了。”
小路茶棚,掌柜与伙计擦桌摆凳,路旁积雪早已清理干净。风一吹过,些许雪飘洒在地,伙计拿着扫帚打扫起来。
马蹄乱铃声起,两匹骏马赶至,董宽和玉梅姑娘下马,伙计过来牵马去喂草料。掌柜的笑着招呼,暗叹二人器宇不凡。董宽点一壶香茶,两碟点心。掌柜的端上茶水、点心,玉梅姑娘直接给了钱,多给了二两,掌柜的开心致谢。
门口出现六个人,都是粗壮的大汉,穿着褐色短衫,每人手里握着一对铁钩。其中一个拿着白布在桌上认真擦拭,生怕再有半点不净。弄得掌柜和伙计面面相觑,这张桌子伙计早就收拾得当,掌柜与伙计没想到粗壮大汉居然如此洁癖,虽觉得可笑,但不敢笑。
师姐弟二人也倍觉好奇。董宽低声道:“大丈夫何拘小节。”玉梅姑娘低声道:“这不是正主。”
那五名大汉在门口并未进来,等到这名大汉擦拭完桌子,又走到门口垂手站立。掌柜和伙计发现一名少年背着双手慢悠悠走进,少年看上去很斯文,相貌英俊不凡,穿着白色长衫,手持折扇,脸上堆着笑容。
在少年后面还有一人,是位高个瘦子,一双细长凌厉的眼睛,穿着黑色长袍。高个瘦子紧挨着少年坐下,从伙计手里拿过壶,先替少年斟茶,而后给自己斟茶。
少年目光看了看周围,看到董宽、玉梅姑娘在品茶,少年看着玉梅姑娘,又看了眼董宽,他抱拳施礼。师姐弟自然不能失礼,各自抱拳还礼。
伙计端着两盘点心走来,这几位刚进屋,脚底沾的雪印成了雪水,伙计不防脚下踩到。伙计身躯趔趄,两盘点心全落在少年的白衣上,碎皮油腻避免不得,点心相继掉落地面。
惊得伙计连忙道:“公子对不起!小的不是有意,糕点重新上。公子衣衫弄脏,实在过意不去,小人愿赔。”
少年仍是脸上堆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但这个‘事’字刚出口,伙计嘴里凄声惨叫,血柱冲出,残肢滚落在地。伙计疼得直打滚,叫喊一声,随即晕迷。
掌柜吓得魂不附体,惧惊双至,当即昏厥。瞬息万变的局面,董宽、玉梅姑娘虽是武艺高深、反应敏捷,哪料这位笑容满面且嘴说不妨事的少年忽而发狠,手段阴狠惨绝。
少年依旧脸色堆笑,缓缓道:“扰了本公子雅兴,用你一条膀臂作为补偿不为过。你当感恩戴德,本公子留了你小命,嚎叫个什么劲。”又说道:“掌柜的宰喽,偏偏找个手脚不利落的当伙计,让人扫兴。”
师姐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两把长剑出鞘之际,人跟着闪出,剑尖罩向那少年。少年大惊失色,面露慌惶,不曾想这喝茶的男女身法极佳,端的是好武艺。
‘咔’的两声,两条锁链好似二龙戏珠,师姐弟发现手中剑受制,正被钢爪抓住锋刃,是一对链子飞爪。出手之人正是那名高个瘦子,他目放寒光,双臂拉扯。这高个瘦子可谓枯瘦无比,谁曾想臂力却大,师姐弟手中剑的剑尖偏转,差得半寸未伤到那少年。
若以董宽和玉梅姑娘的本领不致让对方缠住兵刃,师姐弟俩恼怒少年,没顾及其余,更不曾料到高个瘦子奇特的兵器。
董宽怒喊道:“冤有头,债有主,别做欠杀之事。”高个瘦子攒足气力,阴沉道:“想杀公子,问过你家爷爷么。”
师姐弟手中剑一晃,劲力外伸,钢爪及锁链尽皆震断。高个瘦子的虎口震裂,身躯摇晃,倒退七八步,脚下不稳,当场摔翻。高个瘦子就地滚起,掏出一支铁镖,他突觉心头发寒,董宽手中剑挑中其喉咙,高个瘦子手臂无力,铁镖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玉梅姑娘仗剑而至,六名大汉怪叫一声,各自亮出铁钩,如贪狼般冲来。玉梅姑娘执剑一挥,剑气疾出,冲上的六名大汉齐刷刷倒地,连哼声都未曾发出来。
走至昏迷的伙计身旁,玉梅姑娘取出清香灵芝粉,洒在伙计的伤口。玉梅从斗篷拽块布料,替伙计包扎。
少年吓得面色苍白,他本就面白,现下更如同白面罗刹。剑影闪烁,董宽横剑在其脖颈。
少年忙大呼道:“慢动手!”董宽冷声道:“又想说你爹是无敌盖世,你娘是武林名宿之言罢。”少年急忙道:“家父乃许州铁钩会会长柳鹏远,家母乃‘千手燕子’陶五娘,本公子柳德柱。你如杀本公子,到时悔之不及。”董宽冷笑道:“就算你娘你爹是电母雷公,也得讲诚公理。你阴损毒辣,被受制就搬出双亲,可见你爹你娘也不是正经货色。”
这下柳德柱更怕了,直接驱身跪地,哭诉道:“大哥!大哥饶了小弟罢,怪我有眼不知泰山。”董宽呵斥道:“呔!谁是你大哥,你又是谁兄弟。纵与猪狗称兄道弟,岂能与你这双脚豺狼同系。”
柳德柱跪爬过来,哭道:“娘亲!你劝劝爹,你们就饶恕我嘛。”
玉梅姑娘羞得玉容通红,登即恼怒道:“混账!纵然我与阿宽成婚,有儿有女也是人,岂会有你这牲口。”
震怒的董宽抬腿踹翻柳德柱,疼得这小子苦叫不停,一口血水吐出。玉梅姑娘出腿踹在其肚上,柳德柱发出惨叫,半空转了数圈滚落,口喷血柱,在地哀嚎着。
董宽喝道:“伤天害理之事你必不少做,你这种人活着残害无辜,今番了却你狗命。”
重伤的柳德柱道:“铁......铁钩会追你......你们天涯海角,家父家母给你们剥......剥皮抽......抽筋。识相就......就立刻放过本公子,以后铁钩会绝不......不找晦气。”
玉梅姑娘截言道:“青宵门我都不怕,铁钩会算得了什么。杀了你,世上少个作恶的畜生,非常划算。”
柳德柱捂着肚子道:“够......够胆量的报......报个名万,不说实......实话是孙子。”
董宽朗声道:“杀你者董宽。”
地上的柳德柱目露狠意,拿着折扇排开。这把扇子设计独特,内藏铁针,可伤人无形。十数根细针发出,董宽袍袖轻挥,铁针尽数掉落。柳德柱大吃一惊,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师姐弟两柄长剑挺动,扎进柳德柱胸膛,这小子手刨脚蹬,顷刻而亡。
董宽端来水,扶着掌柜喝下,掐了两下人中,掌柜的慢慢苏醒。看见屋中情形,掌柜吓得面如土灰,口打唉声。
董宽道:“店家,事出有因,你和小二哥速寻去处,离开是非之地。这些人是铁钩会的,快些撤离,免得丢失性命。破碎的桌椅,在下会照价赔偿,不会让您吃亏。小二哥伤口,我师姐已帮敷药,血已止住。”
掌柜道:“多谢少侠,铁钩会在中州地带算小有名气,不想这伙恶徒是铁钩会的。传言铁钩会的会长柳鹏远心狠手辣,他老婆陶五娘本领更在其之上,你二位也尽快远离这里。”
伙计也苏醒了,看了眼右臂,面容伤感,怒意频频。伙计好奇道:“咦,伤口不疼了。”掌柜过来道:“虎子,还不感谢这二位恩人。不但替你报仇,也给店里出气,这位姑娘用药粉帮你治伤,你伤口才不觉疼痛。”伙计赶忙过来道:“多谢二位!感谢姑娘相助,小人得以捡条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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